“再过一个时辰吧!”
一个时辰?还早得很。
马天明“随意”地问道:“王府有酒吗?”
“酒?你要喝酒!”红雁明显不快:“你是酒鬼吗?”
“对啊!我是酒鬼,无酒不欢。”
红雁心中沮丧:郡主怎么就把她赏给了一个酒鬼呢!
“王府里没有酒,就是有酒,也不是你可以随便喝的。”
马天明再向红雁问了一会向王以及银铃郡主平常爱喝什么酒,然后直接从后门走出了向王府,特意把金金叫来:“你去保护好一下若若,别让别人打扰她睡觉。”
“睡觉还要别人保护?哦!好吧!这里是天狼国。”
马天明与谷梁永、谭山离开这向王府后巷,便要到附近的小吃摊吃早点,但最终还是到了一座酒楼,叫了一间雅间。
“现在这酒楼没什么客人,我们为什么要到雅间吃饭呢?”谭山有意趁着吃饭的工夫,看看有没有可能发现外面的一点点情报。
马天明不解释,叫来店小二:“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好酒啊!”
“好酒!那当然是有的。”那店小二忙不迭地推销起来:“我们这里可是有上等好酒,各种天南地北的,凛冽的,醇香的,绵长的……就看您想喝什么了。”
“每一样都来一壶。”
“啊?”谭山愣着看向马天明,颤颤道:“一大早,我们不用喝那么酒的……”
店小二也是“啊”一声:“客官您是说,每样来一壶?”
“没错,有多少酒,来多少壶,然后有多少壶,就来多少个碗,另外再来些送酒的好菜,像大块焖羊肉,拉肉丝,夹沙牛肉……总之是什么好吃,什么有名的,来什么。”
“哎!好嘞!”
一大早就来了这么一个豪客,这店小二也是欢喜,当即就下去准备。
小二一走,谭山不解地向马天明问道:“大人,我们可不是吃好吃的时候。”
也就是这是上官,不然谭山恐怕是要发怒了:刚到这里,事发突然,完全没能按照原定计划行事,马天明却没有丝毫的紧张,却还去管女人,又来喝酒。
马天明一捻手指,道:“什么时候,都不能耽误吃好吃的,喝好酒。”
谷梁永问道:“少爷,你是又想酿什么好酒出来吧?
就是有一件事情,不知你有没有想到,那陈元良,可是知道你是酒王子,要是出现惊世骇俗的酒,或者您这会品酒的事情传出去,就怕他会猜出来是你啊!”
“猜到就猜到吧!难道为了怕他知道,我就不喝酒了。”
谷梁永一下苦笑,马天明,本来不就是这样子的人吗!
“不过,陈元良这个人确实不杀不行了。”马天明突然微笑,向谭山道:“马上通知何石林,叫他派人盯着公羊休一家,看他家有什么人出入,任何可能的武者,都必须要查清楚,不能遗漏,尤其是陈元良,要做好刺杀他的计划。”
谭山心下有点发凉,马天明这一松一紧的样子,让他措手不及,但他也只能是说道:“是。”
“不过,马驹子,我们现在混入了向王府,我们肯定要改变计划的,现在应该如何?”
“等着吧!我们还影响不了向王府。”
影响不了向王府,就等着?
谭山心想:不应该是想办法变被动为主动吗?他还是一点儿主意都没有,怎么就当了我们的头呢,真的太年轻了。
谭山不免想着向何石林汇报,要不然,干脆直接让何石林来指挥这一次行动,反正除了他带来的谷梁永,王巨,傻大个孟大威,还有一个也就长得还不错的金金,都是黑猴大营的自己人。
不一会儿,店小二就将一壶一壶的酒送上来了。
“客官,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这都是些什么酒?”
“也好。”
酒王子一来到天狼国,每到一处都要喝当地酒,这些酒,马天明只要一闻就能知道是什么酒,但为了掩人耳目,还是要问一下。
店小二立即指着一壶酒,道:“这是庆阳春,是天狼国的特产酒,其味最是凛冽悠长,最适合豪情万丈的男儿喝。
这是庆阳烈,这可是最烈的酒,酒量不好的,那可得要注意点,这可是一口就能醉人的。
这是龙连醇,这是取用龙连山中的泉山所酿造的,这酒喝着起先没什么感觉,可是后劲可大,不比庆阳烈弱。
这是狼酒,狼喝了都得醉,谁要是想跟人打架,或者士兵上战场,都会喝上一碗,那时候可就是连死都不怕了。
……”
店小二对酒也非常熟,一口气就将桌子上的近十种酒的特性都说了出来,马天明听着都不免为他赞叹,当然酒王子赞叹的也有酒——这十多种酒,但凡是天狼国自己产的,都是烈酒,区别不过酒劲当时强些,还是后劲大些。
稍微酒意温醇一点儿的,还是别的,或者是越酒,或者是银月酒。
因为都是烈酒,马天明不免把注意力放在了少数不烈的酒上,来自银月国的天池冰曲。
马天明让店小二下去,拿起天池冰曲,闻了一下:一股冰却不寒的酒意扑鼻而来,悠久流长,清香怡人。
“这酒不错,不但用的天然的山泉,而且应该是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取冰山上的冰雪融化的水所酿造出来……光闻着就有一种洗涤污浊的感觉。”
谭山、谷梁永面无表情:这是在玩哑谜还是故作深奥,还是根本就是傻了。
就喝酒还能有洗涤污浊的感觉……谷梁永倒是还好,毕竟跟了马天明有一段时间,听说过他在浔阳侯府的事情,但谭山听着纯属扯淡,让他在心里喊着:“我得赶快去找何都统,不然真的会完了的。”
马天明心思全在酒上,将各种酒一一拿起,都偿了一遍之后,又将各种酒往其中一个碗中倒了下去。
“你们两个,尝尝这酒如何?”
搞得那么神秘,还把那么多种酒放倒在一起,谭山终究忍不住好奇心,拿起来喝了一口,就看看这会变成什么可怕的或者特别好喝的酒。
可是,这酒一入口,谭山是目瞪口呆,想咽咽不下去,想吐,却又不敢吐出来。
“怎么样啊?”谷梁永惊奇地盯着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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