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那小兔崽子,不知道从哪儿搞到那么多肉,也不知道送我们家一点!”
贾张氏眼瞅着刘光福提着大包小包的去了聋老太家,忍不住骂道。
秦淮茹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婆婆,她虽然也是吸血鬼,但她知道只吸傻柱一人。
因为秦淮茹知道,只有和其他人家搞好关系,别人才会帮她说话。
就好像壹大爷,经常在傻柱面前唠叨,说秦淮茹不容易,让傻柱多帮忙。
傻柱之所以经常帮贾家,一方面当然是他对秦寡妇有念想,另一方面也是被壹大爷给道德绑架了。
但是贾张氏就不一样了,谁家的便宜都想占,占不到就骂人、咒人。
秦淮茹其实现在挺后悔的,当初就不应该嫁给贾家,不说傻柱这个“高富帅”了,即便嫁给阎解成或者刘光彩,也比贾家强啊!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我们家的名声在院子里已经臭了,最近我找好几家借粮食都没借到,这个月眼瞅着饭都吃不上了!”
“这关我什么事,还不是你和傻柱不干不净的,让大家知道了。”
“妈,你说什么呢?”秦淮茹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行了,行了,你那点心事我还不清楚,便宜被人占了,吃的没捞着,丢人现眼的!”
第二天一早,大家照常上班。
许大茂上班前拿了一块熏肉,挂在门口,还冲着里屋喊了一声:“娥子,我把肉晾晾,你下午回来记得把肉收回去!”
许大茂走后不久,娄晓娥也挎着一个包出门了。
一向喜欢在窗口偷窥别人家的贾张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这个许大茂比傻柱还傻呢,昨天刚丢了鸡,今天就把这么大一块熏肉挂外面了,真是个煞-笔!”
刘光福临走前看了眼许大茂家门口挂着的熏肉,又向贾家看了眼,然后悠哉悠哉地向轧钢走去。
刚到医务室不久,机修厂的丁秋楠居然过来了。
“刘大夫,你的中医真高明,感觉比西医厉害多了。你能不能教教我?”丁秋楠娇羞地道。
“中医学好了的确厉害,不过学习过程可比西医难多了,得有耐心才行。”
“没事的啊,我很有耐心的。只要你愿意交,我保证认认真真地学习。”
“没问题啊,现在学中医的人比学西医的人少多了,我们搞中医的都希望中医能发扬光大。”
随后,刘光福从空间取了一本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
丁秋楠刚接触中医,想学针灸一类的高明手法肯定不可能。
刘光福借一本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给她,是因为这本书相对来说更容易入手。
他也想借此考察一下,看丁秋楠是不是真的想学中医,还是单纯的贪图自己的“美色”。
作为过来人,丁秋楠那点小儿女的心思,刘光福当然一眼就看穿了。
“丁秋楠,你怎么在这儿?”
正在这时,来医院抓药的苏萌看到了丁秋楠,不由得一愣。
“苏萌啊,我来找刘大夫问点医学上的难题!”
见有熟人来了,丁秋楠也很快恢复了正常,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你蒙鬼呢!”苏萌暗暗吐槽,她刚才明明看到丁秋楠看刘光福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随着刘光福名气越来越大,找他看病的人也多了不少。
一天下来,看了四五十号病人,虽然刘光福身体强悍,也感觉稍微有点累。
人就是不能太优秀,要不然就很难闲下来。
好在刘光福现在被两个厂长器重,下午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他就提前给自己下班了。
回到院子里,许大茂家门口的熏肉果然没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都很默契,现在还没回来,给作案留下了足够的时间。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晚饭后不久,中院突然响起女人的尖叫声。
“这谁啊,怎么像狼嚎似的!”
“是秦淮茹吧,难道被她婆婆打了?”
“不应该吧,贾张氏最多也就是能骂骂她,真动手的话,秦淮茹不会让着她的!”
“那倒是,别看秦淮茹现在这么孝顺的,当年贾东旭没死的时候,贾张氏没少被她怼。也就是现在想落个好名声,才对贾张氏百依百顺的!”
刘光福不用听也知道这是秦淮茹的声音,他把筷子一丢,饭都不吃了,赶去看热闹。
这年头,娱乐活动太少,只能靠这个消遣了。
“哎呀,哎呀,疼死我了!”
贾家门口,贾张氏正躺在地上,双手抱着肚子,一边不停地打滚,一边发出惨叫。
“各位大爷大妈,我婆婆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喊肚子疼!”
就在这时,贾张氏身子一阵抽搐,哇的一声,吐出一堆腌臜物来。
大家纷纷掩鼻后退。
“这个贾张氏这是吃了多少肉啊?”
“秦淮茹今早还找我借了五斤棒子面,说家里揭不开锅了!”
“昨天找我了两颗白菜!”
“前天向我们家借了两块钱!”
秦淮茹在旁边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赶紧解释道:“大家别误会,我也不知道我婆婆在哪儿吃的这么多肉。”
秦淮茹赶紧跑回家里,把桌子上的盘子和碗全都拿出来了,也顾不得脏,一股脑都放在地上了。
“大家看看,这是窝头,这是稀饭,这是野菜团子!”
说着说着,秦淮茹潸然泪水,这下倒真不是装的。
没有傻柱的接济,贾家的日子的确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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