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这毛茸茸的兽爪很大,但搭在她腰上几乎没啥重量。
尽管如此,池真真僵硬的身体更不敢乱动了。
早知道刚才就不要去多嘴了……然而没有什么早知道。
池真真只觉得脸颊发烫,紧跟着整个人都因为害羞在发烫,这个觉真是没法睡了。
她选择缄默,选择无视。
骆古见怀中的人还紧绷着身子,他也不可能变回人形,因为只有这样的体态才能帮她保暖。
;我困了,快睡吧。骆古敛住开玩笑的语气,放下来兽爪。
直到头顶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池真真紧绷着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
冷静冷静,这是环境所逼,她必须要学会适应。
兴许是白天真忙活累了,没一会儿池真真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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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山洞外传来了一阵一阵的吵闹声,池真真在这阵吵闹声醒来。
意外的是,她睁开眼居然没见到骆古,身上倒是盖了不少层兽皮。
她睡的未免也太熟了,池真真拍了拍自个儿脑袋,这才两天就完全放下了戒备心,真是……
外面的吵闹仍在继续,仔细听还能听到些争执声。
池真真好奇的爬起来想出去看看,反正骆古现在也没有在山洞里。
走到山洞外,那些争执声听得更加清晰了。
;不就是嗤狼吗!老子一个胳膊就能抡倒几只!
;就是!别说一个胳膊,一根手指都可以戳穿他们!
;敢在我们的地盘上撒野,活的不耐烦了!
;各位,你们忽略了嗤狼有多狡诈卑鄙,明的我们自然不怕,来个阴的怎么办?
;阴的咋了?阴的老子也不怕!老子要把嗤狼的皮撕下来丢去喂鸡!
池真真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心里隐隐担心起来。
这时,她看见那些人围着的地上好像躺了只什么东西,因为站的太远她看得也不清楚。
于是池真真抬脚朝他们靠近,很快,她看清楚了那是什么。
那居然是一只嗤狼的尸体。
那尸体四肢僵硬,头被硬生生的掰断只剩一层皮连着,尸体上倒是没什么血,但这僵硬的姿势着实诡异。
下一刻,一人轻而易举的提起这嗤狼,一个用力把连一层皮的头扭断扔地上,紧接着又有一人高高抡起石斧。
只听‘砰’的一声,石斧重重砸在嗤狼头颅上,那红红的脑浆迸得满地都是。
池真真被这场面吓的一抖,但又莫名觉得很爽,谁让这些嗤狼不要命的死缠猎物,活该!
;小东西。
突然这时,身后传来了骆古的声音,池真真又被吓了一跳。
;谁让你出来的?骆古搂上她的肩,余光正巧瞥见那头被分尸的嗤狼,;吓着了?
;没有。池真真很快回神,别开目光,;我就是听见有人在争执,所以出来看看。
;他们争执跟你有什么关系?下次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说完,他搂着她转身朝山洞走。
池真真还在想着那只被分尸的嗤狼,按理说嗤狼在捕猎时都是有组织的,没道理会有一只嗤狼脱单。
想到这,她疑惑地问道:;那只嗤狼是不是误闯了你们的地盘所以被你们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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