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池真真因为他这句话感到诧异的时候,骆古亲了亲她的眉眼,又开了口。
“我们现在是在白黎部族,这周围有不少族人,所以……”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池真真身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所以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
毕竟外面住的半兽人很多呀。
啊,这也太刺激了吧。
这还没开始,本来不怎么紧张的池真真顿时紧张了起来。
她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骆古余光看到她这举动,不由觉得好笑:“你这是做什么?”
池真真看他一眼,一脸认真地说道:“你要不找个东西堵住我的嘴?我怕……唔……”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骆古已经低头封住了她的嘴。
“我不舍得……”骆古又吻了下去。
这一夜,骆古是真的非常温柔,甚至温柔的跟她说了好多情话,听得池真真是心花怒放。
尽管他晚上是刻意的温柔,但第二天池真真还是累的全身散架那种。
当山洞外的第一缕阳光从门缝里透进来时,池真真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腰上还压着他的手,她被骆古紧紧的搂在怀里。
“醒了?”她一睁眼骆古就察觉到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池真真轻嗯了声,她想试着动弹一下,但……
池真真小脸一红:“你……还不出去吗?”
“我不想。”骆古拒绝。
“可是天都亮了。”
“那又如何?”
嗯……是不如何,可她想翻身啊。
这个半兽人可比她这个纯种人要敏感多了,她要是稍稍乱动的话,这好不容易睡了会儿养足的精神估计又要被他给折腾没了。
好吧。
反正现在才天亮,时间还早,她还是可以一动不动的再躺一会儿。
然而刚这么想,她已经感受到了骆古的反应。
“我好累……”池真真连忙说道。
“我昨晚这么温柔,你也累吗?”
“嗯……”不管是温柔还是霸道,再怎么说也是在消耗体力啊。
接着,她听见骆古轻轻的叹了口气,这口气叹的别提有多失落了。
池真真眉头微蹙,尽管现在天才亮,她觉得还是应该起来了,要是再和他在一张床上躺下去,指不定又会那啥。
然而她刚这么一想,骆古已经开始那啥了。
池真真完全没法反抗他,只能又一次沉浸在属于他的节奏里。
这下池真真是彻底的疲惫了,躺在他的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我真的不行了……”池真真娇气地说道。
骆古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虽然昨晚不猛烈,但好在时间长,所以他还是得到了释放和满足。
“好,今天先放过你。”满足的同时骆古也很心疼她。
她的身体本来就柔弱,就算给她找了吃的,但也不是在一两天内就可以立马补起来的。
所以,他还是要循序渐进才可以。
听他这么说,池真真忍不住白他一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再躺会儿,我去弄吃的。”骆古恋恋不舍的起来,用兽皮将她包裹住。
池真真现在也不太想起来,索性就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
骆古在山洞里燃起了火堆后便朝外走去。
山洞的门一开,只见两个小家伙兴高采烈的跳过门槛朝她冲了过来。
骆古关上门后,两个小家伙冲到她的床前叫起来,小崽还围着她转了几圈,一副生怕她会被人欺负似的。
“抱歉啊两个小家伙,昨晚让你们在外面睡觉。”池真真伸手摸了摸它们两个的小脑瓜子。
两个小家伙十分听话懂事,一点也不在意昨晚被丢出去的事。
池真真抱着两个小家伙躺在床上,今天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要做,那她就去给螟蛉兽的玉鼠做窝好了,顺便锻炼锻炼
自己的身体。
把身体锻炼好了,也就不用每次和骆古那啥之后都一直躺在床上休息这么久了。
没一会儿骆古带着肉和果子回来了。
他进来见到池真真还躺在床上,眼底布满心疼,他昨晚已经足够克制了。
他走到火堆前把肉架上去烤,然后拿着果子走到床边上。
“现在感觉怎么样?”骆古把果子喂在她嘴边问。
池真真看着他手上软软的果子,咬了一口,真甜:“累。”
“除了累,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地方?”骆古问。
池真真忍不住瞪他一眼,干嘛要这么细致的问这些问题呀!
池真真拒绝回答,一口把他手里的小果子吃了进去。
骆古笑了笑,也没再为难她。
躺了一会儿后,池真真还是起床了。
“你今天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池真真在火堆前坐下问道。
“暂时没有。”其实是有的,但他知道池真真这么一问肯定是有事,所以他想要先听听看她的安排。
“那吃过之后我们去找东觅吧?然后再出去走走,跑跑步啥的。”池真真眼神一亮,说道。
骆古微蹙眉,但随即不动声色的松开。
“我想去附近看看有没有适合给玉鼠做窝的材料,也不知道螟蛉兽什么时候会回来。”池真真说道。
骆古答应了她,让她和东觅待在一起他还是比较放心。
吃完了肉后,池真真简单的收拾了下便带着两个小家伙离开了山洞。
“话说,这羽北到底去什么地方了?好像这几天都没有听到他的消息。”池真真看着在忙碌的白黎部族人,说道。
骆古一听她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察觉到他脸色的变化,池真真略显尴尬的轻咳一声,解释道:“我就是帮你担心担心。”
“帮我担心?”骆古眯眸,脸色沉的更厉害了。
池真真嗯哼一声:“再怎么说他也不是白黎部族的人啊,他这几天都不见踪影,你难道不担心吗?”
“我为什么要担心。” 他巴不得这羽北滚出白黎部族,或者是偷偷死在什么地方,等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变成一具让人恶的尸体
。
池真真抿了下嘴,好吧,那她就只有从其他方面来打听了。
“就算你不担心,那东觅肯定是担心的。”池真真微抬下巴说道,“你没有看出东觅对他的担心吗?”
显然这一大清早的,骆古并不想从她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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