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太虚书院,在阵法加持的湖泊中。
妲婍和安知鱼在水中嬉戏玩闹,你追我赶,将水花相互泼到对方的身上,头发和脸颊都是水滴。
水滴顺着身体往下不断贯穿,游走,滴答滴答滴落水面,扩散出阵阵涟漪。
就是这么幼稚的玩法,玩得倒是不亦乐乎。
如果李虚在的话,肯定会吐槽,因为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
玩水还不如让他们亲吻自己的脸,还是这种比较有意思。
玩着玩着,最终安知鱼累得躺在水面上,张开双手,右腿交叠在左腿上。
闭上眼睛,静静地躺在湖面上,任由瀑布上空的水花打落雪白的躯体上。
在黄昏阳光的照耀下,她的身体和水珠闪烁着晶莹光泽,雪白得亮眼,特别是饱满的曲线,简直是完美。
妲婍也不再打闹,立在安知鱼的身侧,将脑袋轻轻搁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她的腰肢很细很柔软,枕着特别舒服。
她靠在上面,眯起眼睛,眼睛都笑弯了。
“真的好软啊。”
妲婍说着伸手戳戳她的腰肢,顿时感觉安知鱼颤抖了两下。
“你别没事有事就戳我。”安知鱼无奈,可她依旧闭着眼睛,因为她正在享受太阳照射下的温暖。
真希望每日清晨照射在脸上的是阳光。
可惜,每日卯时都得醒来。
妲婍还在戳,边戳还边笑,吃吃地笑,笑得很开心,她没有别的邪恶念头,只是单纯觉得好玩。
她从小就没有什么玩伴,除了贪吃的小姨,自从来到颛顼国求学后,更是一个玩得来的朋友都没有。
她的身份是青丘国小公主,书院的那些人不是害怕自己,就是觉得自己蠢,不然就是表面和自己嘻嘻哈哈,可是背后捅刀子。
这种人她见过不少。
别看她呆呆的,其实她都知道,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想想在颛顼国的二十多年,一个朋友都没有,狐生真失败,现在,好不容易交到安知鱼这个朋友,得大力把握住她。
她想着想着伸手抱着她的细腰,把脸放在上面贴贴,傻乎乎地笑。
安知鱼脸色一红。
“嗯……”
安知鱼发出令人误会的声音。
她张开眼睛,将妲婍给推开,冷冷道“妲婍,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要要……”
妲婍不听,依旧抱着她。
她的手还到处乱动,戳着她的腰肢,戳着她的腿。
反正感觉哪里柔软就戳哪里。
哪里好玩就戳哪里。
“嗯哈……”
安知鱼发出声音。
真的忍不住了。
将妲婍推到一边,无奈道“别玩了,跟我一样躺着,让太阳照到身上,真的很暖和,赶紧试试。”
妲婍笑了笑,也试探性地躺在水面上,张开双手,张开双腿。
就这样躺在湖面上,让阳光彻底照到自己的身上。
的确如同她所料,挺舒服。
她躺在水面上,可是躺着躺着,脑袋情不自禁往安知鱼那边挪动了一下,然后靠在安知鱼的细腰上枕着,靠在上面睡觉。
安知鱼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摸了摸她的脑袋,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洒太阳,谁都没有说话,不知不觉天地间没有了金黄色的光泽。
“我们该回去做饭了。”
妲婍睁开眼睛,望着天穹,这个点是做饭的时间。
现在太虚书院,会自觉做饭的只有她和安知鱼,唐生和青莲院长碰都不碰,李虚就更别说。
他是所有人当中最懒的,没有之一。
如果不是有特殊情况,每日必定睡到十点,雷打不动,打雷也不动。
就算醒来,也不愿意起床,必定得熬到十点才愿意爬起来,但是,就是一个懒人,却比任何人都要厉害。
妲婍觉得李虚要说第二,世间无人敢称第一。
“嗯,是该起来了。”安知鱼也慢慢睁开眼睛,的确该出去了,再泡下去可能会抽筋。
两人站起来,从湖泊中走出来。
一高一矮,一大一小。
一步步往岸边走去,身上的无数水珠横流,从她们身上滴落水面,荡漾起万千的涟漪。
她们两个的身材都特别好,又因为满身挂着的水珠顺着曲线缓缓流动,经过纤细的腰肢,然后有的水柱滴落湖面,有的顺着曲线不断流下。
有的不经意滑落到神秘地域。
画面冲击感很强,但是很遗憾,没人欣赏。
安知鱼走上岸,刚想用衣服将水珠擦去,妲婍道“我学了净衣术,以后沐浴都不用这样。”
她说着施展净衣术,身上的水珠和头发的水滴都消失得干干净净,瞬间肌肤雪白,光滑细腻。
“你皮肤真白。”安知鱼望着妲婍小小的身子,她的白如同豆芽破土而出,是娇嫩的白。
“不,还是你比我白。”妲婍笑着道。
安知鱼觉得她意有所指,翻翻白眼,不说话。
妲婍也不说话,穿衣服,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安知鱼双手一伸,储物袋中干净的衣服飞出来,罩在她的躯体上,她脚步移不动,衣带一扎,完成。
就是这么快。
而妲婍还在磨磨唧唧穿着衣服。
“真不知道你穿这么多衣服做什么?你是冷吗?”安知鱼一脸的无语。
妲婍张嘴,亮着闪闪的小虎牙,道“劝你少管闲事。”
“嘿!”
安知鱼嘿的一声,当即伸手去揉她的小脑袋,将她的发型弄乱,还摇晃着她的小脑袋。
妲婍没有任何反应,任她玩弄。
赶紧将衣服穿好,面无表情,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出手,将她的衣服掀起来,然后一览无余。
“你你……”安知鱼呆住,吞吞吐吐道“你干……干嘛呢?还不放下来。”
“你有没有凉飕飕的感觉?”妲婍扑闪着琉璃般的眼眸问,脸上笑出来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凉你个头。”
安知鱼四处张望,松了一口气,还好这里在阵法中,要是在外面做这做事情,不敢想象。
在她印象中,这是妲婍第二次这样做了。
她将妲婍的手拍开。
衣裙缓缓落下。
落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阵风吹来,再次将她的衣裙吹起来,再次一览无余,知根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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