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荣荣从小娇生惯养,被宠坏了。
家族有权有势,长得又可爱伶俐,玉颜绝美,想必小时候只要一哭,就立即有大人过来安慰,给她想要的东西。
长此以往,她会觉得哭是一种最好的手段。
这让她太天真,无法成长,长大后很难承受社会的毒打。
总而言之,这是家族教育的失败,在她这个年纪,不算她的错。
但要怎样改正呢?
弗兰德的刻意严厉对待,是一种不错的方法。
而陆枫决定再帮她一把,故意无视她。
宁荣荣愣了愣,哭声一止。
她没想到,陆枫一行人,竟没一个人过来安慰她。
尤其是陆枫,正眼都不瞧她,稍稍一扫的目光中,还带着一股鄙视的味道。
这让她更受不了。
他不理睬我,还鄙视我??
宁荣荣之前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身边总是围着无数追求者,讨好者。
一个个男的都用倾慕和讨好眼神看着她。
能与她说两句话,都觉得是一种赐予。
能得她一笑,更觉得是宝贵礼物。
就如眼前的奥斯卡一样,低声下气,巴结讨好。
如果让陆枫来形容这样的人,只有两个字:舔狗。
奥斯卡这样的舔狗,宁荣荣见多了,不乏比奥斯卡更帅的,她哪里会稀罕。
何况奥斯卡不仅一副贱样,还非常猥琐,特别是见识了他魂技之后。
魂由心生。
得到什么样的魂技,与本心有一定关联。
因此,奥斯卡来哄她,宁荣荣只觉得像是苍蝇在身边嗡嗡烦人。
宁荣荣也很聪明,知道那些男的除了觊觎她美貌,也因为她是七宝琉璃宗唯一继承人,看重她身份地位。
也是厌烦了这些嘴脸,她才一个人偷偷跑出来历练。
她第一次见到陆枫,是在史莱克学院门口排队。
陆枫的俊逸非凡,在排队新生中,显得鹤立鸡群,特别是那股与众不同的气质与风度,吸引她多看了两眼。
但陆枫也是像刚才那样,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没有多停留半刻。
与看普通路人女孩的眼神一样。
而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也是鹤立鸡群,是焦点,许多男生,包括唐三在内,都在对她频频注目,暗暗惊叹她的颜值,YY她的身材,甚至对着她吞口水。
唯有陆枫不正眼瞧她,眼里只有小舞,与小舞谈笑风生。
因此她心中有点不爽。
知道陆枫是助教后,宁荣荣高看了他一眼。
到了赵无极一关。
听到陆枫武魂的奇特,她忍不住主动搭话,讨要陆枫的香蕉。
陆枫还是没理她。
现在,陆枫不仅不理她,还鄙视她了。
这比弗兰德训斥,更加让她委屈与伤心,感觉自尊心被瞬间击溃。
宁荣荣水汪汪的美丽眼眸中,泪如泉涌。
如果刚才是假哭,现在是真哭了。
但,
也激起她的公主傲气。
“哼!”宁荣荣停止哭泣,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追上去,“陆枫,你给我站住!”
“有事?”陆枫回头问一句。
“你刚才那什么眼神?”宁荣荣双手叉腰,嘟起红唇,气鼓鼓的道。
“我眼神怎么了?”陆枫明知故问。
“你在鄙视我。”
“是,我鄙视你。”
“你!你还敢承认?!”
“笑话,你既然问我,我就实话告诉你,难道你希望我编织谎言欺骗你?”
“那……那你为什么鄙视我?”
“这还用说,你受过精英式教育,我相信,所有大道理、老鸡汤你都听过无数遍,魂师的世界是怎样你也很清楚,走开走开,别耽误我们吃宵夜。”
陆枫挥挥手,像是驱赶苍蝇似的。
“你……你还驱赶我?”
宁荣荣跺了跺脚,气急道,“我要与你一战!”
嗯,这就对了。
公主的傲气,要用在战斗与修炼上。
明面上,陆枫故作不屑:“可以,你要是能接住我一招,算我输。”
“一招?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宁荣荣快气炸了,委屈、悲伤统统化作了怒火,像是要从眼睛里喷涌向陆枫。
朱竹清微微扬了扬柳眉,莫名想笑,但忍了下来。
星冠宗天骄许伟接近魂王实力,都接不住陆枫一招,别说二十几级的宁荣荣。
陆枫的第三魂技,自然真言术,是一切辅助系魂师的噩梦。
所以,陆枫这样说,还真不是看不起宁荣荣。
“陆枫,你三十四级双生武魂,兼具控制、强攻、辅助等,荣荣却只是辅助系,你这样有点欺负人,算了吧。”奥斯卡言语间拉偏架,明显站在宁荣荣一方。
“奥斯卡学长,你没看到是她找上我的吗?提出要一战的也是她,我说只出一招,倒变成我欺负她了?那就你们俩一起上,能接我一招,还是算我输。”既然这样,陆枫也不给面子了。
“你!也太狂妄了吧。”奥斯卡顿时面子挂不住。
小舞想上去打圆场,朱竹清拉住她,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小舞红宝石般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意外,接着是若有若无的笑意,没有再去管。
朱竹清对陆枫认识时间长,了解也更深入。
她在小舞耳边说的是:他是故意的。
“你谁啊?关你什么事?我要你管了吗?”宁荣荣心情很差,对于奥斯卡的舔,毫不领情。
一连三问丢过去,怪奥斯卡多管闲事。
这就尴尬了。
奥斯卡舔狗舔到烧红的铁棒。
他站在那左右不是人,一时哑口无言。
不过原剧情中,他持之以恒的舔,最终还是硬生生把铁棒舔成针,得到了宁荣荣。
但关键点不在舔,而在持之以恒。
泡妞宝典第八条——持之以恒!
正所谓,日久生情。
并不一定日久就能生情,但不日久,百分百没机会。
但陆枫的出现,情况正悄然发生改变。
“陆枫,是你说的,我能接你一招,算你输。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单膝跪地,给我擦鞋。”
宁荣荣指了指脚下镶嵌闪亮水钻的高跟鞋,眼角流闪过小魔女的黠色。
校门外,潜伏在树林中的朱竹云,听到宁荣荣这句,不由揉了揉额头,“这傻孩子,你跟陆枫打赌,有你受的。”
提到打赌,勾起朱竹云深刻而苦涩的记忆。
在那片竹林中,她被陆枫吊着打,那家伙可是真打,出手好重,在卫生间照了镜子,红彤彤一片掌印。
想到这,朱竹云忽然觉得被打之处,有些痒痒的,不禁伸手在皮裤包裹的浑圆上揉了揉。
而这只是陆枫收取利息。
她至今还欠陆枫“三天女奴”的赌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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