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鬼什么鬼?老大呵斥道。
对呀,我在这工作这么久,从来没听说有鬼呀!老五帮厨小伙儿说。
老四稍微放下心来,但是仍然觉得脊背发凉,他想了想又说:你不是说这里轻易不让别工作人员进的吗?而且你夜里都是回家的,至于这里面有什么,夜里又有什么,你怎么能知道呢?
别的不说,就是不让工作人员随意进出这个规定挺诡异的。老六冷不防说了一句。
诡异啥呀。老四的心再次被吊了起来,几乎要哭了。
我听说有些有钱人为了生意兴隆,都会养小鬼的呢!按老五说的,这家主人这么有钱,也不算年轻了,还没结婚,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我估计养的肯定是女鬼。老三说。
就你懂的多。老七无语,赶紧把家具拆了搬出去,这地方,我也觉得邪门。刚才在院子里,老是觉得凉飕飕的。
就是就是。几个人附和着。
苏小末看的忍不住想笑,这都什么天了,在院子里可不凉飕飕的吗?在呆一下去,你还觉得冷呢!
一阵凉风吹来,苏小末来不及裹衣服,瞬间觉得凉意从脊背窜到全身,喉咙里瞬间痒的难受,一个喷嚏呼之欲出,为了不暴露,她使劲的忍耐着,但是人在生理反射面前真的是个渣渣,虽然是忍住了喷嚏,但是那股子劲还是在她的喉咙里化作怪异的声响发了出来,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响亮。
我艹,什么声音!老四吓的一跳,脸色苍白的看着几位兄弟说:不会真的有鬼吧!
这声音这么清晰,还是从他身后传出的,他吓的不敢回头,怕一回头看见一张惨兮兮的恐怖的脸。
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大拍了一下沙发靠子说:奶奶的,老子才不信这个邪,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还是别节外生枝了吧!老六拉住他。
怕什么?就算是女鬼,老子也上了她。老大甩开老六的手朝老四背后走去。
老四背对着青花瓷大花瓶,也正是苏小末藏的地方,他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走的很慢。苏小末缩在花瓶后面,欲哭无泪,这么快就暴露了?她还没来得及报警呢!
苏小末连忙收起手机,想要在最后关头拨打110,眼看着老大的脚都已经靠了过来,忽然客厅的另一端传来一阵诡异的冷笑。
老大的那只脚嗖一下缩了回去,不带一丝停顿的,拔腿就退回到门口的位置:卧槽,什么声音?哪儿哪儿传来的?
不,不知道呀。其他几个人也吓的不行。
不会真是女鬼吧。老四吓的膀胱缩紧,他夹着腿说,大,大哥,我们走吧,这屋真的邪门,你想想天底下比我们有本事的贼多了,不也一个没上门么?这里面一定有道道,我们,我们还是算了吧。
老四说的对,不如,走吧。老七也有点害怕,为了几块木头,遇了鬼可不好。
几个人打起了退堂鼓,只有老五还有些犹豫,正当大家准备劝他的时候,忽然那声诡笑又响了起来,这一下彻底的刺激了几个人的心底防线,争先恐后的朝门外跑去。刚跑到大门外面,就被早早守在门外的安保人员给抓个正着。
客厅瞬间归于安静,苏小末安静的躲在花瓶后面,琢磨着那两声鬼笑是怎么来的,闹鬼简直是无稽之谈,龙园可是风水宝地,闹啥也不可能闹鬼。
正当苏小末百思不得其解时,一只大手冷不防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苏小末处于全身戒备的状态,被这么一抓,下意识的摸出随身携带的桃木匕首刺了过去。匕首撞到一个物体停了下来,黑暗中苏小末似乎听见一阵沉闷的呻吟,就在苏小末准备收回匕首,再积蓄力气来二波刺杀时,耳边传来连明轩愤怒的声音:你竟敢偷袭我!
林秘书,安保队长和家政经理一起走进客厅时,连明轩裹着睡袍沉着脸坐在沙发上,对面是挪了位置的红木单人沙发,以及站在旁边一脸忐忑的苏小末。
林秘书下意识的看了看墙上的钟,此时是凌晨三点钟,苏小末怎么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三少竟然将他三人同时喊来!林秘书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安保队长和家政经理,发现俩人的面色讳莫如深,看来一头雾水的只有自己。林秘书在心里叹了口气,草率了,接到电话时,至少应该和这俩人通通气。
三人刚刚站定,连明轩满脸怒气的伸手指向苏小末说:我一刻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你们三个马上给她弄走,让她在我面前消失,永远!
凭什么,你说让我消失,我就消失吗?苏小末似乎也一反常态,竟然和连明轩顶起了嘴。
林秘书三人吓了一跳,纷纷看向她,只见她头发和衣服都有些许凌乱,神色也是十分的愤懑!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少对她动了什么手脚。
你,马上给她办理离职手续。连明轩冷笑,将手指指向家政经理。
三少从来不爱用手指人,除非是特别生气。家政经理和林秘书,安保队长一样是老员工了,连明轩的习性他还是门儿清,正准备答应,却听见苏小末说:凭什么要辞退我?请问我违反了劳动法的哪一条?旷工?玩忽职守?还是侵犯了公司的利益?
你侵犯了我的利益!连明轩说。
苏小末气急反笑:侵犯你的利益?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有本事你说说我怎么侵犯你的利益了?
连明轩的目光紧紧的锁着苏小末,苏小末也毫不示弱的朝他挑了挑下巴,这一挑真是拨了连明轩的筋,气的他嚯一下站起来,扯开胸前的衣襟,胸口上赫然有一道小指甲盖长短的红口子,隐约朝外渗着鲜血。
看是被桃木剑刺中的伤口,苏小末的气焰消失了一丢丢。
这!就是你侵犯我的证据!连明轩咬着牙说。
不仅罪证确凿,还鲜血淋漓,苏小末咽了咽口水,她知道此时不能输了气势,不然就真的被辞退了,她挺了挺胸口说:我那是手误,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明明是因为想救你,才让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人在危险的时候,浑身紧张,出现误判,失手伤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救我?连明轩冷笑,既然想救我,为什么不在发现盗贼的第一时间去报警,反而选择拍什么犯罪过程,这么拙劣的谎言,你觉得有人会信吗?不是脑子有病,就你在贼喊捉贼!
搞半天不是因为被误伤而要辞退她,这摆明了是不相信她呀!心底的怒火蹭一下子冲到脑袋里,苏小末彻底生气了:你脑子才有病吧,我冒着这么大危险,觉也不睡了,骑着单车大半夜狂奔十来公里,就是为了你的安全,你现在反而来质疑我贼喊捉贼,我真特么是多管闲事,把自己的一片好心喂了狗!
连明轩脸色铁青,冷冷的反问:你说谁是狗!
苏小末被愤怒麻痹了理智,管不了太多,大声的吼道:你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小狗,大狼狗,哈士奇,卷毛狗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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