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 如何为秦家战
这房间不大,在他和秦玉川进入后,那老者一扬手。顿时道道灵光飞舞,打在前方一个个座椅上。很快,无数光华在座椅上凝聚,汇聚成几个身影。这些身影一出现,这房间内顿时充斥着一股厚重无边的压力,秦城只感觉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让他心神不由自主的凛然。“都是秦家强者的神识投影,这应该就是秦家长老会,最强的七大太上长老了。”秦城勉强扫了一遍,发现这六人中,除了秦百战外,其他都不认识。但就这一眼,就看的他面色疼痛,差点流泪。“百越,你叫我们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秦百战开口,朝着那老者说道。“各位,我们秦家和蛮族的天才大比,马上就开始了,但是有族人,不愿意和蛮人比斗,我儿子又没法说服他,只能让各位说说了。”秦百越坐在座椅上,开口说道。“秦城,就是那祖地考核时,得到先祖最强认可的后辈吧。”一个络腮胡子老者陡然看向秦城,疑惑道:“你为何不愿意参加比试?”“几位前辈,让我上场,敢问我算秦家人么?”秦城道。“你已经认祖归宗,血液流淌秦家血脉,当然算秦家族人。”“但一身修为皆来自外界,秦家手段一个都不懂得,我上场赢了,真的算作秦家获胜么?”秦城淡淡道。他这话说完,几人都是眉头一皱。“秦城,你这是什么道理,难道秦家之人,就不能有外界功法?”秦玉川低喝道。“说出你真正的理由,秦城。这里的太上长老,都没有门第之见,为人公正,会为你做主。”秦百战开口道。“你放心大胆的说,要是有什么委屈,尽可以讲出来,不要用这种蹩脚借口。”七位太上长老,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秦城的话,看似有道理,但仔细一想,便知道他完全是敷衍。“好,既然如此,我就说了。”秦城深吸口气,若自己随便给出一个理由,这些太上长老,就如同秦玉川一样,直接斥责,那自己说再多也没用。但既然太上长老都愿意听自己说理由,那自己反倒没顾及了。“刚才前辈说,我是秦家一员,秦玉川长老也说,参加和蛮族比斗,代表秦家,无比光荣,是荣耀之事,是秦家一员的光彩。那我想问,若我真心对秦城,秦家是否也会真心对我?”“这是什么话,我们秦家一向一视同仁,只看实力不看门第。”秦百战皱眉道。“既然如此,那为何我的待遇,和我要为秦家所做的并不对等。”秦城一声质疑,秦玉川面色微变。“秦城,你还未为秦家立下寸功,就想要好处待遇,怎么如此自私。”“自私?”秦城冷笑道:“我要的,不是特殊的要求,都是秦家规矩上写明的,这些不给我,我如何甘心。”“说清楚,究竟是什么?”秦百战开口,其他太上长老,也都看了过来。秦城一番手,将令牌拿出,“我参加祖地考核,展露顶级天赋,敢问几位长辈,我的族人令牌,该有什么权限?”他一挥手,这令牌直接送到了秦百战的虚影面前。“你应该是最顶级的令牌,拥有秦家大部分权……”秦百战接过令牌,扫了一眼,顿时面色难堪,话音也是戛然而止。“你们几个,也都看看吧。”秦百战压着怒火道。几人都看了一遍,秦百越看向秦玉川道:“这令牌怎么回事?”秦城这令牌,竟然是最普通的族人令牌?这无疑是打了刚才信誓旦旦几人的脸。“几位长辈,这秦城毕竟刚刚认祖,寸功未立,我这也是想激励他,等和蛮族比斗后,有了理由再提升。”秦玉川转着眼珠道。“呵呵,若蛮族比斗我赢了,这权限就给我,若我输了呢?敢问各位,家规上可有这条?”秦城冷笑,这也是让他火大,有些搂不住的原因。一而再,再而三,这秦玉川针对自己。真以为自己是泥巴,想怎么捏怎么捏不成?“我不争不抢,但该得的都没有,让我如何归心?”秦城反问道。“还有什么,你都说了。”秦百战道。“之前宴会,我身为秦皇之子,秦玉川如何对我,各位也清楚。”秦城也不含糊,继续道:“但秦玉川说我当时没有认定实力,好,我不计较。”“但是,那血玉空间的资格,普通族人都有三个时辰,我竟然一点都没有?”秦城冷笑道:“我祖地考核破了记录,反而权限还不如普通族人,敢问各位长辈,我如何服?如何为秦家而战!”众人都是面色沉了下来。秦玉川这做法,简直不能算动手脚,完全是针对了。若是换位成秦城,就秦玉川这样做,还想要秦城为秦家卖命?他们也不可能同意。秦玉川面色涨红,心头对秦城暗骂不已。他身为大权在握的长老,去整秦城,料想对方也敢怒不敢言,所以才肆无忌惮。没想到秦城居然如此大胆,闹到了太上长老这里。“我这也是打算以蛮族一战为理由,毕竟秦城对秦家寸功未立……”秦玉川还在说着同样的话。“我寸功未立?”秦城反问道。“难道有错?”秦玉川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他怒喝道:“你现在住在秦家府邸,使用秦家阵法修炼,有专门的仆从照顾,还去了血玉空间获取本源,还觉得秦家待你不够?”“呵呵,若你这么想,那还真是无耻。”秦城一脸嘲讽道:“我问你,前几日晚宴,东域主和南域主,加上萧皇子为我庆贺,让秦皇朝名声大涨,难道不是我的贡献?”几个太上长老,都是心头一动,暗暗点头。秦皇朝作为五大皇朝之一,和其他四国一直也有着明争暗斗。秦城回来,便有两域域主示好,萧皇继承人亲自登门庆贺,这绝对是轰动性的大事,着实让秦家露脸了一把。平日那些闹腾的几股势力,最近这段时间有些偃旗息鼓,就是因为这件事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