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苏五之计,祸从天降
第201章:苏五之计,祸从天降“苏五?”高柄皱了皱眉,嗯……不错,高柄手下的几个主要奴仆,尽皆姓苏,至于缘由么……那苏五低声而与片刻,高柄愣了愣问道,“此话可真?”苏五讪笑两声,“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老爷,而且,这种事情虽然不是人尽皆知,但是只要老爷稍微查证便可以得到消息!”高柄捋着短须沉吟片刻,而后问道:“那你以为,这件事情我们该如何?”苏五嘿嘿一笑,“老爷,说不得,这件事情还要落到周必大的身上,那周知府不是一向秉公执法么?既如此,那就看看他该如何执法这件事就是了。”“好!”高柄狠狠一拍手掌,“苏五,这件事情老爷就交给你去办了,需要人手或银钱,我让府中全力配合你。若是你办成了,那老爷不仅答应你与那丫鬟樱桃的事情,还会赐你为高姓如何?”苏五闻言,愣了片刻之后便是直接伏倒在地叩头,“老爷放心,就算是舍了这条命,小的也会将这件事情给老爷办周全。”沈家宅院中,难得清闲,沈堂与柳香菱二人在后园漫步游览。这两日,虽有那昌国公府小厮来捣乱,但是,沈堂也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这件事情那高柄并无自己什么把柄在手,想要拿捏自己也不容易。几日间,沈堂不是与陆游闲聊便是与柳香菱相伴,实在是过的从未有过的舒爽。“夫君,香菱从不追求什么大富大贵,只要能够永远这样安然相伴,便是香菱最大的幸福了。”倚在沈堂的臂弯中,柳香菱柔声开口,满脸的柔情。轻轻搂住柳香菱,沈堂笑道,“娘子放心吧,只要有夫君在,再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老爷……”就在这时,干鸿匆匆走来,“老爷,有临安府差人前来……说有要事。”不需干鸿多说,沈堂便是已经见到干鸿身后不远处站着的十余个衙役。他微微皱眉,难道是之前那场诬告之事?“香菱,你在此安坐片刻!”沈堂开口说道,而后,便是起身朝着那一众衙役而去。“见过诸位,不知道诸位此行前来何事?”沈堂开口问道。那为首的衙役也行礼说道,“沈老爷,我奉知府大人命令而来,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清楚。”“请说!”“请问沈老爷,你妻子名姓可是柳香菱?”沈堂点点头,眉头微皱。“那么,柳香菱可是柳弘业之女?”听到这衙役的话,沈堂陡然大惊,他终于明白,对方这第三把火到底从何处烧起。而且,是直接烧到了他的软肋之上!而且,柳香菱的身份说隐秘也隐秘,说不隐秘的话,只需稍微查探便可以清楚。因此,即便是想要隐瞒也无法做到。神色变幻片刻,沈堂缓缓问道,“不知这位大人所问何意!”那衙役也并不隐瞒,直接便是从怀中拿出一张宣纸,并继续说道:“八个月之前,朝廷因罪诛柳弘业,并获罪其一应家小。不料,其女却是走失,如今,我们得到消息,这柳香菱成了沈老爷之妻。因此,我等奉命前来缉拿归案。”不用看,沈堂便知道那纸上的命令是真的。而且,柳弘业之事到底是如何,如今沈堂并不清楚。可是,想必当初定下的罪责不小,否则也不会连累全家受难。如果照这样说来,自己的妻子的确是戴罪之身。可是,这件事情也的确无理,香菱被卖往山阴,可谓是已经惩处过了。只不过,这种事情自己却无可辩驳。沈堂脸色变幻,脑海中更是极速思索着对策。直接让他们将柳香菱带走?自然不可能。可是,要抗拒?对方摆明车马而来,与当初的烈日军还有些差别,能是自己抗拒的了么?毕竟,自己还未曾凌驾于国法之上。“贤弟何事!”却是陆游听到院中动静,匆匆赶了过来。对陆游诉说一番,陆游也是大惊失色,这该如何是好?“诸位,我乃是知府大人旧友,不知道可否先让我见见知府大人,问清缘由?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也免得诸位为难。”陆游陡然说道。那衙役当然认识陆游,而且,他此来也有知府率先吩咐,否则的话,既然是拿人,又哪儿有投石问路的道理。当即,他便是回应说道:“自该如此!我等先在门外候立,等大人回话再说。”“多谢,多谢!”陆游赶忙行礼。而后便是对沈堂说道:“贤弟,你我先去见知府再说,家中有你嫂嫂照应!”转头,见柳香菱与唐婉二人已经漫布而去,沈堂便是点点头,并朝干鸿吩咐道,“干鸿,谨守门户,我未曾归来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出!”交代完毕,那些衙役也直接走出院门,而沈堂和陆游二人则是匆匆朝着知府衙门行去。说起来,这还是沈堂第一次游走在临安街头,不过,此刻心焦的他,自然是无暇理会这周围景色。二人一路疾行,不多时,便是来到了知府衙门门口。有门口衙役前去禀报,片刻之后,便是有小厮前来,说是知府大人在堂中等待。“你这老倌,如何难为我这沈堂贤弟,难不成,你周子充也怕了那昌国公府了不成?”显然,陆游与周必大二人官职虽然相差很多,但是相互之间的关系却应该不错。因此,未等进门,便是开声怒喝。“务观兄!”话音刚落,堂中便是一人行了出来。此人一身青衣,一缕短须,四方面孔!正是临安知府周必大。只不过,此刻面对愤怒的陆游,他却是苦笑连连。“务观兄先行喜怒,这位便是沈解元了?”陪着笑,挥退了小厮,亲手将这二人拉扯着进入了堂中。、坐定之后,陆游继续说道:“周子充,今日你倒是说说这是何道理,难道,你也要为虎作伥?若是这样,说不得,今日我们便要割袍断义,我陆务观交不起你这高官!”周必大亲自给两人倒上茶,而后便是苦笑着说道:“务观兄,你我相交多年,难道,你还不知我秉性么?那昌国公府虽势大,可是我也未必怕了,只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还请大人告知缘由,沈堂感激不尽!”见这周必大并非应付,沈堂便是拱手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