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虎头家,李红花正在跟赖虎头小声说话。
他睡了?李红花问赖虎头。
赖虎头不屑地说:灌了他三斤白酒,可没少花我银子!再不醉,老子把他打晕!
李红花立刻贴了过去,小声哄道:虎头哥,你到底是心疼银子还是心疼人啊。
赖虎头马上换上一张笑脸,都是为了你喽!等把你男人搞定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李红花可不是吃素了,又瞥了里屋躺着的那位,一瘪嘴,说:那里面的怎么办?
怎么办,好办啊!赖虎头凑上前笑道,搞死了你男人,我再搞死这个病秧子,到时候咱们双宿双飞,保证你天天都离不开我!
两个奸人淫笑着厮混了好半天,还是赖虎头想起了正事。
这天都黑了,你还不赶紧去县衙举报?
李红花整了整衣裳,将凌乱地头发理好,这才坐起身,不悦地说:非得今晚吗?就不能让我睡个好觉!
这事宜早不宜迟!你还是快点去吧。赖虎头又想起什么,这个时辰县衙怕是也没人了,你直接去县令府找县令,我就不信,这么大的事他会不管!
李红花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跟赖虎头厮混到一起,顿时来了精神。
她悄悄地从赖虎头家溜了出来,往县令府去。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李春竹,无声无息地跟了过去。
眼见李红花进了县令府,她赶紧去了何家。
李红花用力拍打着县令府的大门,半晌才开了条门缝,听说她有要事要见县令,只叫她等着,便呯的一下把门给关了。
李红花等了小半个时辰,也不见有动静,这才想起,自己没有给门房打点,门房压根不会给她通传。
她肉疼地拿出了五个铜钱,又敲开了大门,送了进去。
门房嫌少,又多要了五个,这才说:等着,我现在就去通传。县令老爷若是睡了,可怨不得我了!
门房回屋喝了口热茶,又打了几个呵欠,才提着灯笼慢悠悠地往书房去。
县令府书房里,灯火辉煌。
书桌上,摆着一张纸,上面写满了字。
师爷讨好地笑道:县令老爷,何福根的供词写好了,您看看。
县令反反复复地看了几遍后,满意地点头道:不错,就差何福根的手印了!
县令老爷放心,等抓到了何福根,就补上手印!师爷谄媚笑道,只要一摁了手印,就把他
师爷举起一只手,做刀状,在自己的脖子上割了一下。
县令再次满意地点头,让师爷把状纸收好。
到时候死无对证,就说是赵有才帮着窝藏了何福根,哼!到时候还不弄死他!
师爷也跟着笑,只要赵有才一死,老爷您就能顺理成章地接替了他的位子,帮着太子打理锦州的事。
说到这里,他又故意顿了顿,只是,不知道太子那边会不会信啊。
谁都知道,赵有才跟何家是死对头,怎么可能帮何福根,害得自己也被连累。
县令鼠眼一眯,笑得阴恻恻的,信不信,就看我们怎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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