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真好。”慕千羽说着又扑倒了北辰夜的怀里,牢牢的抱着他的脖颈。
北辰夜揽着她纤瘦的腰身,又想到她独自一人面对三大天极境的场面,手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后背,小心的问:“没受伤吧。”
“他们才没本事伤得了我,我这女皇也不是靠选美选出来的,多少还是有些实力的。”慕千羽一脸傲娇的道。
北辰夜被她逗笑了:“是,我家夫人最有本事。”
“那是,不过我还要说一下柳姑娘的事,她突遭变故情绪很脆弱,你见人家别凶人家。”慕千羽想到柳馨儿便嘱咐一通。
“我平常凶吗?”
慕千羽肯定的点头:“反正不太友善,看着就很难接触。”
“好吧,我尽量。”北辰夜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夫君乖乖,亲一下。”慕千羽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笑得很甜。
北辰夜深邃的眼神有片刻的晦暗,俯身问:“当真没受伤?”
“没有,要不你给我摸摸脉。”慕千羽将白皙的皓腕递了过去。
“还是好好检查一下来得放心。”北辰夜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声音仿佛惑人的魔鬼。
慕千羽已然被他压在了厚厚的毛毯之上,哪里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一时间脸色通红:“这还是在白日里呢。”
“刚刚亲我的时候不知道这是白日吗?嗯?”
“我……唔……”
他的吻很温柔,与平日里冰冷的形象反差很大,让慕千羽能时刻感受到被尊重,被爱的感觉。
“你……混账……”慕千羽觉得自己已然是晕晕乎乎了。
“夫人不喜欢混账吗?”
“唔……你坏……”
还好这小船在每个船舱内都有隔绝大阵,不然这般声音传了出去也当真是教坏小孩子。
小船飞行的速度极快,而且行驶到了天海的边缘,不用担心会被海兽攻击。
七日之后,飞船抵达西州岸边,站在甲板上能看到远处一望无际的山体灵脉,感受到西州浓郁澎湃的灵气。
慕千羽深吸了一口气,满眼都是惊诧之色,这西州的灵气比东州浓郁了足有十几倍,和这里比起来,东州简直就是落后到了一定程度。
“这里的灵气太充足了,怪不得西州之人修为高那么多。”莫风一脸艳羡的道。
慕千羽点着头,原来西州的土特产不是天极境强者,是这般充足的灵气,如果她在这种环境下成长,如今实力也绝不止灵皇境啊。
“真是个好地方啊。”小若都在感慨,这里甚至比魔界的魔气都要充足。
慕千羽点了点头又对着秦川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家帝君要抽了东州的灵脉迁移至此,这里的确比东州更适合他。”
“若是周皇喜欢,也大可来此,以周皇的能力想必很快便能在这里稳定根基。”秦川淡淡开口道。
“这么大的事要慎重考虑,我倒是一时之间也拿不准主意。”慕千羽保守着道。
她此前从未动过放弃东州来西州的做法,但如今感受到西州的强盛,倒也有了些动摇,只不过正如她所说,尚且拿不准主意。
北辰夜在一旁并未出声,只是揽着慕千羽的肩,看向远方,若有所思。
“东州人,你们给我站住。”
正当船行驶在天上之际,某座山顶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而后一个青年带着身后四大强者极速而来,挡在了飞船的前面。
慕千羽才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有些诧异,这里还有地域歧视不成?从东州来的犯法?
然而等人到了眼前她才明白,熟人啊。
面前的青年正是在海底传承便一直针对慕千羽的北燕皇子,燕子丰,只不过他身边的高手却是换了一批,之前的那几个天极境也不知去了哪里。
燕子丰也是断了一条手臂,看起来颇为狼狈的模样。
“东州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啊,没想到还能遇上本王吧?”燕子丰一脸阴狠的道。
慕千羽微微抬眸,道:“是没想到你们西州人如此阴魂不散,这次又是什么事?”
“少废话,把传承交出来,本王给你留一具全尸!”燕子丰极其嚣张的道。
秦川闻言微微眯了一下眼睛,是海底的传承?
“上次让你跑了,现在任你请来什么人也跑不了。”说话的是北辰夜,他神色冷然,一双眼眸之中闪着金属般的锋芒。
燕子丰看到北辰夜还是有点怕,他这手臂和身边那几个高手便是北辰夜废掉的,如今虽然身边有更强的护卫,但总还是留下了一点阴影的。
一个披着斗篷的老者见燕子丰不说话也不等了,当即上前一步,冷冷的道:“小娃娃好大的口气,老夫今日便会会你。”
双方说着便要动手。
“你们北燕好大的胆子,连我大商帝君的客人也敢拦?”在众人身后的秦川走了出来,仿若炸雷的声音响起,震得那老者手腕都抖了一抖。
燕子丰更是瞳孔一缩,这是大商那位运筹帷幄的丞相,大商进攻北燕的时他是见过的,怎么出现在这了?
“秦……秦大人……”燕子丰颤声道:“怎么……是您啊?”
那几位天极境也各个噤声,大商帝朝初来之时他们也是不服气的,但挨了一顿打也就老实了,现在提起大商都觉得仿佛是噩梦。
“我奉帝君之命去请贵客,如今知道了还不快快让路?!”秦川面容冷厉,声音有说不尽的威严。
“是……是……”燕子丰连忙摆手,让身后的人随自己退到一旁。
“周皇,可以走了。”秦川并没有再给这些人一个眼色,而是直接对着慕千羽说话,语气有礼且客气。
慕千羽见状也不想多起争执,握住北辰夜的手,才下令:“莫风,开船。”
飞船开走,原地一阵冷风吹过,留下燕子丰和身后的强者们窘迫的站在那里。
“东州有什么人值得让秦川这样大的人物去请?这女人不过区区灵皇境怎么就能是大商帝君的贵客呢?”
燕子丰万分不解也是万分憋屈的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