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406/527817406/527817421/20201028152601/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咔嚓!
一阵骨骼碎裂之声清晰响起,就见白斩风右胸直接塌陷下去,张口喷出一口嫣红的鲜血。
这还是他竭力闪避的结果,不然按照原本的攻击方向,这一拳足以爆掉他的心脏。
嘭!
与此同时,他的拳头也狠狠砸在了陈风肩头。
虽然不至于骨骼碎裂,强大的力量还是让陈风肩头一阵剧痛,刹那几乎失去了只觉。
二人之力,非比寻常,相互中了拳击之后,身躯齐齐震颤之下急速向后飞去。
“哈哈哈,好,力道不错,再来!”
相比而言,陈风伤势要轻的多,向后倒飞数丈便停下了身形。
微微深吸口气,待胳膊恢复知觉,他不禁哈哈大笑一声,再次飞身向前扑去。
“你这混账东西……”
白斩风虽说没伤及心脏要害,可腹内其他器脏已经受损,阵阵剧痛如潮水般不断袭来。
但对方狂妄扑来,又不得不应对。
低骂一声,他咬了咬牙,强忍着胸前伤势,也毫不示弱的飞迎而上。
砰砰砰……
接下来,二人好似两个发蛮的狂兽,不断碰撞,分离,再次碰撞……
鲜血飞溅,惨哼连连!
可不管如何,都没有人主动认输,只是一股劲的对碰下去,好似不分生死就誓不罢休!
……
观习台上,白城主本就阴沉的脸,越来越难看。
因为,在以身体和力量硬碰硬中,陈风明显耐力要强得多。
加之白斩风内腹遭到重创,二者在激烈对碰中优劣察觉越来越大。
一开始二人还势均力敌,随着激烈的对碰,陈风渐渐开始占了上风,并且眼下已呈现了碾压之势。
而他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只是不断地喷血,好似一个沙包,拳脚不断落在身上而无力躲避。
刚刚失去了小儿子,又见大儿子被仇人蹂躏,老家伙心头岂能不怒?
“风儿,莫要再近身对战,否则必败无疑!”
最后实在忍不住,他不由张口发出了一声震喝。
“城主大人,两个小辈争斗而已,这样三番两次的提醒不太妥当吧?”
郑忠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声。
“闭嘴!本座做事,岂容你开口多言?郑忠,你今天的表现本座可是深深记在了心中,希望将来你能一直如此!”
白城主心情本就正遭,听闻此言,眼中骤然闪过一抹杀机,侧目深深看去。
“还有,风儿今日若是有什么长短,你郑家难辞其咎,到时也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白城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郑忠脸色同样沉了下来:“难道除了你城主府的人,其他人都不准有反抗的行为不成?就算你身为城主,也不可如此霸道吧?况且,白斩风为何回来,你自己心知肚明,就算有所长短,也不关他人之事!”
如此一番话,令白城主脸色滞了滞,紧接着浑身气息蓦然一凝,凌厉的目光直盯向郑忠双眼,其内怒火熊熊燃起:“看样子,你是真要执意和本座做对了是吗?”
白斩风今日之所以赶回,确实是他昨晚通知的。
无有他事,只是想让其当众将陈风斩杀,以正城主府威名。
因为昨晚郑忠所说之事,令他这个做城主的无法轻易出手,而小辈之间的恩仇相斗,就算杀了陈风将来遇到麻烦也能有一番说辞。
只是没想到,大儿子回来竟然带了玄主的手令,这本是天大的惊喜之事,现在却全都要毁在陈风手中。
陈风是郑忠找来的,如果不是后者多事,事情何至于会演变到眼下这地步?
所以,论气恨,他对郑忠几乎和对陈风一样,若不顾及城主身份,只想将其斩杀而泄心头之恨。
“行了,都自持一下身份,这般吵闹斗嘴岂不让人笑话?”就在这时,旁边的年迈老者出言劝了一声。
郑忠冷哼一声,瞥开和白城主对视的目光,不再理会与他。
虽说对方是城主,城内一切都归于其掌控,但也仅仅只是一个城主而已!
将来陈风身份若是公布,郑家报上这条大粗腿,岂是区区一个中等城主可以招惹的?
可以说,他现在将一切都押在了陈风身上,不然万万不敢对城主这般态度。
白城主冷冷看了郑忠一眼,知道现在不是和其一般见识的时候,转目再次看向了场内。
此刻,场内二人的战斗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其实白热化这个词语已经不适合,因为二人看似相斗激烈,实则完全就是一边倒。
倒的一方,自然是白斩风。
他的实力本就比陈风高出不了多少,近身战又不是最擅长的,加之之前猝不及防中受了内伤,长久对战陈风这个身体经过数次蜕变的人形凶器,自然不是对手。
刚刚经过父亲提醒,他也想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避免再次硬碰硬下去。
然而,陈风却好似跗骨之蛆,不管他如何闪避,速度如何加快,都难以摆脱其分毫,在此期间还接连挨了几击。
打又打不过,躲又躲不开,说实话刚刚吐出的那么多血中,有几口就是被生生气的。
嘭……
就在再一次被击中之时,白斩风趁势喷出一口鲜血。
这股鲜血出口并没有如之前那般洒落在地,而是迎风散为一蓬血雾,将其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其中。
嗖!
下一刻,随着一抹血光闪过,对方的身影竟然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嗯,这是……血遁?”
见此情景,陈风不禁一愣,攻击的动作也就此停下。
传承之中有言,血遁是一种类似于禁忌般的秘术,一旦施展,对本身伤害极大,只有在生死关头的时候才会有人下大决心使用。
现在,白斩风这个家伙竟然就这般使用了出来?
二者之间,好像还没到分出生死的时候程度!
难不成,是羞愤之心作怪,忍受不了这种被人暴虐的耻辱?
心念微动之下,他目光闪了闪,凝目向一处方向看去。
就见原本空无一物的观习台上空,随着一抹血光闪烁,一道身影踉跄而出,满身血污,狼狈至极,不是白斩风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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