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井美树嘟哝了一句,然后躲一边蹲地上划圈圈去了。
而我是抓紧时间问道:“你们星鳎这边父子、姐妹之类的是什么一种情况?”
星暮辰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说道:“我们星鳎一族之所以寿命长,其实你也知道是通过不断地分裂式复生来延续的,而在每次分裂的过程中并不是那么绝对一样只是单纯的复生,偶尔也会有些意外产生,新的分裂体在特殊的条件下会出现异变或多种裂变,从而产生一个或多个相似的独立个体,这种现象我们称之为隆洛托亚分身,我们会根据产生的分身性别称兄弟姐妹关系。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最为特殊的存在,就是原生的分裂体并没有彻底消亡而是存活了下来,和新的分裂体共同存活了下来,这种现象我们称之为法利洛亚分身,而这种关系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父子关系或母女关系。”
我听完以后心中突然升腾起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因为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却从来就没有想到过星鳎一族居然这么特殊,这完全就是细胞分裂的那一套方式啊,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我当时第一眼看到星暮辰的时候就会有这么熟悉的感觉了,虽然她和星暮云样貌上有些许差别,但是那种感觉肯定错不了。
我想明白了个中的细节,说道:“我觉得那湖内的液态精神力其实就是侵蚀了刘封天精神体那家伙的法利洛亚分身。”
星暮辰虽然不知道刘封天是谁,但是她却知道法利洛亚分身,她紧张的说道:“您的意思是这里的是其中一个?”
我点点头说道:“是的,听你刚才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星鳎一族这么奇特,而我也非常确定之前我们遇到过的那个和这个法利洛亚分体同属一支。”
星暮辰咬了咬嘴唇说道:“坏了,坏了,原来是法利洛亚分体,我说之前为什么我会被困在那里呢。”
我听星暮辰这话里明显还有很多隐情,所以连忙追问道:“其中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吗?”
星暮辰皱着眉头说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法利洛亚分体,我一直以为这就只是个传说,法利洛亚在我们星鳎语中被称为神罚之体,大概意思就是这两个体是不应该同时存在的,而法利洛亚从分裂成功之后就成了一种禁忌的存在,因为他们的存在不但是违背自然规律,而且还充满了各种负面情绪与能量,当他们在分裂后的幼生期如果被人强制分开极远的距离,但可以通过培育慢慢恢复正常,但是只要这两个法利洛亚分身一旦出现在一个相对较近的距离,他们的情况就会逐渐恶化直至疯狂。”
我急忙问道:“你们说的相对较近的距离是多远?”
星暮辰想了想说道:“怎么也得是一个星域吧,哦,不对,应该是同一颗星球就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离得越近,疯狂的程度也会越严重。”
我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我去,那零他们岂不是非常危险。”
我连忙控制洞穴内的黑蛛分身护紧了零开始向外撤退,只留下一脸懵懂的素素不明所以。
片刻间这个洞穴里只剩下素素以及被束缚在座椅上的黑蛛分身,当然还有不断咆哮的红色屏幕。
而正在素素发愣的时候,一条黑色长蛇似的长臂直接卷起她的腰肢就向洞穴顶上退去。
而就在此时那块屏幕爆炸了,无数的红色液态精神力从屏幕中喷溅而出,直接将黑蛛分身身上喷得如同掉进了染缸之中一样。
而我也感觉到黑蛛分身的外壳正在受到不断侵蚀,我也着实吓了一跳,连忙让最后的这个黑蛛分身也开始后退。
可是当黑蛛分身努力挣脱座椅的束缚之后,还没来得及走两步,突然我就感觉到精神力中进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而这种感觉一如之前在时光号里被侵蚀精神力的时候一样,不过这次我们有了之前的应对经验,还没让对方得到机会我们就已经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
而我通过之前的切身感觉,也更加确定了眼前这发狂有精神力体就是和侵蚀刘封天精神力的是同一脉。
那红色的液态精神力见没有得手,迅速开始凝聚起了一个身体,而且五官也越来越清晰,正是刘封天,只听他叫嚣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哈哈哈哈。”
而我们自然不可能听他废话,等黑蛛带着零以及素素回到祭台上之后,我迅速引爆了留在祭台内的黑蛛。
“轰隆隆~”的一阵巨响之后,整个祭台-完全崩塌了,连带着宫殿前的这片广场也塌了很大一部分。
我正觉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听到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从四面八方袭来。
我连忙通过留在四周围的猎蛛监测到了周边的情况,原来是有不计其数的蒂兰缇卫兵向祭台这边冲了过来,看他们来势汹汹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来给我们庆功的。
“这是什么情况?”我心中有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当然我的疑问也很快得到了答复,而回答这个问题的居然是大长老,而她身后跟着的竟然是元老院的所有长老,而十一长老手里居然还提着一个已经昏迷的人,看她身上的服饰应该就是之前去叫救援的海缇拉。
“使者大人,我们敬你是法沃尔的来使,可是没想到你却毁我宫殿,炸我祭台还侮辱了我们的女皇,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哼哼,那你们就别想走了。”大长老一改以往的和蔼模样,面色阴冷的说道。
我眯着眼看了一眼大长老,然后不急不徐的解释道:“打开法沃尔限制原本就是和你们商量好的,什么毁你宫殿这种事我可没干,就连那宫殿也仅仅是限制的一部分,至于炸了你们祭台,是因为这祭台里有着一个强大且狂化的精神体,我也是被一口逼无奈,而你说的侮辱你们的女皇,这种事情不是我-干的。”
“红口白牙,说的到轻巧,你说没干就没干嘛。”大长老怒道。
我被大长老这种胡搅蛮缠的论调气得想笑,但是旋即寒着脸问道:“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你鬼扯,说吧,那你觉得该怎么办?划出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