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对于二大爷的想法,心知肚明。
“二大爷,话可别说绝了,倒时候要是闹了误会,你这张老脸可丢不起。”
说着,他看着何雨柱问道;
“哥,你告诉我,许大茂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一时间有些语塞。
他早就知道许大茂的鸡是棒梗偷得。
原本他决定,秦淮茹家仨孩子还小不懂事,偷鸡只是嘴馋,就决定将这事扛下来。
但何青刚回来,自己就成小偷了,弟弟怎么看自己?
但自己要是不承认,倒时候棒梗偷鸡不仅暴露,自己顺公家财产的事情还得曝光,那不是更加倒霉?
所以,他一时间有些语塞。
许大茂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何雨柱,冷哼一声道:
“何青,看到了吧,他没话说了,鸡就是傻柱偷得。”
说完,还耀武扬威的扬了扬脑袋,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何雨柱一听许大茂的话,决定先承认下来。
自己偷许大茂的鸡,只是大院里的事情,赔点钱也就过去了。
他刚要开口,何青却道:
“许大茂,先别急,鸡呢?”
到了这个局面,何青还想抵赖,许大茂怎么允许?
他撇撇嘴,快步走进何雨柱的屋子,端出一个热气腾腾的砂锅。
何青走上前,打开砂锅一看,顿时笑了。
“你笑什么?”
许大茂皱眉问道。
“许大茂,你说这鸡我哥偷的,我怎么记得,这是我哥从轧钢厂带回来的鸡啊?”
此言一出,整个大院的人都愣了。
这何青得了失心疯?
他不知道偷取私人财物和偷取公家财产的区别?
“这何青是个棒槌啊,这种话也敢说?”
“怕不是个傻子吧?原本就是赔钱的小事而已,现在被他闹大了。”
“傻柱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才有这么个兄弟!”
“读书读傻了啊这是,这是恨不得傻柱去死啊?”
一大爷听了何青的话,脸色大变。
而二大爷则喜上眉梢,他没想到,何青竟然这么蠢,自曝其短。
何雨柱也愣愣的看着何青,他不明白,一只都绝顶聪明的弟弟,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难道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旦坐实,他何雨柱就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了?
要说还是许大茂反应快,他听了何青的话,立即嚷嚷道:
“那,何青,这是你自己说的,傻柱这鸡是厂里的,他这是盗取公家财产。”
这时许大茂已经兴奋死了,院子里何雨柱和他是死对头。
只是无论是动手还是动嘴,他都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一直以来,他都被何雨柱欺负的死死的。
他做梦都想报复何雨柱。
然而天公不作美,他根本就抓不住何雨柱的把柄。
现在好了,老天开眼,何雨柱的亲弟弟直接将把柄送到了他手里。
这种天赐良机,他怎么能错过?
“许大茂,别嚷嚷了,何青只是猜测而已,你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
一大爷沉着脸斥责许大茂道。
看着一大爷还如此偏袒何家兄弟,许大茂气的直咬牙。
一直以来,一大爷仗着自己在院子里的话语权,偏袒何雨柱,就让他气愤不已。
现在一大爷还想试图拉一把何雨柱,这让许大茂如何能忍?
如今他胜券在握,直接无视了一大爷在院子里的权威,质疑道:
“呵呵,一大爷,这话是何青自己说的,我可告诉你,何青可是亲自去过食堂的,他肯定见过这只鸡,刚才说漏嘴了。”
说完,他看向四周,伸出手指着众人道:
“呐,大家都听见了啊,这是何青自己说的,倒时候轧钢厂要是有人来问,你们可都要做证的。”
“下面的,你别胡搅蛮缠,厂里的事厂里解决,大院里的事情大院解决,这鸡到底什么来路,现在还说不清,你不要直接扣帽子。”
一大爷直接打断了许大茂。
一旁的二大爷看着一大爷的模样,知道这是打击一大爷权威千载难逢的机会。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站边许大茂,对着一大爷道:
“老易啊,话不能这么说,偷鸡这事吧,往小了说是是小偷小摸,但往大了说,那可是道德人品问题了,既然我们大院处理不清,那就报给保安处吧,让他们来处理。”
许大茂闻言,立即支持:
“没错,傻柱偷公家的财产,我就不信保安处查不出来。”
许大茂一副不查真相不罢休的模样,让院子里偏向何雨柱的人,心都揪了起来。
一大爷是指望何雨柱养老,何雨柱要是被保安处处理了,那他希望就落空了。
而秦淮茹则是怕没了长期饭票。
何雨柱倒不倒霉她不在乎,但万一何雨柱丢了轧钢厂厨师的工作,她一家子可就要饿肚子了。
就在几人纠结的时候,一个官腔从门外响起:
“谁说傻柱偷公家财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