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打算,要是能借机改善和何家的关系。
倒时候自己态度软一点,对何雨柱更好点,说不定长期饭票自然也就回来。
这边秦淮茹正想着呢,那边贾张氏已经开口了:
“淮茹啊,咱们得想办法把棒梗儿接回来,要是给吓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哟。”
贾张氏拿起一个窝窝头,一边吃着,一边抹眼泪。
秦淮茹闻言,刚才心里盘算的事儿一扫而空。
棒梗是她亲儿子,她又怎么能不心疼?何尝想让他在街道受苦?
说实话,秦淮茹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接回来,抱在怀里含蓄温暖。
可她现在能怎么办?街道的王主任可不会理她。
见秦淮茹闭口闭眼,贾张氏试探道:
“要不这样吧,王主任还指望何青把陈萌调回来呢,你去求求傻柱,只要他开口了,王主任肯定给傻柱个面子,释放棒梗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说着,贾张氏狠狠的咬了一口窝窝头,就像咬何青的肉一样,继续道:
“都是那个何青事情多,当初你丈夫多照顾他啊,你平时还帮傻柱洗衣服,这些嗯请他一点都不顾,一看就是个恩将仇报的王八蛋。”
说到这里,贾张氏一脸扭曲。
她恨街道小题大做带走了棒梗,她恨何青拿着鸡毛当令箭。
要是何青知道了他的想法,肯定只会冷笑,这就是秦淮茹一家人的思维方式。
你帮助他,是应该的,是你的本分。
似乎帮助他们不是心善,而是责任。
而他们一家算计别人,是应该的,是她们应得的,是自己的本事。
要是哪天脱离了她们的控制,她们就要坡口打骂,说你忘恩负义。
“淮茹,你说话啊,怎么着,你不会是不想让棒梗儿接回来了?”
说着,贾张氏语气不善道:
“难道你要我请出你丈夫的遗像,你才肯乖乖的听话?”
秦淮茹听了后,脸上一抽。
这贾张氏一哭二闹,三不是上吊,而是挂着自己丈夫的遗像。
每次发生屁大的事情,贾张氏都要将遗像请出来,秦淮茹可以说不厌其烦。
看到秦淮茹沉默,贾张氏很不满了。
“淮茹啊,别怪妈多事,傻柱不是喜欢你么,你耍点手段他还不什么都听你的!”
其实,她未尝没有怀疑过秦淮茹和何雨柱已经苟合在一起了。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人,还是非常迷信的。
秦淮茹长得漂亮,一张脸跟过去说的狐媚子没啥区别。
贾张氏心里其实一直将自己儿子早死的过错放在了秦淮茹头上。
毕竟有这么个漂亮的老婆,儿子不知道爱惜自己,这才酿成了悲剧。
所以,在心里,贾张氏是恨秦淮茹的。
但他一个老婆子,不仅没办法赚钱,更要考秦淮茹养活。
要是她撕破脸皮,恐怕就要被秦淮茹扫地出门了。
秦淮茹这边,听着贾张氏嘴里的污言秽语,秦淮茹脸色愈发的黯淡了。
“妈,有些事儿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何青讨厌我,他可是厂里的采购主任,要真是对付我,不需要自己动手,其他人为了讨好他,就能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秦淮茹的辩解,贾张氏不屑道:
“呵呵,这话说得,何青就不是男人?他能不好那一口?”
贾张氏斜眼看着秦淮茹,一副语重心长为她好的模样道:
“淮茹,别怪妈多嘴,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你得给他看到希望啊,我知道你心里有些坎过不去,但傻柱终究是男人,床上那点事还要我教你?”
说着,她又意有所指道:
“何青也是一样,名义上,你也是他嫂子,老话不是说了嘛,好吃不过饺子……对不对?”
此言一出,秦淮茹顿时恼羞成怒。
而贾张氏直接当看不见,继续传授自己的经验:
“所以啊,你要想让何家兄弟听话,将他们死死的握在手里,就要偶尔的牺牲一下,明白了不?”
铛!
话音刚落,秦淮茹直接把碗筷往桌上一放,气呼呼的跑回自己屋里。
贾张氏不满道:
“干嘛呢?干嘛呢?两句话就不让说了?”
里屋的秦淮茹怒气冲冲道:
“妈,你说说,这是婆婆该说的话吗?我可是你儿媳妇,你让我这么做,对得起你儿子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一愣。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里屋,喃喃自语,
“不会吧,他俩真没一起睡过?”
得出这种答案,贾张氏一时间都呆住了。
自己的儿媳妇多漂亮啊,说是厂里一枝花都不过分。
垂涎她美色的人不要太多。
而傻柱呢?
近水楼台竟然不知道先得月!
“真是个傻子!”
贾张氏不屑的看了一眼何雨柱的屋子,摇摇头,也进屋去了。
至于桌子上的碗盆,谁爱收拾谁收拾,反正她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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