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吃饱喝足以后,林风就出了酒店,开始在大街上游荡起来,看好了好几家大型的超市,等晚上的时候好收东西,里面吃的用的,他已经有些等不及的想要收入囊中了。
踩好点之后,林风就回酒店睡觉了,一觉睡到凌晨三点,林风又换了一副面孔然后就出门了,来到踩好点的超市,暴力破门之后进去,用石头打掉里面的监控就开始大肆掠夺,然后剩余的几家超市依法施为,需要的基本上都收走了,足足1024立方米的空间,可以装好多的东西。
打劫完之后,林风经过一家枪店的时候,不由的停下了脚步,既然遇到了,不如就进去看看吧,抱着来都来了的想法,林风取出系统赠送的狗腿刀,几刀就把门前的防盗网给砍了个稀巴烂,冲进去之后看见枪就收,一个子弹都没给他留。
林风还在里面发现了两支狙击枪,或许是店主的收藏品,保存的非常完好,刚从枪店出来,林风已经听到了警笛声,或许是之前抢的几家超市的报警器响了,这才招来了警察,林风连忙翻过了墙,去了别的街道,然后在暗处把身上的装扮换了一下,等走到路灯下面,已经是另一身打扮了。
七拐八拐的回到了居住的酒店,林风又睡了一个回笼觉,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起来,看到大街上的警察比昨天多了好多,全部都在排查,看来这次的动静确实是不小,林风也没心思再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于是就出去买了点常用的药品,还有治疗高反的药品和一些氧气瓶。
本来还想着去那个空军基地搞点美军的装备,但是看今天警察的反应,还是算了吧,自己这小身板也扛不住几枪,那基地里面全是军人,还是不要冒险的好,现在的这些武器应该够用了,又不是去打仗,只不过是几个盗猎分子而已。
林风为了安全起见,就在酒店住了三天时间,然后订了隔天早上六点的机票,准备在走之前再干一票,因为他始终信奉一句话“我走之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当天夜里两点,林风先是又打劫了两个枪店一个户外用品店,然后将一个加油站的五十吨柴油全部收进了空间,最后撬开了街边的一辆车开往机场,又在半路上把车丢了,从空间里把之前在一个车行收的红色福特野马放了出来,然后一路风驰电掣的就赶到了机场。
这一系类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或许是经过的世界太多,这种犯罪行为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所以处理起来驾轻就熟,俨然已经是一个惯犯了。
搞定一切以后,林风直接坐飞机到了粤省,在粤省兑换了八十多万的rb,然后开始大街小巷的收集美食,接着就是一路北上,到了首都已经是一周以后了,手里兑换了八百多万的rb,就买那点儿吃的东西花掉的钱完全不值一提,连零头都没有。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林风就不得不再次踏上去西海省格尔木的飞机,因为他的假期已经没有了,这些天也算过得非常充实了,就没有闲下来过,一直在路上奔波,很难想象他半个月的时间跨越山和大海去了大洋彼岸的米国干了好多件大事,然后不声不响的回国,又从南到北一路游历,收集美食,即使是一个人也没有感觉到孤独,反而感到自己有些太敬业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还是要闲一点,太忙了都忘记看路上的风景了。”
坐在飞机上的林风如此想到。
幸好格尔木是有机场的,不用转太多次的车,对于西海省林风还是比较熟悉的,来过不少次,青海湖、茶卡盐湖、塔尔寺这些地方他都是有去过的,但是可可西里那种无人区倒是没去过,所以他对此次的行程还是有一些期待的,虽然他都已经做好了荒野求生的准备,但是对于装满了一千立方米物资的他来说,荒野求生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下了飞机以后,林风顺着报社给他的地址一路到了陀河镇,林风在镇子前一站下了车,然后见周围没人的时候,直接从空间把他的悍马放了出来,把上面的一些表示这辆车是米国来的所有东西都拆掉,这才开车上路。
路是非常破的,但就是这种破路才能体现出悍马的优越性能,悍马比一般的车都要宽,而且一身的装甲漆,看起来非常的霸气,由于这里非常的偏远,即使是没有车牌也完全没有关系,现在是1996年,管理也还没有那么严格,在电影里面也看到了,巡山队的日泰他们开的车也全部没有牌照。
不过林风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自己家里的车的牌照抠了下来,装在了上面,就算人家不查,面子功夫还是要有的嘛。
林风慢悠悠的开着车,一边欣赏路边的美景,一边呼吸着稍微带有一点牛粪味道的清新空气,心情十分好,远处的高山,一片翠绿,仿佛绿色的天鹅绒地毯铺在高山上一样,山上还有牦牛群在吃草,那长长的牛毛仿佛女人们喜欢穿的皮草一般随风飘荡,偶尔可以看到牧民骑着马路过,真是一幅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画面。
林风一路打听到了日泰家,到了地方却发现人都不在,他的女儿告诉林风,他们全部在天葬台,有一名巡山队员去世了,正在那里举行天葬仪式。
这下让林风有些犯难了,在电视上看看也就罢了,这要是去现场看,估计以他现在强大的精神力也有可能做噩梦啊,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林风看到一大群孩子围在自己的车旁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林风笑着走过去,从包里拿出一大包奶糖,
“来,孩子们,吃糖!”
林风是会说藏语的,这是这具身体带给他的技能之一。
这些孩子听林风会说藏语,立马围了上来,一大包奶糖迅速就被瓜分干净了,然后好像忽然失去了对车子的兴趣,一下四散开来,跑的没影儿了。
“真是些孩子!这兴趣来得快,去的也快啊!”林风嘀咕道。
这时一边日泰的女儿央金追了出来,对林风道,
“他们就在那边的天葬台,你要找我阿爸的话就去那边吧!”
“哦,我知道,我就是在想我到底要不要去。”
“你是害怕吗?”央金问道。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会害怕的人吗?我现在就去。”林风被一个小姑娘质疑,立马反驳道,然后又取出一包奶糖递给央金就朝着远处山顶上飘着风马旗的地方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