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彻底被孤立出来,身上的粪臭立马在大堂扩散开来。
其他人纷纷后退。
县令察觉到不对,立马极力捂住口鼻,趴在公案上一阵干呕。
感觉到周围奇异的目光,张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立马以头抢地道“大人,民妇冤枉啊。”
“冤枉?”夜娇娇冷笑一声“你问问在这的乡亲,谁能证明你是冤枉?”
“是你,夜娇娇,是你,”张氏突然想到了什么,盯着猪粪脸朝着县令道“大人,是她,是她冤枉民妇,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张氏只是在村里强横,所以到了衙门除了喊冤便说不出其他话了。
看到张氏的脸,县令差点又要吐了,半天才忍住了想吐的冲动“张氏,你说你冤枉,有什么证据?”你想死别拉着本县令啊。
县令一脸难看,但有些明路还是要走的。
此时不由得多看了夜娇娇一眼,这个丫头说话口齿伶俐,就算到了衙门也不拘谨,她真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女吗?
若不是,为何要扯着一个满身恶臭的泼妇不放?
“证据,证据,民妇就是证据,”张氏已经被吓怕了,有些口齿不清,刚才那惊堂木的声音已经吓得她三魂少了一魄。
此时的她,真的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泼妇。
还在大声囔囔着,要求县令判夜娇娇死刑,夜康几人气得浑身发抖。
“大人,是这样的……,”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上前讲述事情的经过,当然,这老者家里也多次遭受张氏的茶毒。
加上夜娇娇的供词。
一刻钟后,事情的经过已经很清楚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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