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院大会最后的结果,不出侯杰的意料。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如愿以偿当上大爷。
看着他们矜持的笑容,侯杰差点没笑出来。
人呐,为了点虚名,真是辛苦。
区区一个“大爷”名号,犯得着么?
侯杰搬起他的小板凳回自个屋子。
谁当大爷,跟他都没多大关系。
给他们脸,他们就是大爷。
不给他们脸,他们啥也不是。
日子终究是各过各的。
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8点。
侯杰离开四合院,来到雪茹绸缎铺。
敲门。
里面亮着灯,应该是有人。
“谁呀?”陈雪茹不耐烦地问道。
她正在店里点检库存,忙着呢。
“我,侯杰。”侯杰言简意赅。
陈雪茹没好气地问:“你来干什么?”
“你猜。”侯杰笑呵呵道。
“不说我不开门。”陈雪茹怼回来。
“来找你喝酒。”侯杰随口说道。
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店门打开。
门后现出陈雪茹那种嘚瑟的小脸蛋。
服软就服软,说什么喝酒。
死要面子活受罪,哼!
“我就知道,你早晚得向我服软。”
“告诉你呀,到我这里就得听我的。”
“还有,以后不准向我撒你的臭脾气。”
陈雪茹吧啦吧啦,小嘴巴跟个机关枪似的。
她可得意了,以为侯杰是来向她低头服软的。
臭混蛋,犟不到三天就顶不住了。
哼!
还以为他能犟多久呢。
“哪来的臭毛病,夫为妻纲听说过没?”
“媳妇听丈夫的话,天经地义的事。”
“女人呐,妄想骑到男人头上是不对的。”
“毕竟是蹲着尿尿对吧,爬那么高干嘛?”
侯杰扒拉开陈雪茹,施施然走进门里。
“这就是你的态度?你给我出去。”
陈雪茹气坏了,拽着某混蛋的胳膊往外拉。
太气人了,这混蛋简直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什么蹲着尿尿,蹲着尿尿碍着他什么事啦?
“急赤白脸的干啥?喝点酒至于么你?”
“赶紧去整几个下酒菜,喝完酒我就走。”
侯杰随手把门关上,反拉着陈雪茹往里走。
这女人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还在这嘚瑟。
要不是担心她的安危,侯杰才不会来这喝酒。
“哼!你是不是想灌醉我?”陈雪茹警惕地问。
这混蛋肯定没安好心思,肯定是想灌醉她,然后……
“你是我媳妇,就算我现在把你怎么着,你能咋样?”
“就算你去报案,公安也不会站在你这边,懂不?”
侯杰一把将陈雪茹壁咚到墙上,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你……你想干嘛?不要乱来啊。”陈雪茹慌了。
眼前这混蛋,真的可能干出强行把她怎么着的事。
他是那么霸道,一点都不讲道理,做什么都有可能。
“你慌什么?我是你丈夫,还能真把你怎么着?”
“好啦,去准备点下酒菜,咱们夫妻俩好好聊聊。”
侯杰放开陈雪茹,收起玩世不恭,换上真诚的面孔。
陈雪茹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居然觉得好暖心。
没错,很暖。
眼前这混蛋,给她一种很暖心的感觉。
陈雪茹连忙晃了晃脑袋,驱散心中荒唐的想法。
这混蛋只有蛮横霸道,怎么可能暖心?
“愣着干嘛?去准备下酒菜啊。”
侯杰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大爷的,大晚上来折腾我。”
陈雪茹回过神来,气呼呼地上楼。
对,这才是混蛋的真本色。
刚才一定是错觉。
侯杰露出微笑,这就对咯。
哥就是大爷,如假包换。
侯杰跟着陈雪茹上楼,打量她的居所。
不愧是白富美,搁在后世都算得上豪宅。
屋里的各种家具和陈设,一看就价值不菲。
趁着陈雪茹在厨房忙碌,侯杰来到窗前观察后院。
这是一个前铺后宅格局的大宅子,前后有一堵墙隔开。
前面的两层建筑属于陈雪茹,底层店面,二楼居住。
后面的住宅是别人的,是个四四方方的一层院子。
怎么收拾后院的敌特分子,是个问题。
私下动手,背上杀人罪,显然非常愚蠢。
报案让公安处理,倒是不错,可惜没证据。
只是,万一公安搜不到敌特证据,反倒成了诬告。
“后院黑灯瞎火的看什么,你不会来帮忙啊?”
陈雪茹从厨房探出脑袋,没好气地说道。
“后院住的什么人?”侯杰随口问道。
“好像是个中年男子,你问这么多干嘛?”
陈雪茹把一袋毛豆塞到侯杰手里,“剥豆子。”
“这么大的院子就住一个人?”侯杰追问。
“哟,你管得真宽,人家有钱,高兴住大房子。”
陈雪茹鄙视道,“你当谁都得像你住那么小的屋子?”
“小有小的好,大有大的好,没那么绝对。”
侯杰瞥了眼陈雪茹鼓囊囊的胸口,满口虎狼之词。
陈雪茹俏脸微红,却骄傲地挺直小身板:“馋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