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人聚在贾家门外,屏气静息,倾听里面的动静。
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复杂,既有鄙夷,也有兴奋。
大伙既鄙夷贾家母子的乱伦,又带着偷窥的兴奋。
毫无疑问,今晚过后,这事在四合院必将人尽皆知。
然后通过口口相传蔓延开来,直至贾家母子社死。
侯杰没去凑热闹,趁着水池边没人,正好可以尽情冲凉。
冲上几脸盆自来水,把自己浇个透心凉,再打上香皂搓搓。
爽!
可惜还没等侯杰搓完冲好,听墙根的人就开始散了。
这么快的么?
貌似还不到5分钟吧。
侯杰吐了个槽,赶紧加快搓洗速度。
等妇女们重新回到水池前,又得盯着他的身子看。
这些已婚已育的妇女们,彪悍着呐。
瘦归瘦,有肌肉,侯杰的卖相还是不错的。
加上这段时间的跑步锻炼以及补充营养,挺有看头。
“老娘活了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贾家母子咋这么不要脸呢,啧啧啧。”
“贾东旭不行啊,银样镴枪头。”
“太可耻了,我们院里怎么会出贾家母子这种人!”
“搁在旧社会,乡老族长会把这对败类抓去浸猪笼吧?”
“以前你总跟贾东旭混一块,以后不准跟他来往,听到没?”
“光天光福,你们要是再敢和贾东旭厮混,老子打断你们的腿!”
听着众人的议论,侯杰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别问,问就是啥都不知道。
这件事,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他只是路过时,偶然听到奇怪的动静。
哗!
侯杰往头上倒了一盆水,收拾好洗漱用品。
然后,他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回家。
收拾贾家母子,借用四合院里邻居们的嘴就够了。
侯杰没必要亲自赤膊上阵,那样反倒落了下乘。
男人嘛,就该顶天立地,真刀真枪地干。
没必要学女人,东家长西家短背后议论别人。
“贾家咋啦?咋怎么那么多人听墙根?”
陈雪茹倚在门口,接过某混蛋手中的脸盆。
刚才听墙根的人太多,她没能抢到位置。
加上和四合院里的人都不熟,也不好打听。
“听说过孝子挺身入故乡的典故吗?”
侯杰抖了一下身子,抖掉身上多余的水分。
大热天冲完凉没必要擦身子,有点水更凉快。
水分蒸发能带走热量,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事。
“什么孝子挺身入故乡?”陈雪茹茫然问道。
她没经过后世互联网的荼毒,不懂这个梗。
侯杰凑到媳妇耳边,笑呵呵给她解释。
陈雪茹眼睛瞪得溜圆:“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
“他们如果要脸,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侯杰耸了耸肩,拉着陈雪茹的小手回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必死无疑。
这就是侯杰的生存哲学。
打蛇不死反被咬。
要么就别打,要么就打死。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这下全院都知道了,刚才那么多人听墙根。”
“他们以后怎么有脸在这院子待下去?”
“如果他们搬走就好了,我找关系把他们的屋子弄来。”
回到屋里,陈雪茹八卦属性狂飙,同时琢磨起屋子的事。
只有一个房间,生活太不方便,如果多个房间就好啦。
一个房间当卧室,另外一个房间隔成两半,当厨房和卫生间。
“想法是好的,不过他们未必会搬走,搬走住哪呀?”
“再说,贾东旭不可能丢掉轧钢厂的工作不要。”
“现在工作那么紧缺,丢掉工作,他上哪找新的工作?”
“只要他还在轧钢厂上班,搬不搬都一样。”
“这事很快就会传到轧钢厂。”
“要我说,他们不会搬家,也不会离开轧钢厂。”
侯杰摇了摇头,觉得此事还不足以让贾家母子放弃一切搬家。
跟生存问题相比,面子问题显得无关紧要。
何况他们的脸皮本来就够厚。
贾张氏不消说,贾东旭也不是好鸟。
“那可惜了,厂里知道这事,不会开除他呀?”
陈雪茹感到很遗憾,贾家不搬,就搞不到他们的房子。
“你当厂领导很闲呐,管着几千人,会理会这种破事?”
“况且这种事又没有真凭实据,又不影响厂里运转。”
“比如你,你有闲心管绸缎铺店员的家事么?”
说着,侯杰放下毛巾,转身把门和窗关好。
陈雪茹翻了个白眼:“这就准备开整呐?”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时不整更待何时?”
侯杰拦腰抱起陈雪茹,暖玉温香,真的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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