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将全部的重量靠在栏杆上,声音气若游丝:“我活不长了,我把我唯一的东西给了你,要好好的利用,知道吗?”
邵铁牛心里咯噔一下:“你给了我什么?”
老者硬扯出一抹笑:“一个你聊想不到的东西,你出去后,会有人告诉你的。”
那个人灵气强大,居然能直接影响到身边的人,看来不是一般的强者啊。
老者笑着笑着就哭了。
“真可惜,我见不到那位强者了。”
他的大限将至,师傅说过,他会命终于牢里。
所以一生都在避免坐牢,能离得多远就离得多远。
没想到,最后还是进来了。
……
第二天一大早,邵铁牛被一阵开门声吵醒。
“真死了。”
“熬了这么多年,也真不容易。”
“找个地儿埋了吧。”
邵铁牛怔愣了好一会,朦朦胧胧的起来,看到隔壁老者的牢房被打开,老者被两个衙差给抬了出去。
邵铁牛瞬间清醒过来,起身走了过去:“差大哥,他怎么了?”
“死了,尸体都僵硬了,应该是昨晚死的。”
邵铁牛呆若木鸡,有些无法接受。
昨晚还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
难道是因为给他的东西,是维持他生命的,给了他就死了?
邵铁牛表示接受无能。
……
翌日,风若衍将风若清送去清雅,接待他的是院长本人。
院长说这孩子资质不错,他打算亲自带。
风若衍乐的高兴,风若清有院长当后盾,应该不会被人欺负。
风若衍给风若清塞了不少的银子,让他贴身放着,缺钱了给她写信。
风若清应下。
两人就此告别。
风若衍回到福满楼,邵大娘在那边等着呢。
她明显有些焦灼:“衍丫头,阿牛他怎么样了?我能先去看看他嘛?”
风若衍道:“死牢我们进不去,而且县令指定邵大哥背锅,所以我们只有起诉这条路,才能见到邵大哥。”
“这孩子,从小就这么命苦。“邵大娘眼泪又啪啦啪啦的掉下来。
在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开始哭了。
之前一直吵着要来,风若衍没让。
一是来了也无济于事,一个存了心想陷害你的人,是不会给你机会翻盘的。
二是死牢不允许探视,而且大吵大闹反而会激怒他们,对邵铁牛更加不利。
三那人是县令,在这个地方,他们撼动不了,所以她在等一个人。
“大娘,我们现在去击鼓鸣冤。”
风若衍将写好的状纸递给邵大娘。
两人一同来到衙门门口。
“砰砰砰!”
鼓声响起,里面出来一个衙差:“何人击鼓?不知道我们大人今天公休,不接案子吗?”
邵大娘往地上一跪,哭诉道:“差大爷,草民是邵铁牛的亲娘,草民是来击鼓鸣冤的,求你让我见见他吧。”
“一个死刑犯有什么好看的,你等着给他收尸好了。”
邵大娘一听差点晕过去,还好风若衍扶了一把。
“大人,我们是来击鼓鸣冤的,麻烦你让我们进去。”
衙差一听,抬手就把人给推开:“滚滚滚,我说了。今儿个县太爷不接任何案子,赶紧给我走。”
“为什么不接案子,你们衙门开着是干什么吃的,若是不接案子要你们何用?。”风若衍沉着脸怒道。
衙差冷哼一声,拔出刀就怼到风若衍脸上:“你走还是不走!”
“怎么?你还想杀了我?”风若衍余光看到一辆极其简约的马车过来了。
若不是马车上的牌子写着临字,还真看不出,这正是当朝太子的座驾。
不过,这些也是方文文告诉她的。
就在那马车的靠近时,推了一把风若衍:“快走开,听到没有,别逼我动手。
风若衍反手就是一巴掌:“流氓!”
那衙差被打蒙了。
“你打我干什么,我就推了你一把。”
“放屁,你明明就是在**,告诉你,上一个**的已经下地狱了,你也跟着去吧。”
风若衍抬脚就踹在他命门上。
“哎呦。”那衙差吃痛,狠狠撞在柱子上。
县令听闻消息就出来了,一看场面就怒吼道:“什么情况?谁给我解释一下。”
另一个衙差解释了一翻,县令立刻脸深沉了几分。
“哼,一个死刑犯还看什么?告诉你,太子殿下马上来了,别耽误了我的进程,若是因为你们我的乌纱帽不保,我一定杀了你们泄愤。”
风若衍道:“谁说我们是来看死囚犯的,我们是来申冤的。”
“你们要为谁鸣冤?”
“邵铁牛。”
“大胆,谁允许你们来替他申冤的,他就是凶手,人证物证聚在。好了,本大人今日不接任何案子,你们赶紧给我走吧。”
县令边说又边指着停在衙门口的马车,语气很是不友好的说到我:“哎,你们别停在这里,赶紧给我挪走,别耽误迎接我的贵客”
“张大人好大的官微,是哪条律法告诉你,衙门可以休假不接案子的?”
声音是从马车里传出来的。
众人齐刷刷的看过去。
县令更是一听就听出来里面的人是谁。
只是他不敢相信,身为太子,出远门,也不至于弄个如此捡漏的的马车啊。
而且他刚刚对太子说了什么?
县令吓的手脚发抖,两腿跟惯了铅球一样走不动。
马车帘子被掀开,一身穿白衣白袍,模样年轻帅气的男子走了出来。
原本以为花侧田长得够让人惊艳。
这个男人更让人容易心动。
气质凌冽,背脊挺拔,给人一种为人很强势,很强大的感觉。
他就是太子?
风若衍细细看着他,突然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的脸和不毁容的邵铁牛长得好像。
邵大娘见到太子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哆嗦着发抖。
整个人往后退去,退到鼓边差点就摔倒了。
“邵大娘。”
风若衍注意到了,立刻扑过去把人扶起来。
“你怎么了,很冷吗?”
风若衍拉着邵大娘,发觉她浑身都在发抖。
太子扫了她们一眼,目光落在县令身上。
“张县令,你还没回答本宫话。”
“噗通”一声县令跪在地上,呜咽两声,“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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