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带祁太医去偏院等候。”
什么?
祁名错愕,惊愕的看着太子。
“殿下,你……”
太子看都不看祁名,手一挥,眼一闭。
祁名被两个侍卫给架了出去。
太子已经躺好在椅子上,面色苍白,有些气虚。
对着她招招手:“我为你得罪了祁太医,你若是治不好我,可得大罪。”
风若衍走过去,搬了个凳子坐下:“殿下放心,我知道的,殿下的毒已经清除差不多了,最后几次会痛苦些,还请殿下能够忍忍。”
太子定定的看着她,微微点头,闭上眼睛。
“开始吧。”
风若衍对一旁伺候的侍卫说:“取快新毛巾来。”
侍卫应声走后,对太子说:“殿下,这次的痛与前几次不一样,所以为了保险起见,痛的时候你含着毛巾会好戏。”
“不用。”太子拒绝。
侍卫取来毛巾也用不上。
风若衍也没有强求,转而对侍卫说:“你把毛巾留着。”
“是。”
三十二根金针扎完,除了些微的刺痛之外,并没有别的痛楚。
太子有些怀疑风若衍刚刚是不是太杞人忧天,刚想嘲讽几句,突然如遭雷击般的痛从三十二根金针处传遍全身。
“啊——”
太子忍不住惨叫出声。
一旁的侍卫见此,忙上前问道:“风姑娘,殿下没事吧,怎么比上次还痛?”
“最后的清除肯定会痛,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而且已经长在上面,跟挖肉没啥区别。”风若衍语气淡淡,没有丝毫感情。
太子痛到浑身抽搐,额头,脖子,手被全是青筋。
他用尽全力忍住,汗水打湿了里衣,额头的汗滑落。
他有些咬牙切齿道:“这便是你要我咬毛巾的理由?”
风若衍挑眉:“现在太子还能忍住?”
太子幽怨的瞪着她,死死咬着牙齿。
风若衍笑笑:“这刮肉之痛,常人所不能忍,太子不必要面子强忍着。”
说着,她像侍卫伸出手:“毛巾。”
侍卫将毛巾给她。
她将毛巾叠成长方形,递到太子嘴边,后者有些犹豫。
“后面比之刚刚还要痛。”
太子一顿,叹息一声,咬住毛巾。
两个时辰过去,太子也晕了过去。
拔针之后,风若衍忙叫侍卫断热水给太子擦身子换衣服,然后把人扶到床上歇息。
“南一,今日的事我已经完成,这五天内让太子按照这个药方吃药,方法我写在上面了。”
“还有,这五天如果太子出现发烧,呕吐,咳嗽等症状,一定要来找我。”
“是,风姑娘。”侍卫犹豫片刻,道,“风姑娘,太子这次算好了吧?”
风若衍砍得出这个侍卫对太子的真心,太子痛苦的时候他就在一旁默默抹泪。
她说:“还有一次,没有清理干净,一次性清除,太子的身子会受不住。”
侍卫俯身道:“多谢风姑娘,我定会转告太子。侧妃娘娘给姑娘备了饭菜,姑娘吃完再下山吧。”
“好!”
风若衍下山已经是下午,匆匆忙忙间,见两个侍卫打扮的人,抱着一床被子下山。
她也没有在意,如今天气越发的冷,拿被子也没什么。
刚进家门,就见风若清蹲在在门口看书。
院子的门已经弄好,比之前更加的牢固,篱笆墙也高了一些
“清儿。”
风若清抬头,眼神有些茫然。
想来还没从书里走出来。
“看的什么看的这么入神?”
“这是花哥哥送的书,说是对我有益。”
风若衍一瞧,原来是《论语》。
“那你谢谢他没有?”
“恩,已经谢过了,待我将书看完,就还回去。”
风若清指了指身后推起来有他一人高的书。
风若衍嘴角一抽,花侧田这是想搞什么?
是想让清儿去高考不成?
读书不能急于求成的。
“这些书你都理解吗?”
风若清点点头,将书页递给她看:“书页都有批注,一看就懂,这些书看着有些旧,想来是花哥哥曾经看过的。”
风若衍一看果然是,每一页都注满批注,都非常详细。
“那你慢慢看,我进去了。”
“好嘞!”
里屋,里正婶正在和余家姐妹聊的欢。
“你们说,衍丫头是喜欢那阿牛,还是花公子啊。”
“我觉得是花公子,那花公子长得好看,而且一看就是贵公子,任何女孩都喜欢。”
“姐姐,你那叫俗气,花公子是贵公子,家里肯定妻妾成群,衍姐姐过去岂不是吃亏?我到觉得阿牛哥更适合衍姐。”
“那邵铁牛有什么好,人不好看,还穷,衍姐已经很辛苦了,我看那花公子对眼姐甚好,他们最郎才女貌,再说了,世家公子怎么会没几个妻妾呢?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
余花儿嘟着嘴抗议:“三妻四妾有什么好,如果是我,我就要与我夫君一生一世一双人,否则我宁愿孤独终老。”
“啪啪啪!”
“说的好!”风若衍很是欣赏的看着余花儿,在她旁边坐下。
众人看过来,皆是一脸喜色。
“衍丫头,你回来了。”里正婶道。
“我若是不回来,哪会知道你们在我后面说我坏话。”
“哈哈哈……”
众人笑够,风若道:“女人啊一生就要找个疼惜自己,爱自己的男人过一生一世。否则跟一群女人在后院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指不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余花儿一把抱住她:“我就知道衍姐姐会赞同我的话,我们两个思想差不多,我们才是双生姐妹,姐姐与我思想不同。”
余翠儿有些吃味,酸溜溜的道:“你呀,少贫嘴,别人眼里,咱们两个才是亲身姐妹,衍姐姐是我们大家的姐姐,你别想独占。”
“哈哈哈……”
里正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起这姐妹,月儿她姐姐今天遇到难产,这个时候了,孩子都还没动静,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风若衍一怔:“什么?孩子还没出来?”
她早上就见赵婶匆匆忙忙去喊李大夫,这都下午了,产妇岂不是有危险!
里正婶道:“是啊,那孩子生了一天了,我估计是胎儿不正,那赵宣儿屁股大,好生养,这个时候还没生,只怕是……哎……”
里正婶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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