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衍说的已经够清楚了,她眨巴着希翼的目光看着太子。
太子设想了下她所说的那种情况,确实药丸比较的实用些,带着药材上战场确实不方便。
“风姑娘,你容本宫想想,这件事情得需要从长计议。”
“哎呀!”风若衍见太子还不肯松口,端着凳子直接坐到他身边给他讲起利弊来。
“殿下,战场上所用的药丸,无非就那几种,这几种我都能做出来,而且保证效果和质量,殿下还有什么可考虑的?你让他们带着药材过去,难道受伤了啃药草吗?”
太子只觉得一股馨香扑鼻而来,让他有些晕晕乎乎的,耳边只听到风若衍叽叽喳喳的声音,眼睛却盯着那双一上一下不停颤动的嘴唇,整个人有些发怔。
“殿下,你听到我的话没?”风若衍说了半天,就见他在发呆,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跟叫魂似的叫了声,“太子殿下~”
太子如梦初醒,面前迷蒙的一片清晰起来,风若衍那张巴掌大的脸近在眼前。
听到她的话,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抱歉,昨晚没休息好。”
昨晚惩治了一帮人,当然没休息好。
然而风若衍才不管他有没有休息好,而是坐正道:“殿下觉得我说的怎么样?”
太子平时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怎的遇到她就,被她说了几句软化,就犹豫起来了?
他可是对那田寄予了厚望,如果给了风若衍的话......
“我还是得考虑下!”
最终,太子还是决定好好考虑,权衡利弊,毕竟他对风若衍并不是很熟悉。
风若衍见此,也不多说,一拍大腿,说:“成,殿下如果有了结果,记得来跟我说下。”
太子点点头,看着风若衍离开的背影,半翘起的嘴角缓缓下沉,眸子也暗了几分。
半晌,回头对南一说:“待会飞鸽传书,把花侧田叫来。”
南一俯身:“是,殿下。”
......
晚上,风若衍和风若清换了身新衣服,拎了不少的好东西去往里正家。
半路上与邵大娘和邵铁牛二人相遇,便一道去了。
邵铁牛凑到她身边来,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怎么样?”
风若衍挑眉,阴笑道:“都安排好了。”
快到里正家的时候,风若衍带着风若清去拜访里正。
“叔,婶。”二人把一堆东西放在桌子上,又把一个砚台送给吴世林,“吴大哥,这是送你的,恭喜你金榜题名。”
她本来不想送这么好,免得引起误会,但是吴世林送了风若清书,她就趁着下午去了趟镇上,问钱掌柜寻了这上好砚台来。
那可是状元郎送的的书,听邵大娘说那意义就不一样了。
吴世林看着那砚台十分欢喜,很是爱不释手:“谢谢衍衍。”
里正叔和里正婶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你这孩子,人来就行了,送什么东西啊。”
“这不一样,这两三个月来,多谢里正叔和里正婶的照顾,送这些东西不算什么的。”
客套的话说完,风若衍微微浅笑,便要带着风若清入座,给其他人让位。
吴世林抽空走出来,喊住了她:“衍衍。”
“怎么?”风若衍回头,他走的急,她的额头撞在吴世林的肩膀上,“嘶!”
“没事吧?疼不疼?”吴世林忙帮他揉额头。
风若衍完美的避开了他的手,淡淡的说道:“没事,我不疼。”
吴世林伸出去的手僵硬了一下,表情有些恹恹,肯定是自己光知道读书,忽略了她,所以她生气了,所以也不喜欢自己了。
衍衍两三岁的时候可喜欢他了,后来他勤工读书就少了时间陪她。
这几天打听了关于风若衍全部的事情,才知道她之前过得什么日子。
他无比的自责,同时也十分感谢父亲一直帮着自己照顾她。
“衍衍,等会我爹会公布我们定亲的事儿,我想提前问问你的意见?”
风若衍微微蹙眉,她已经找里正叔和里正婶谈过,他们说这是父母之命,不能违抗。
本来她还想找吴世林说说,奈何没找到他,大概是里正叔他们跟他说过了,所以一直避着她?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到那边去。”
里正家比较大,是个四合院,风若衍指着的最远的一处角落。
角落,两人坐下。
风若衍说:“里正叔和里正婶应该跟你说过的吧?”
“嗯。”吴世林有些有些阴郁,脸色也有些苍白,很显然这两天没休息好。
“吴大哥,我今天就告诉你,我风若衍,要么不嫁人,要么只招上门女婿,明白吗?”
吴世林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表情有些挣扎,侧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似乎在憋着什么。
风若衍已经说清楚了,希望他能明白。
叹息一声,抬脚准备离开,手臂被吴世林紧紧攥住,咬着牙齿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风若衍边说,边想抽回手。
吴世林却紧紧攥着不放,他说:“你跟邵铁牛的事情是真的吗?你拒绝我是不是因为他?所以找了这有一个借口框我?”
“什么?”风若衍一脸懵,就连不远处偷听的邵铁牛都懵了。
他们两个之间怎么了?
吴世林见她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说道:“村里有人说你和邵铁牛有暧昧关系,这是真的吗?你们两个已经在一起,所以拒绝我。”
风若衍有些恼怒,狠狠甩开吴世林的手:“我不知道这个传言怎么回事,我跟他只是合作关系,我出钱,他出力。怎么,这也不行?”
吴世林一时无话,因为他调查的结果确实如此。
但是风言风语有时候更加的容易让人相信。
风若衍看着他,面容冷峻,眼神冰冷:“状元爷若是没事,那我便回去了,叫人看到了我们两个在此才是真的会让人误会。”
风若衍头也不回的回到位置上。
吴世林僵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动,心情复杂到不行,还是里正婶找到他才回到宴会上。
宾客是按照男女来分座位的,风若衍和邵大娘坐一桌,风若清便去跟邵铁牛坐一桌。
酒过三旬,风若衍余光瞧见吴刘氏和吴苗离开席位,她也借此机会离开席位。
邵大娘问:“怎么了?去哪儿?”
“我去上个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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