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风若衍不为所动。
甚至心硬如磐石。
“不可能!我不喜欢你!”
花侧田捂着心脏位置,极度夸张的哭诉道:“我都这么有诚意了,你居然还不肯答应?就帮我应付下不行吗?”
“不!行!”
她那样做的后果便是把另一个女子推入深渊,她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衍衍。”
“你走不走?不走我喊人了!”风若衍沉着脸,凶巴巴的。
花侧田无奈只能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风若衍道:“给我关门。”
花侧田准备关门之际,擎着泪眼道:“你考虑考虑……”
抬眼间,看到风若衍的死亡凝视,顿时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关上门。
风若衍见人走了,这才脱衣睡觉。
神识进入空间修炼去了。
三天后,风若衍在客栈还是没有收到消息。
难道廖夫人失败了?
“扣扣扣!”
“谁啊?”
“是我。”
是吴世林的声音。
风若衍开门:“有事儿?”
“给你送吃的。”他端了饭菜进屋,“你一天没出屋,干什么呢?”
风若衍对于这种行为有点反感,她好像没让他进来吧。
但人家来送东西,她也不能说什么。
“恩,有事。”
她在空间修炼。
这几天灵泉变小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拼命修炼的缘故。
问了大白,也说不知道。
哎!
愁啊!
“衍衍!”
“恩?”
“那个……”吴世林扭扭捏捏,脸颊泛红,像个大姑娘似的。
风若衍眉毛一挑,“什么事儿?”
昨晚花侧田那番神经病的话还在脑海回荡。
这吴世林不会也想……
“我想问你借钱。”
“打住!”
吴世林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被这么一打岔,整个人愣住了。
“那……我不借了。”
风若衍一脸懵:“不是,你借钱啊?”
“啊?”不然是什么?
“行啊,可以,借多少?”
尴尬,还以为他想干啥呢。
误会了。
“五十两,回去了还你,出来也没想到会留这么久。”
“好。”风若衍递给他一个钱包,“给。”
“谢谢!”吴世林接过钱包,转身就跑了出去。
风若衍想了半天都觉得不对劲。
“不对啊,他这几天干嘛呢,也没见他干嘛去,他需要花五十两?”
识海内,大白和肖剑异口同声道:“跟去看看。”
风若衍也有此意,忙跟了上去。
却一路跟来赌坊。
“靠,这家伙居然赌博?”
风若衍气疯了,要是被里正和里正婶知道,他们得多难过。
而且,吴世林是新科状元,冬天过去,皇上的任命书也快下来了,他现在居然去赌坊?
这跟断了自己的后路有什么区别?
风若衍乔装成男子混了进去。
里面却不是她所想象的那般脏乱,反而十分的干净,静雅。
用静雅来形容一个赌坊,风若衍都觉得自己要疯了。
“公子,看起来是新面孔啊,第一次来吧?”
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走了过来,一把缠住她胳膊。
袒露的凶也在她手臂蹭啊蹭。
风若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尴尬的想把手臂收回来。
女人似乎不想放过她,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声音娇滴滴道:“公子,你新来的,不懂规矩吧,我带你熟悉熟悉。”说着,拉着人就走。
“不,不用,我自己,可,可以。”风若衍被惊吓的,话都说不利索。
“别啊,让阿奴陪陪公子。“说着,靠的更近了。
一股子香味扑鼻而来,呛得风若衍疯狂咳嗽。
“咳咳……”
风若衍硬生生被带到一个桌子上。
“公子,你坐下玩,我去给你取酒水来,公子喜好什么酒?”
“不用了,我不喝酒。”
风若衍尽力拒绝。
但那女子仿佛没听懂一般,“那我给公子上葡萄酒吧,我们这儿新上的。”
风若衍一听葡萄酒,愣了一下。
这不是她供应给花侧田的吗?
难道这赌坊也是他的?
此刻,她观察整个赌坊,还真有点他的风格。
啧啧啧,小小的镇上,居然有如此优雅的地方。
“行吧。”
女子笑的妖媚,扭着腰肢去拿酒去了。
风若衍回头这才发现桌子上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吴世林,另一个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
明明年纪那么大,怀里却左拥右抱,笑的一脸的猥——琐。
老者见着她,露出一脸的不屑:“这小子哪里来的?长得真丑。”
风若衍讪笑,摸了摸脸上的人脸面具:“抱歉,我,我影响了你们的兴致,我这就走。”
“哎,别走啊,我叫你走了吗?”老者怒道,“没点规矩。”
风若衍怒。
我不走你嫌我丑,我走说我没规矩,你还想咋滴?
一旁的吴世林忙劝道:“林叔,你干嘛跟一个小孩子生气,你好不容易回乡养老,就不要这么大火气,好好玩。”
“哈哈哈……”林叔好像很听吴世林的话,笑容也和蔼了不少,“状元郎发话我还是要听的,那就留着他吧。”
最后还不屑的撇了一眼风若衍。
风若衍好奇这两人什么关系。
吴世林说他好不容易来养老的……
嘶~
他不会就是那个京里来的仵作吧?
风若衍打量起林叔来。
这时,去拿酒的女子回来了:“公子,你的酒来了。”
风若衍回头,:“这……我喝不了这么多吧?”
八瓶,她就是当水喝也喝不完呐,而且葡萄酒价格不低。
这女人不会是坑她的吧?
女人笑容狐媚,娇滴滴的撒娇道:“公子,来我们这儿的人,八瓶葡萄酒是最低要求。”边说,眼神边扫视了一圈其他人。
风若衍看去,果然,他们身边的酒不是几瓶几瓶拿,而是几箱几箱拿。
赌博还喝酒,这得输的多惨?
“小伙子,这酒是用来给输了的人喝的,这是规矩。”林叔淡淡的说道。
语气里满是鄙夷,好像在嘲讽她。
又是规矩。
风若衍瘪了瘪嘴。
如果被称为林叔的人是京里来的仵作。
那么她还是有用的。
前提是廖夫人那边没有消息。
她就得要这个仵作重新当众验尸,让他承认撒谎,承认廖老板的死跟邵铁牛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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