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赵龙起来如厕,眼见两个黑影从面前鬼鬼祟祟的路过。
他猛地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深更半夜,如此行为必定是有事。
于是他悄悄的跟了上去。
越走,他发现,这里越是靠近军师的院子。
“大人,深夜叫我们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嗯,你们给我好好盯着那个赵龙,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告诉我。”
“可是,大人,白日我们是不是被看出来了?”
“不会,那赵龙看起来就很蠢的样子,你们仔细些,别让人给看出来了。”
“明白!”
“对了,今天有没有看到我的鸽子回来?”
“没有,我们一直守在副将门口,没有看见过。”
“那就奇怪了,难道我的鸽子出事了?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早就到了才对。”风四郎喃喃自语。
“大人,要不要去找找?”
风四郎忙阻止:“不用,你们守着那副将便可,其他的事情我来办。”
很快,那两人走了出来。
赵龙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悄悄的藏起来,眼看着那两人从他面前走过。
一双虎目眯起,泛着如野狼一般的森森寒冷。
“嘶~好冷。”
“我也感觉到了,快走,早点休息,明天还得干活。”
......
翌日。
风四郎去赵龙营帐,发现门口的两个士兵居然被换了。
“今天怎么是你们值守?”
“回军师,昨天那两人一早便失踪了。”
“失踪了?怎么会失踪?”风四郎心里感觉到一股不妙。
“回军师,早上副将见没人来执勤,副将派人去寻找,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们,副将就叫我们来值守,已经有部分兄弟去军营外面找去了。”
风四郎心跳如雷,忐忐忑忑的进了营帐。
“赵副将,听说有人失踪了?”
赵龙正在吃早饭,见风四郎没有报告就进来,脸上露出几分不悦。
一张脸冷的吓人。
风四郎见此,立马顿住脚步,退了出去。
心里则是将赵龙骂了个遍。
“报告副将,军师求见。”
“进来。”
风四郎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
太没面子了,居然被一个副将牵着鼻子走。
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好好与他说话:“副将军,听说......”
风四郎还没说完,便被赵龙抢了先:“嗯,我知道,如果两日内找不到或者他们没有回来,便以逃兵处理。”
“副将,这可不能儿戏,万一他们遇到危险了呢?”
赵龙冷着脸道:“如今天下太平,呆在军营又岂会有危险?你说是吧,军师。”
风四郎有口说不出,只觉得胸腔憋闷的厉害,那可是他好不容易弄进来的两个人。
下一次想弄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个军营治理森严,他想弄出点名堂来,还真的是不容易。
被想着在主将到来之前让他们吃一壶,谁知这下两次吃亏。
“对了,军师前来所谓何事?”
赵龙擦了擦嘴,懒洋洋的问道。
哼,别想在他眼鼻子底下搞事情。
赵龙心里mmp,面上笑嘻嘻。
“哦,是这样,我有事要到镇上去一趟,故而来请个假。”
“好说好说,我给军师拨两人跟着保护。”
“不用,我自己去便可,军中兄弟辛苦的很,不用陪我辛苦走这一趟。”
赵龙道:“那可不行,这是规矩,军师若是一个人出去了,若是出了点事,本将军不好交代。”
风四郎讪笑两声:“那成,将军您安排。”
心里则是骂了一句:多事!
.......
风四郎走在街上,在一处客栈停留。
看了衍牌匾,似乎确定是这个客栈后,便走了进去。
“老板,我想问你打听几个人。”
掌柜是个热心肠的人,见着人就笑呵呵的。
“公子是想打听什么人?”
“他们有四个人,长像粗狂,身形壮硕,说是住在你们客栈。”
掌柜的想了一会,很快就想到了:“你说的他们啊,他们已经两天没出现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对了,他们房间还在,应该会回来的。”
风四郎心想:难道他们白天埋炸药去了?
“行,我在这等等,给我上点茶果。”
“好嘞!”老板一口答应下来。
于是,风四郎找了个角落坐下喝茶看书。
风若衍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一眼便看到角落里的人。
她愣了一下,心道:风四郎?
他怎么会在这?
一个消失了快一年的人,居然出现在边境凉州。
看他的穿着不凡,不像是混的很惨。
风若衍想上前打招呼,理智的退回了脚步。
自己如今这个模样,他肯定不认识。
再说了,之前的恩怨,他们还没有解。
“掌柜的,那个人是来干嘛的?”风若衍缠着掌柜的问了两句。
这个掌柜就跟这里的百事通一样,什么时候都能知晓一点。
“哦,他是在这等人,就是那个跟你同天住进来的四个人,那四个人两天没出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四个人死了!
风若衍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原来风四郎是内奸。
风若衍看向风四郎,眉目之中泛起一股凌厉。
话说,风四郎在客栈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那四个人回来,便只能回军营。
翌日,他又来了,询问掌柜,依然没有那四人的踪迹。
夜晚降临,他便踩着夜色朝着城门走去。
“咕咕!”
一声布谷的声音响起。
‘唰’的一声,风四郎身边出现一个黑影。
“怎么回事?那四个人呢?”
“回主子,跟踪丢了。”
“最后在哪发现?”
“东门外河边。”
“这四个人去东门外河边作甚?难道不知道最近很忙吗?他们炸药埋的怎么样?”
“回主子,属下没有查到周边有炸药埋伏。”
风四郎觉得不对劲,“去河边找找。”
然而他们去晚了。
等到他们到河边的时候,以朱余城为首的官差早就已经到了。
一个衙役头头说:“大人,尸体都泡白了,死了有一天了,死因都是一刀割喉咙,凶手手法很快。”
朱余城想上前去检查尸体,奈何一靠近就被一股子恶臭熏得无法上前。
“叫仵作过来,好好验尸。”
“是,大人。”衙役接了命令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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