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鹏立马收起笑:“没。”
他盯着邵铁牛的脸看的入神,一下子竟然愣住了:“这脸......”
与太子太像了!
风若衍知道他要说什么,忙提醒道:“这件事情不准说出去。”
飞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严肃的点点头。
“难怪要带着面具呢。”
吃过点东西,喝了药,邵铁牛再次入睡。
风若衍给他将面具带回去,拉着邵铁牛去隔壁屋子,把他的身份交代清楚。
飞鹏觉得不可思议:“这么说,他是皇子?”
“嗯,这件事情谁都不能说,太子也不能说,若是皇后要拉拢你,你自己掂量着说话。”
“我明白。”邵铁牛道,“不过,他知道吗?”
风若衍摇头:“本来是想告诉他,结果人没等回来,还变成了这样。”
说完叹息一声,顿了顿,她继续道:“待会我去找吴世林。”
飞鹏却拦住她,严肃着说道:“吴世林这个人有问题,你小心着点,我看你对他一点不设防。”
“他是里正叔的儿子,而里正叔与我有恩……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知道该怎么做。”
夜。
黑影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黑暗中。
很快的,黑影落在一座宅子的屋顶。
他摸索着来到正屋,刚进去一股力道从里面狠狠的打了过来。
黑影往后退了两步,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那人被一股杀气惊醒,醒来就发现屋顶有人。
“谁?”
那人杀意明显,他几乎来不及思考,两人缠斗在一起,厮杀的不分你我。
黑影心中震惊,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他手一扬,一道白色粉末将屋里的男子劝退。
再次抬头,那黑影就不见了。
黑影在巷子里落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
“怎么样?”
黑影拉开脸上的面巾,居然是风若衍。
她沉着脸说:“很强,看来以后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而且这个人是他。
风若衍心中纠结万分。
飞鹏看她纠结,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要不,这件事教给我处理?”
风若衍盯着他,良久之后,点了点头。
之后,邵铁牛病情稳定,她回了风家,告诉邵大娘,他出任务去了。
邵大娘没有怀疑,风若衍可以看出她眼中的阴郁与担忧。
邵大娘提出想出去走走,风若衍答应了。
给她带了头笠,又亲自跟随着,暗处又拍了几个暗卫。
皇后派出去找人的人朝着凉州方向追了几天,都没有追到那个人。
皇后便把人都给调了回来。
邵铁牛身子好了许多,风若衍用了不少的灵丹妙药,加上他自己的勤奋,失去的灵气终于又回来了。
而此时,恰好遇到过年。
风若衍带着邵铁牛回家,一进家门,邵大娘便拉着他进屋,一天一宿没有出来。
早上的时候,邵大娘顶着黑眼圈走了出来。
风若衍一直在门口等着,忙上前问道:“怎么样?”
“他状态不好。”邵君玲哭着抓住风若衍的手,“衍衍,我是不是不应该把事情告诉他?”
“不是,他有知道的权利。”风若衍带着邵大娘去厨房:“吃点东西吧,吃完去睡一觉,我帮你看着他。”
“嗯。”
哄好邵大娘入睡后,风若衍去了邵铁牛屋子,找了一圈,在床的角落找到了他。
他缩在角落,面具脱落在一旁,手上是一面镜子。
他静静的看着镜子,不说话。
风若衍道:“邵大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反问。
头没有转过来,淡淡的问,让人听不出情绪。
“嗯。”
风若衍坐在床边,手撑在两边,腿一晃一晃的。
她前世个子一七五,没想到穿越后,身高就缩减了。
御姐变成了萝莉,她不得不接受现实。
他许久没有说话,兴许是在消化邵君玲的话。
这些话从他娘嘴里说出来,就感觉真的不一样,刺激太大了。
男人接受能力强,很快便想通了。
风若衍不知道他如何相通的,只是坐在那边,陪着他。
“衍衍,我们成亲吧。”
风若衍一愣,不明白他在急什么。
“你怎么了?”
邵铁牛没有回答,把人抱着坐在腿上。
她真的很娇小,明明这么瘦弱的人,有着强大的力量。
在他的怀里,显得弱不禁风,很容易摧残。
四目相对,嘴唇相抵缠绵。
大概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得到安全感。
两人在屋里呆了很久,谁都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风若衍喘着气,脸颊通红,眼神迷离。
空闲时,用手抵着他的胸口:“你想为你娘和你报仇,是不是?”
男人不说话,咬着她的耳垂,微微用力。
风若衍吃痛,婴宁一声,喊着痛。
他良久才放开,声音沙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早就知道了。”
“我看你娘挺反感的,想必只要你们不回京城,这件事情就不会被揭穿。”
“......嗯。”男人把玩着她的头发,狭长的眸子充满欲色的盯着她,却十分期待的听她继续说下去。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被人送去战场,我感觉事情不对劲,没过多久,大娘和仵作不见了,但是却有人给我留了信息,他们去了京城。”
“......”
“我猜测,有人故意把我们引去京城,我找到大娘的时候,她半死不活,明明早该死的,但是却又被人吊着命,我又猜测,因为他们没有见到你。”
邵特牛皱了皱眉头,轻轻抚着她红润的面颊:“我居然不知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风若衍两手勾着他脖子,哼哼两声,傲娇的说道:“从我知道你身份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在做计划了,我就是担心有这一天,还记得袁穷吗?”
邵铁牛想了想,便想到那个猥琐的矮个子中年男人,嫌恶的说道:“这个人,不好。”
风若衍气息有些不稳,但还是保持着理智,说道:“他确实不好,是皇后的走狗,当年你们母子出事,他也有份,不过他现在死了,杀他的是个黑袍人。”
在风瑶儿的屋子里。
邵铁牛舔着脖子的动作一顿。
“黑袍人?那天与我对打的也是个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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