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赐无聊地站着旁听。
他知道邪派所谋非小,从丹清派开始,到仙剑派,再到玄天派、武阳派,符金门肯定也跑不了,将修炼界西南偏隅之地一网打尽,不知在别的地方还有没有搞风搞雨。
但这与他无关,什么正派邪派,在朱天赐眼里,无非争权夺势而已。
秦丹阳转向他:朱师侄,你想必已经猜到,你师父朱一针与我同门,我是他师弟,怎么样,可愿留下来帮我?
朱天赐撇嘴:我才不呢,我还是要去中原历练,呆在这么个屁大点的地方有什么意思?
秦丹阳一噎,悻悻地道:师侄志向远大,可你想过没有,外面也很危险。
我不怕!朱天赐傲然道:我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杮子。
秦丹阳正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伸指点在宫轻候气海穴上,然后塞进其嘴里一枚药丸,然后轻喝道:把他带进来。
门外,魏明光将金堂主一手拎进会客厅。
宫轻候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将他解开吧。
魏明光看向秦丹阳。
秦丹阳点点头,魏明光在金堂主胸口拍了一下,金堂主顿时恢复自由,望着宫轻候:师父?
宫轻候拍拍手:我自有主张,你先出去吧,不要乱说。
金堂主转身向外行去,魏明光看了秦丹阳一眼,跟在后面离开。
朱天赐道:我也走吧。
他捡起丹炉,这东西价值五千,可不能丢。
你留下。秦丹阳小声说道,突然大声喝道:李山,就算你炼丹资质高,以为我就舍不得处置你?
朱天赐见刚才几人的表演就知道有人来了,很可能就是他们的猎物,仙剑派掌门凌瑜雪。
他很配合,不忿地说道:我走得好好的,你让人把我抓来,我凭什么给你们炼丹?我自己照样炼丹,收入全是我自己的!
秦丹阳怒道:外门弟子也是玄天派弟子,你受玄天派保护,就要听玄天派号令,就要为玄天派做贡献,这样吧,你在龙涎山炼丹两年,所有功法对你开放,两年后,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虽然知道是假,但朱天赐仍然听得心动,孙香儿主仆可以晚送两年,但玄天派功法却用大把的钱也未必买得到,他沉吟了一会儿:你让我再想想。
这时,就听门外有个温和的声音:什么人能让秦兄如此大动干戈?
秦丹阳笑道:瑜雪,迟到了啊,哦,我处理点家事,一个能炼精元丹的弟子,连堂主之位都不肯屈就,你说是不是我太纵容了?
珠帘轻动,一人已经出现在客厅之中,慈眉秀目,不显半分锐气,完全不像剑派之人,更不像剑派掌门,就连身上也不是装逼的银装,而是一袭白衣如雪。
朱天赐没来由就有些好感,但他立即就想到凌风,杀了仙剑派的堂主,已经与其掌门凌瑜雪有无法化解的仇怨。
凌瑜雪平和地道:如果我门中有这么一个人才,我也当宝贝供着。
他话风一转:既然他不愿意为我四大门派服务,我就代你清理了吧。
他说着拔剑,剑锋已至朱天赐面前。
朱天赐大惊,根本来不及反应,但剑锋已经消失。
全身的寒毛孔都竖了起来,朱天赐惊出一身冷汗:好快的剑!
这剑比凌风更是快了数倍,完全不是他能抵挡得了的,如果凌瑜雪真想杀他,他已经横尸地上。
凌瑜雪的剑并没有收回,而是转向秦丹阳!
好个秦丹阳,身前突然出现一面无形的盾牌,凌瑜雪的剑锋划向一旁,但凌瑜雪剑芒吞吐,将秦丹阳上下罩住,根本不给秦丹阳躲避的机会。
你干什么?
宫轻候喝道,拔剑去架凌瑜雪的剑,但剑势一变,直刺秦丹阳下盘,速度并不比凌瑜雪慢,力道却比凌瑜雪更强。
两大用剑掌门高手夹击秦丹阳!
秦丹阳全力发动法术,上下抵挡,很快身上血光点点。
这时,朱天赐已经回过神来,他立即意识到要命的一点:只要秦丹阳败亡,他必死无疑!
宫轻候既然反水,就绝不会留下一个邪道中人。
尽管他并非邪道。
但谁信?
朱天赐立即发动灵眼,将手里的炼丹炉向离得较远的宫轻候抛去,同时,从怀里取出双截棍,搂头盖脸向凌瑜雪敲去。
宫轻候轻轻挥剑,炼丹炉便被劈成两半!
凌瑜雪回剑,双截棍成了单节棍。
朱天赐向外急退。
但得这一缓,秦丹阳不顾一切地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扬手洒了开去。
宫轻候一剑刺中秦丹阳的小腿,然后暴退。
凌瑜雪剑芒一闪,刺入秦丹阳左肩,拔剑再刺,但中毒后速度突然大缓,一道刀光乍起,将剑弹飞,凌瑜雪立即飞退,同时恨恨地转向朱天赐:我真该先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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