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赐左看右看,除了桃树还是桃树,没有雾墙,在周围搜索了一会儿,也没有遇到结界。
这时,远处的两个少年飞了过来。
其中一个大约十三四岁,面貌清秀,透着一股傲气,另一个十一二岁,圆脸略胖,眉目之间带着天然的笑意,两人好奇地看着他。
朱天赐摇了摇手:两位师弟好,我叫冷冰天,你们来多久了?
反正比你早。年长少年胸口一挺:我们入门比你早,你该叫我们师兄!
圆脸少年一张嘴露出两个小虎牙:这是咱们灵天派的规矩!
朱天赐微微一笑: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年长少年:我叫伯一英。
圆脸少年:我叫弓相辰。
朱天赐拱拱手:原来是伯师弟,弓师弟。
伯一英怒道:要叫师兄!
弓相辰也撅起小嘴:不然我们就不理你了。
朱天赐笑道:二位师弟,你们不用管我,接着练剑去吧。
伯一英冷哼一声:看来你不服气,回头叫你好看!弓师弟,咱们走。
弓相辰也跟道哼了一声:不识好歹!
两人纵身飞走,穿枝掠叶向远处飞去。
朱天赐轻轻一笑,他才不会与两个小破孩计较,只是,这两人实力显然不高,怎么就能入选修仙第一大派?难道灵天派的入选条件不是看实力?
他向卫奕所指的方向慢慢寻去,但转了半天,却是没看到任何房屋庭堂,连个茅草房都没有。
这倒是奇了,莫非结界之中还有结界?
朱天赐感觉有些内急,便找了一个特别粗大的桃树,转到后面,挡住两个小师弟的视线,解开衣袍准备嘘嘘,他面前的树干突然向两边分开,却是空心的,一个宽袍大袖的中年人端坐在里面,服饰的蓝条宽了许多。
中年人冷冷地望着他:你想干什么?
朱天赐惊得呆了。
急忙系好衣袍,躬身施礼:新入门弟子冷冰天拜见温堂主。
在这里出现的,肯定是迎新堂的堂主,他们的教官。
所谓的桃庐,却原来是以桃树为庐。
哼!温堂主脸色阴沉:听说你是冷柳烟冷掌门的本家孙子,是凭关系入选的,我不管你是谁,来到灵天派,就要守灵天派的规矩,仙桃园是迎新堂演法的地方,也给本派弟子提供灵桃,禁止一切污秽的行为。
朱天赐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份,期期艾艾地道:温堂主,弟子知错了。
念你刚刚入门,不知道规矩,责罚就免了。温堂主从身后拎过一个小包裹和一柄长剑,抛了出来,这里面是本派衣物,你找个地方换下来,还有本派戒律以及入门功法,等你学会了炼会了再来找我。
朱天赐急忙捡起来,想了想,问道:温堂主,我吃住在哪里?
这满园的灵桃还不够你吃吗?
住呢?
这么大的地方,你爱住哪儿住哪儿,随便一个树枝就能过一宿,修炼可不是过日子!
啊!那茅房在什么地方?
仙桃园没有茅房!修仙之人,吃的是仙果,服的是仙丹,哪需要像凡夫俗子一样拉撒!
朱天赐苦着脸:可是,我现在就想方便。
温堂主一脸的嫌恶:你出了仙桃园,到山边去解决吧。
说着话,树皮像活物一般慢慢向中合拢,看温堂主的样子似乎急不可奈地把瘟病拒之门外。
朱天赐想不到迎新堂堂主对他如此敷衍,对他这个靠拉关系走后门入选的弟子很是厌憎,让他一切自理,连功法都让他自学。
经这一折腾,尿意全无。
朱天赐叹了口气,离远一些,看周围无人,在一棵大树后将包裹打开,先把两个小册子放到一边,将灵天派弟子的衣袍换上,还不如原来的丝滑,只是轻了许多,白衣蓝边,宽袍大袖,气势明显不同,似乎沾染上了一些仙气。
打开其中一个较薄的小册子,上面写着灵天派的戒律和细则,以及违反后的惩罚。
第一条,是对灵天派的忠诚,如果做出损害灵天派的事情,会根据具体的情况进行重罚,轻则废去法力逐出门派,重则从身体到灵魂全部抹除。
后面的则是派内的行为准则,听从掌门和师长的安排,不得残害同门等等。
另外还有不得结交魔族中人,不得习练魔道功法的规定。
朱天赐快速翻了翻,里面倒没有禁止习练其他修仙门派功法,根本没提巫族,也没有规定不得结成伴侣。
这些戒律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显得很宽松,除了背叛门派之外,其他的惩罚也不重,大多就是关禁闭和减少福利等等。
朱天赐不会对谁死忠,但既然入了灵天派,肯定不会吃里扒外,做对不起灵天派的事情来,这是基本的道德,至于其他的,他只想安安稳稳地活着,也不想与什么人去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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