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
有钱人的钱,她最喜欢了。
丁玉荣也看出来了,她对穷人的时候收钱那都是相当便宜的,但对他们却……挺直爽的哈!
不过丁玉荣并不觉得宁宝狮子大开口,毕竟他们丁家孙子的命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何况他们家也不缺钱。
丁国信:“宁大夫,房间已经给您安排好了,不如先上楼去休息一下,一会儿吃饭了我再让人喊您下来。”
“也成。”
宁宝点点头,到了这里,倒也不着急了。
她看向张琦。
“张叔,你也赶紧先去好好休息。”
年纪也不小了,还陪她这么折腾。
其实宁宝觉得让张向祈或者张向阳陪她来也差不多。
“好。”
张琦知道宁宝是关心他的身体,心中欣喜又欣慰。
而且宁宝在外面喊他一声叔,可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
随即丁玉荣亲自带他们上楼休息。
看着他们的背影,丁国信原本急躁的心情突然就平和了许多。
“老爷。”一旁一个女人走过来,眼底氤氲这忧心。
女人是丁国信的妻子。
“宁大夫她还这么年轻,她能……”
“她能!”丁国信毫不犹豫的说道:“她肺癌这么麻烦的药剂都研究出来了,小儿脑瘫也不会有问题。”
虽然他就见了宁宝这么一面,但他觉得她不是一个会说大话的人。
她既说了百分之九十那就一定可以治好百分之九十。
他回头看了女人和一旁的家族众人一眼。“你们别胡乱说话得罪了宁大夫,如果被我知道了,以后别想花我赚的钱。”
身后的人顿时讪讪了起来。
他们不就关心一下嘛。
可惜说完这话之后的丁国信也上了楼,去了丁耀祖的房间里。
房间里,丁耀祖的妈妈,也就是丁玉荣的老婆也在一旁陪着,看着床上睡着的孩子偷偷的抹眼泪。
听到开门时,她下意识擦擦眼泪,站起来转过身。
“爸爸。”
“又哭过了?”
丁国信伸手拍拍她的肩膀。
自从知道孩子有脑瘫迹象之后,她就一直哭。
“没有,就是眼睛酸。”
女人摇头,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丁国信叹了口气,也不拆穿她的谎话。
“好了,你也别担心了,宁大夫刚才已经到了,玉荣正送他们去休息呢,等休息好了,她就可以给耀祖看了。”
“真的!”
女人顿时惊喜了一下,但脸色很快的又消沉了起来。
“爸,那个宁大夫真的能治好耀祖吗,可医生都说……”
“别拿那些个废物跟宁大夫比。”
丁国信冷哼一声。
“我花了那么多钱去养着他们,等到需要用到他们了,真是一点用的没有!”
他指的是丁家的那一群只为丁家服务的私人医生,他们居然都没提前发现他孙子生的这个病症。
想想就觉得火大。
“好了,别怀疑宁大夫,但凡有大才能的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决不允许任何人怀疑他们的本事,别得罪了他们,否则下一次你就是想请也请不到人家。”
像宁宝这样医术高明的大夫,即使他们家里地位再高,也该好好结交。
没有人会愿意得罪这样一个人。
若不是宁大夫一直埋头做研究,估计找上门的人会更多。
丁国信看出张琦跟宁宝之间关系不错,如果不是因为他和张琦关系好,或许花再多的钱也根本请不到人。
女人赶紧点头。
“爸你放心,我不怀疑。”
她只是担心。
她也是看过报纸的,知道宁大夫跟其他医生不一样,虽然她是中医,但她的医术是真好。
丁国信放心的点了点头。
“我就是进来看看,那你继续陪着耀祖,我先出去了。”
他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那小小的孩子,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丁国信进来主要还是提醒自己这个儿媳妇儿不要得罪了宁宝。
说休息那就真是休息,宁宝去到丁家给自己准备的房间之后就直接倒在床上睡了一个小时左右。
丁家给她准备的房间是偏女性化的,欧式风格的公主床,还到处都是蕾丝花边的那种。
可能他们觉得女孩子都喜欢吧。
宁宝比较喜欢简约一点的风格,要是宁娟在,估计会兴奋到欢喜。
两个小时左右,丁玉荣上来喊他们下楼吃饭。
丁家是个大家族,而且喜欢所有人一起吃饭。
宁宝跟张琦下楼的时候就见他们那大圆桌坐的满满的,只留了丁国信左右手的位子,不过左边留了两个位子。
看到宁宝他们,丁国信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了,其他人也跟着战了起来,基本都是年纪不大的,也有跟丁国信年纪差不多的,应当是他的哥嫂或者弟妹等等。
以丁家在香江的地位,一直以来都是别人看到他们得起身相迎,什么时候还要他们起来迎接别人了。
不过丁国信是他们的掌权人,有人就算是不情愿,也必须站着。
宁宝对他们大家族里面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是由丁玉荣迎着走到了丁国信的左手边坐下。
丁玉荣原本想坐在宁宝的边上,然而位置却被张琦给抢走了。
愣了一下,只能走到丁国信的右边坐了下来。
张琦想坐在宁宝边上,纯粹就是想照顾着点自家老祖宗。
丁国信见了都诧异了一下。
他莫名有种张琦将自己当成宁宝晚辈的错觉。
想想又觉得怎么可能,只当是张琦看重宁宝的身份。
宁宝落座之后,丁国信让人开始上菜。
期间基本是丁国信跟宁宝说一句宁宝便回答一句,瞧着丁家人总有些不是滋味。
“宁大夫,听说您从小就学医,那您一定救过很多人吧。”
这时候,一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突然开口。
宁宝胎眸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得到一个冷对,女人的脸色忍不住僵了一下。
她觉得这个宁大夫非常的不识好歹。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一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赶紧先一步开口。
“宁大夫,我最近有些不太舒服,总觉得自己很容易疲累,医生检查了也看不出来,您能给我也看一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