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岳母倒垃圾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可是用手去捡这些乱七八糟的医疗垃圾和果皮,这就是在**裸地羞辱林羽了。
林羽站着不动,面无表情,就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似的。
旁边的护士看着这一幕,连连摇头。
上门女婿还真是可怜,想要像个人一样拥有尊严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不过,谁让这位院长夫君为了五十万就把自己给卖了呢?唉!“你还以为自己是大爷啊!”
李晓刚在一旁煽风点火,“还站着干什么?快点捡啊!”
“李家大少爷,他是不是大爷不关你的事,他是我丈夫,你没资格在这儿对他吆三喝四。”
周若兮走了进来,满脸冰冷地看着李晓刚,“我妈你也看望过了,现在,你可以走了。”
周若兮直接下了逐客令,把梁玲玉给气得不行:“若兮,你这是不给你妈面子吗?”
“他是我丈夫,你和一个家人一起羞辱他,你给过我面子吗?”
周若兮反问道,“家里没请保姆,让他倒垃圾拖地板什么的也就算了,医院里有清洁工,你还让倒垃圾,当着医生护士的面羞辱我丈夫,他们会怎么看我?”
“行行行,说不过你,你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梁玲玉哼道,“不过李少好歹是来看我的,你把人赶走是什么意思?”
“我都说了,看也看过了,可以走了。”
周若兮转过身来,冷冷地朝着李晓刚说道,“李少,医生现在要脱我妈衣服重新检查了,你还想留在这儿看着吗?”
李晓刚:“……”
“这个贱女人,早晚我要把你弄到床上,把你折磨个三天三夜不可!”
李晓刚气呼呼地走出了病房,内心满是不甘,“还有那个废物,我折磨他老婆的时候一定要让他在旁边看着,让他看看,他三年都没碰到的女人在我身下到底会是什么样的羞耻模样!”
李晓刚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然后忍不住朝着身边的保镖怒道:“塔子,今天早上那么好的机会可以干掉这个废物,而且还可以以正当防卫的理由不用负法律责任,最多就是赔点钱,以你的身手怎么还会失手呢?”
“对不起,少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保镖塔子认真地说道,“我打了八年的黑拳,我可以确定我今天早上那一剪刀没有刺偏。
可他为什么没死,我还真不清楚。
少爷,您也看见了,这家伙今天早上流了那么多血,今天晚上却像是没事儿似的活蹦乱跳,这家伙,有点儿邪门。”
周若兮来了,周昱阳和梁玲玉为了照顾女儿的面子,也不敢太刁难林羽。
他们夫妻俩也不知道自己这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娶”。
了个废物回家,把他们夫妻俩气得够呛。
明明李氏集团的大少爷李晓刚那么喜欢她,她却来了这么一出,把他们夫妻俩给搞晕了。
而且他们更晕的是,自己女儿确确实实是不喜欢这废物,睡觉都是分开睡,三年了,别说睡一起,就连牵个手也没见着。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又要“娶”。
夫妻俩非常郁闷,再加上他们一看到林羽就想起了自己以前在林羽父母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样,所以便把气都撒在了林羽身上。
他们觉得只要林羽受不了,提出离婚,自己女儿就可以顺理成章把这废物提走。
结果这林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女儿还时不时地护着他,这让夫妻俩实在是没办法,只能保持现状,等待着有一天周若兮开窍,两人离婚。
医院的清洁工把垃圾清理干净了,周昱阳夫妻俩还是不愿意放过林羽:“林羽,我饿了,想吃幸福街的桂圆莲子羹,你马上去买!”
周若兮白了自己母亲一眼:“你不会点外卖吗?不会的话我来……”
“外卖盒子不健康,我去吧。”
林羽其实也不愿意和这夫妻俩呆在一起,去买东西刚好可以耳根清静。
“算你识趣!”
梁玲玉冷哼一声,“还不快去?”
林羽二话不说转身便走,离开了这个令人压抑的房间,前往幸福街买东西去了。
“血光之灾?血光你妈……不对,血光你妹!”
徐子青一边开着车,一边骂着林羽。
意识到自己连林羽母亲都一起骂了,马上改口。
反正林羽没有妹妹,无所谓。
现在是七点二十分,自己还没赶到龙江港口,万一他们提前卸货可就不妙了,所以还是赶紧去吧。
徐子青的车子正在前往龙江港口的路上,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满载货物的大货车忽然从侧边窜了出来。
这辆大货车速度开得极快,如果按照这速度撞过来,徐子青的车子必定会被撞翻,车毁人亡!徐子青显然也注意到了那辆大货车,可是大货车的速度太快太近,她连加油门闪避都来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辆大货车朝自己恶狠狠地撞了过来:“啊——”
砰!徐子青的车子被撞了个人仰马翻,她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随着车子在半空中翻了好几翻。
当车子再次落回地面之时,她惊讶地发现车身都被撞烂了,自己竟然毫发无损!那辆大货车好像还想撞过来,车胎却是发生了诡异的爆炸,车子想开都开不动了。
徐子青急忙把自己的包拎了起来,迅速从车内逃出。
下一刻,“轰隆。”
一声,车子瞬间爆炸,火光冲天!“血光之灾,血光之灾……”
徐子青的脸变得非常僵硬,老半天没能反应过来,“真的是血光之灾!”
附近的交警和巡警立刻冲了过来,关切地朝着徐子青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徐子青这才回过神来,做了个深呼吸:“还好,谢谢,我要报警。”
交警和警察就在这儿,他们第一时间控制住了那个大货车司机,替徐子青联系了总部。
徐子青准备拿出手机给自己的闺蜜周若兮打个电话,叫她过来陪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的包有被灼烧过的痕迹,黑掉一块。
“不可能啊!”
徐子青皱着眉头,“刚才我已经把包拎出来了,怎么还会被灼烧?”
她打开包包,随后从里面淘出了一张黄颜色的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