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首发阵容就上了场,穿着白色的球服,一个个精神抖擞。
当简安杰出现的时候,全场响起了呐喊声,自然是女孩子的声音居多,全场响起“简安杰,加油”、“简安杰、雄起”的声浪。
作为姐姐,简若若此时真的无比自豪。
因为是主场,球队表现得非常出彩,开场仅十分钟,简安杰就不负重望进了一个球,全场声浪如潮,激动无比。
九十分钟的球赛,每分钟都精彩、紧张又令人兴奋。
最终,国足以2:1的成绩,战胜了某国队,成功晋级。
球员们在球场上相拥欢呼。
作为两个进球的功臣,简安杰被大家抬起来,在空中抛着。
人群里,爆发出女孩子的欢呼声。
“简安杰,我爱你!”
简若若随着人流离开了体育馆,有球迷峰拥到球员们休息室的出口处等着他们出来。
门口停着球队的大巴车,等下球员们会在这里上车,四周拉着警戒线,球迷们被隔绝在外,但他们热情依旧,期待能够亲眼目睹一下偶像的风采。
忽然,有人在喊:“她们怎么可以进去?”
保安说:“董事会的人进去很奇怪吗?”
球迷不作声了。
简若若经过,顺首望了一眼,见到两个身影进入了球员休息室。其中一个让简若若的目光怔了一下,好像是曾晗影。
不过没有看到正面,她不能确定。
只是穿的裙子和今日与她逛街时曾晗影穿的裙子一样,且背影高挑苗条,气质与曾晗影很相像。
但曾晗影说了不会来看简安杰比赛,更不可能去球员休息室。
估计是撞衫了吧。
简若若没有在意离开了。
晚上,简安杰要和球队庆祝,没空陪简若若。
曾晗影也陪着母亲去拜访亲戚,简若若独自一人吃了晚饭后就上床休息了。
本来想找部影片看看的,可是没看到一半,她就困倦的睡了过去。
这两天的精神状态,莫明的不好。
次日,简若若坐了早班机回a市。
机场。
阳光灿烂,简若若步出出口,戴了墨镜,走向出租车等候点。
简若若安静的排在队伍之中,因为漂亮的外表和出众的气质,让她在人群里脱颖而出。
一辆辆的出租车经过,队伍在缩短。
当简若若排到第一位的时候,却半天都没有来一辆出租车。
这运气,是有多背点呢。
“哇,这车子好漂亮。”耳边,忽然有人在惊叹。
“车牌更牛逼呢,5个9。”
“非富则贵。”
“那还用说,这个车牌是邰氏的专属,应该是邰萧默平时坐的那辆车哦……”
邰萧默!
三个字,一下子扎在简若若的心上。
她本低着头在看手机,听到这最后的议论声,眼帘抬了起来。
在出租车来的方向,一辆迈巴赫缓缓的驶了过来。铮亮的车身,映着四周的景色。
5个9的车牌,十分醒目,提醒着简若若,车主人的尊贵。
那,的确是邰萧默的车子。
竟然在这里遇上。
他有在车里吗?
简若若握着行李箱把手的手微微的紧了紧,一股局促涌上心头,忽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如果他在车里,车子在经过她身旁的时候,他会看到她吗?
看到她,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几天,她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再去想她与他之间的一切,表面看起来毫无情绪波涌,只有她知道,每天深夜,临睡前不自禁流下的泪。
那些惊涛骇浪,都只在她的心间。
虽然是她执意离去,但忘记,却非一朝一夕。
简若若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希望车里没有坐着他,希望即便他坐在车里,也看不到她。
他向来目空一切,很有可能看不到她的。
可她,排在队伍的最前端啊……
一辆出租车跟在迈巴赫的后面驶来。
简若若下意识的就拖着行李箱,主动的朝出租车跑过去。
迈巴赫,后排。
邰萧默盖上了笔记本,抬起眼来。窗外,一道身影忽的晃过,邰萧默微怔了一下,目光便落到了反光镜上。
简若若迅速的打开了出租车的后座,连带着行李箱一起带了进去。
出租车载了客,便改了方向,从迈巴赫的侧边超车过去。
反光镜里,另一辆出租车跟上来,邰萧默却久久的盯着。
有的人,以为已经忘记。
但突然一见,才知道自己依旧会沦陷……
简若若坐上车后,眼泪就莫明其妙的涌了出来。
司机在问她:“小姐,去哪里?”
简若若吸了吸鼻子,克制自己的情绪,说了小区的名字。
她突然回家,没有告诉顾虹。
这个时间,她也在上班。
简若若拖着行李箱,慢腾腾的行走在小区里,忽然间觉得自己像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离开了邰萧默的别墅,她竟然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心,又刺痛了一下。
简若若望了一下天,深纳了几口气,把眼泪控制住。
打开了家门,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
窄小的客厅里,放在餐桌上的那束玫瑰花分外的打眼,香味就是它散发出来的。
有人送顾虹玫瑰花?
简若若想起顾虹生日那天,收到的那束玫瑰花,这两束花会是同一个人送的吗?
看来,妈妈在被某个叔叔热烈的追求啊。
简刚去世几年,顾虹也应该找个伴侣照顾自己了。
毕竟,她还那么年轻、漂亮,应该被人呵护疼惜。
希望,是一个人品不错的大叔吧。
在家里热了一点冷饭吃,简若若睡了一个午觉,醒了后就拿出剧本躺在沙发上看。虽然还有两场戏,但她也要认真对待。
正看着,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简若若把剧本放在茶几上,起身去开门。
“谁?”她问。
却没有人回答。
想着老楼里住的都是邻居,简若若一边问一边打开了房门,当门外的人,映入眼帘的时候,简若若整个人都惊呆了。
楼道那么陈旧,而眼前的人穿着那么高端鲜华,像是一个硬生生嵌进古画里的一笔浓墨之彩,好看得那么咄咄逼人。
站在门外的人,竟然是邰萧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