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买画!
前世,秦东可是收藏了许多名画名作,就当投资了,可是艺术欣赏水平也水涨船高。
“行了,后天跟着我到广州。”抛下一句话,秦东扬长而去。
下午,处理了一点事情,已到了下班时间。
刘榛却已下班,作为四大才子之首,刘榛的爱好在秦啤也广为人知,虽然懂几国外语,可是他的爱好不是咖啡也不是牛排,而是羊汤。
这个刘榛,父亲是秦湾医学院皮肤科的教授,刘榛也能看点儿病,就在厂医务所工作。
“秦董,就在前面。”唐将军现在作为销售公司的正式职工,自动给秦东带路。
一家脏兮兮油腻腻的小饭馆里,他指了指一位穿得花里呼哨的年轻人,“就他。”
秦东也不作声,笑着在门口坐下,却听里面刘榛在狂拽外文,老板也不恼也不怒,也不讲话,就这样静静地瞅着他。
刘榛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自己也感觉没意思,“一碗羊汤,三个火烧。”
“得来,”老板这才笑起来,“早说中国话早吃上了。”
这次,秦东可真没有听明白,刘榛说的是哪国语言,可是他依然走到刘榛面前,“两碗羊汤,十个火烧。”
唐将军一听乐喽,这就是有自己的份啊。
刘榛抬起头,眨了眨眼,“秦董?”
“刚才说的是哪国的鸟语。”秦东却头也不抬,唏哩呼噜喝了一大口羊汤。
“印尼语。”刘榛不知手里火烧该是往嘴里放还是不往嘴里放。
“嗯,说得真好,我一句话都没听懂,”秦东推碗站起来,“后天跟我去广州,这顿,你请了。”
他走到门口,刘榛和唐将军早已站起来,看着秦东到来,老板早笑呵呵地陪在身旁,“以后,喝羊汤的时候,别说外国语,容易噎着。”
秦东大笑而去。
嗝——
也不知是真让秦东说着了还是真的噎着了,刘榛真的打起嗝来,“老板,来瓶啤酒,快……”
四大才子要跟着秦东去广州的消息在公司不胫而走,消息也传到了邵建波耳朵里,他就知开了,“这个秦东,带什么人去不行,非要带这四大才子,不务正业。”
四大才子,名字好听,可是真的有取笑的成分,取笑他们平时不务正业,可是在秦东这里,他们还真的就是才子,既然是才子,那么就会大有用武之地!
“我不怕他们有才,就怕不能给他们提供平台!”
一句话说得四大才子几乎要掉泪了,可是,唐将军率先提出疑问,“我会打球,你会画画,他会唱歌,就刘榛外语说得不错,还能当个翻译,我们这四个人跟着秦董,到广交会上能干什么?”
广交会,自1957年创办以来,从未间断,被誉为中国对外贸易的“晴雨表”和“风向标”。
它更是广州这座千年商都基因的一部分,几十年来与城市相融共生,不可须臾分割。
其实,从1993年春开始,广交会已经开始由省市组团,到1994年秋第76届秋交会,进一步完善为“省市组团、商会组馆、馆团结合、行业布展”的十六字方针,结束了已实行37年的由专业总公司组团的历史。
这也说明,广交会可以面对更多的外贸单位,而行业布展更使广交会结束了展馆与外贸出口的行政划分挂钩的历史,改革使广交会紧跟外贸主体快速增长和多元化的发展步伐,从此步入快速发展时期。
一下飞机,秦东并没有到食宿的花园酒店,而是打车直奔广州流花路展馆。
中国出口商品交易会,展厅幕墙上的几个大字在椰树和灯光的映衬下,即使夜晚也如此耀眼。
此时,会展中心还有灯光,布展的工人在彻夜忙碌,来来往往的全是工作人员。
进得展馆里面,刘榛感觉自己心跳加速,这里面,他看到了许多熟悉的啤酒品牌,燕山,海珠,黄河,冰花……
这个年轻的董事长带着一行人走进展馆,身高优势立马体现了出来,不止引起了参展人员的注意,也吸引了媒体的注意。
“我是山海省秦湾啤酒的秦东,”在广东省电视台漂亮的主持人面前,秦东侃侃而谈,“……对,以前参加过多届广交会,再忙也要参加广交会……广交会是我们进军海外市场的最佳贸易平台,我们秦啤要依托广交会发展壮大……”
“这次来,一是出口成交,二是交一些新朋友,三是展示形象。”
“我注意到,这次各省市前来参展的啤酒企业很多,秦啤作为老字号企业,你们的预期成交额……”
“超过一万千升,”秦东笑了,他怕主持人不明白,又补充道,“我们秦啤不跟其他任何啤酒厂比较,我们要追赶的目标是我们自己,我们争取打破我们以往广交会上的最高纪录,成交额突破一百六十万箱!”
……
应付完记者,秦东在展厅里看得漫不经心,可是他心里知道,选择合适的场地是参展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但是,现在各省组团,展位不是自己想选择哪里就能选择哪里的。
挑选一个好的展位,首先须考虑的是人群流动的方式,了解人潮在整个展览会场移动的方向,再依此挑选摊位。
通常人潮流量最高的地方是靠近入口及出口处、洗手间、休息室及饮食区,而展厅圆柱及上货区则有阻碍人潮的潜在问题。
“我们的展位呢?”周围的工人不住朝这里张望着,一看这众星捧月的架式,就是公司的老总过来了,不过,晚上十点还来巡察的老总还真没有。
“我们的展位,靠近北门的上货区,位置很不理想。”秦啤的工作人员嗫嚅道。
他这个样子,秦东也不好过于苛责,“你们看。”他眉头一皱,远远在自己的展位前站住,“如果你不是秦啤的人,在这么多展位中间,你能一眼找到我们的展位吗?”
各个展位就象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一样,说得好听一点,就是各有特色,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花里胡哨,九八年的审美与布展水准与二十年后是没法儿比的。
“拆掉!”
“拆掉?”
“对,”秦东根本就没有往前走,“我们的展位已经很不理想了,你不能让人一眼就看到我们的展位,这样的布展有什么用?这不是赶李村大集,那种农村的摊子谁都能做出来,我要的是震撼!惊艳!”
“震撼?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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