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阵法如此厉害,我想请前辈帮我一忙,将两人困在阵法之后,不多,半月而已。
真的是好大口气,困两人在阵中半月,等出阵的时候,还不成死阵了。老头我玩阵法从来不伤人命。
鬼谷子没有想到凤歌一提要求就这样,根本就没有问所要困为何人,就直接拒绝。
如此让前辈为难的话,那就困两天,两天如何?
这还差不多。你要困的人为何人?鬼谷子这才放松下来,这才合理嘛。
他好久没有玩阵法,一下子整半月,要是失手了,可不就丢人了。
当他听到凤歌嘴里那两个人的时候,一张俊脸顿时垮了。
他到底是为什么招惹这两位,索性将解药给他们,让他们速速离开。
这合作没办法愉快地进行下去。
鬼谷子略微慌乱的目光落在无笙的头上,摇摇曳曳的凤翎,让他心中一紧。
一切都是为了阿凤。
地上那些灰烬,都是鸟儿撞在无界之门造成的。
这些鸟儿进不去无界之门,作为他们的主人更不可能进去。
当初凤云让他修习九幻韶音的时候,他故作高深地说道,女人修炼的功法他才不乐意。
当他看到凤云凝结成境的时候,羡慕地要咬掉指头。
被刺激的他悄么声地练起来,却被折磨的人形尽是,只得作罢。
有的人不能吃肉,吃了肉就会被腻死,九幻韶音对他来说就是肥肉。
吃不到嘴的肥肉。
不过只有有人会吃肉就行。
鬼谷子看着面前倔强的两个孩子,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凤云争霸。
你们靠近一些,不要欺负老人家腿脚不好。鬼谷子张开手心,两片墨色的叶子莹莹发光。
凤歌点点头,无笙扶着他走到鬼谷子面前,戒备地盯着他的举动。
女娃娃,不要怕,我可是个好人。
鬼谷子的话,并没有安慰到无笙,反而让她的心墙,筑得更高。
有哪个好人会用赤魂石那么恶毒的药,给人下毒。
你们都不相信我,我们怎么合作。鬼谷子作势要将手上的物件收回,双手却无法用力。
这个小子,居然用境月锁了他的修为,什么时候?
好吧,我认输,你们浅尝辄止,别太伤老人家的面子。鬼谷子虽然这般说着,但是心里高兴。
多久没有遇见势力均敌的小朋友,这比遇见凤云那个糟老头子都开心。
无笙将凤歌扶到椅子上坐下来,紧接着从鬼谷子手心取来叶子,问道,这个如何能够解得了毒,跟寻常叶子一般无二。
女娃娃,你说这话,我就不太喜欢了。鬼谷子摸着他并不存在的胡子,喃喃道。
虽说你有些医术在身上,教你的师父太嫩,还有杂心,让你整天在药庐里待着,见识太少。
说着手轻轻一扬,无笙手里的叶子变成粉末。
眼一闭,赌一把,解了就万事大吉,要是没有活过来,刚好可以给我的荷花塘当花肥。
无笙尚且犹豫,但见凤歌面色青灰,眼神涣散,情况不容等待。
她将药末分成两份,取出其中一份,便要自行吞下,鬼谷子的声音响起,小姑娘,你又没有中毒,吃着药没啥用处,还是好好的给男娃娃吃下。无笙瞥了凤歌一眼,一仰脖将手中的药粉服下,瞬间腹中刀搅,汗珠子冒了出来。
唉,这些痴男怨女,舍弃自己为了别人,转眼间,活着的人又琵琶别抱,眠花睡柳,这是何必呢?
凤歌此刻已经无力言语,赤魂石的墨色已经匍匐上的心口,只是连累了无笙。
无笙忍着痛,把着自己的手腕,狂跳不止的脉息,渐渐平稳,腹中的疼痛也减轻不少。
这药至少是无毒,只是凤歌那边。
无笙顾不得那么多,死马当活马医了。
走向前去,捏开凤歌的嘴巴,将剩余的粉末倒了进去。
为了防止他被药粉呛着,她忙解下腰上挂着的水囊,冲喝下去。
剩下只有等待。
凤歌所手的痛苦比无笙更甚,无笙忙握着他的手,想要给他些安慰。
不料却被他反手握住,用力之大,感觉手骨都要碎了。
一丝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他咬伤了自己。
无笙想也没想,就单手用力捏开他的嘴巴,一股血又冒了出来。
心一横,将手掌塞进他的嘴巴。
痛
闲坐一旁的鬼谷子倒是看得可乐,准备摸出一把莲子,一边嗑,一边看着,这比折子戏要好看的多。
他是没有办法明白男女之间的情愫,不过,并不影响他看乐子。
说实话,两个人画一样的人倒是养眼的很。
正欢喜着,瞅见无笙头上的凤翎,转瞬便低落起来。
他还有事情要做。
想要困住男娃娃说的那两个人,不是件容易事。
当初红敖被封禁黑阵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虽然他远远躲在闭塞的东晋,都有所耳闻。
原本应该搭救一番,却临时有事,被困住了手脚,等腾出时间,事情已经尘埃落定。
不过,红敖当初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被封进黑阵,也算是修身养性。
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用了焚影之术,建立了自己的势力,将溟灭的血归元又重现于世。
更甚的是,他居然和人密谋,生生用了十几万人的生命,养出了魔婴。
这还不算是太过分,最过分的事,他居然牺牲自己,赋予魔婴以智慧。
他到底想干什么?
听男娃娃说,红敖已经出现在天屏山,莫非他想学当初的凤云,顺着天屏山,一直走到九重天?
不对,他现在的能力还没有,他还缺东西。
鬼谷子看着眼前狼藉的一切,他是大意了,他没有发现在这两个人来这里之前,还有一批人在,他们,他们偷走了阿凤。
为什么?
鬼谷子下意思地摸向腰间,空空如也,这才想起,精钢链已经被他捏碎。
赤魂石?这一切与赤魂石有关。
赤魂石不都在天屏山,他们跑来找阿凤作何?
是跟乾元凤凰石有关?还是为了云石。
说起乾元凤凰石,他倒有印象,只是云石,云石也在东晋?
那他在东晋耗这么长时间,是为何?白白浪费了时间,自己真的是太废了。
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几波人中,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不一定。
他喜欢做最后的赢家。
心念一定,他便盘膝坐在椅子上,双手成莲花状,默默地念着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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