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咧嘴一笑:“你这是醉了吧!我可不喜欢小弟弟!”说完,转身便走。
清承直接越过她,拦在前面:“我喜欢你很久了。从你第一次来我家,我就记住了。”
“你们原家也不像你这么霸道的啊,你这是随谁啊,怎么,想上演霸道公子的戏码?”似水压根没有情情爱爱的心思。
上官灵月这几个丫头中,就似水最是成熟稳重,心思也最深,上官灵月早几年就问她有无心上人了,奈何她一直没开窍。
碰上霸道的清承,不知道最后结果如何了。
清承退后一步,面色依旧冷峻:“我没有逼你。你现在可能还不喜欢我,但是我会努力让你喜欢!”
似水退后一步,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起清承来,直看得他头皮发麻:“小子,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就你,不是我的菜!”
说着,一个腾空翻转,直接飞跃到清承后面,大摇大摆的走了。
清承立马转身追了上去:“我不逼你,但你也不要直接拒绝我。我们可以先了解。”
似水顿时停住了脚步:“你想怎么了解?”
清承眼光一亮:“你和我讲讲你们当时是怎么杀敌的呗!”
似水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了,这突然变萌的语调是什么鬼?
似水没好气的瞪了清承一眼,不理会他的话,大步朝前走去。
清承勾唇一笑,他好像知道怎么攻克这个女孩了!
这一日,清承死皮赖脸的跟在似水的身后,至晚方归。
这一日,令羽父女俩再次宿在庄子上,次日方归。
第二日送走令羽的时候,上官灵月难得出了门,她唤她姐姐,她唤她妹妹,上官灵月是真心想要这样一个姐姐,但令羽却并未从过去的事中走出来,虽然还是唤的妹妹,但只是嘴里唤一声罢了。
令羽一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万般结,偏偏无力解开。
一直到她登上马车,都没有将话说出口。
送令羽回去的马车渐行渐远,上官灵月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结,她望着远去的马车,嘴里不由一叹:“终究不是她……”
一旁的似水浑身一震,随即心疼的皱紧了眉头。
“主子真的不在乎吗?”似水问。
上官灵月眼微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若是忘忧夫人还在,我必不让她好过,可令羽,她又做了什么呢?那件事,与她无关。只是,就算我放下了,她也放不下,不是吗?”
原清扬闻言,将上官灵月搂在怀中,低声与她说道:“等你身体好些了,想……姐姐了,我陪你去看她。”
上官灵月缓缓摇头:“不用了。”说着转向似水,交代道,“暗中关照一下吧。”
说完,转身落寞的回去了。
她终究不是那个姐姐,却也是姐姐,物是人非罢了,倒是我奢求了。
当晚,上官灵月做起了梦,梦里有个小姑娘,温柔的和她说着话,她们笑着,很开心。
可是,画面一转,家里来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一把抓着其中一个大些的姑娘,不顾她们的哭闹,硬生生拽走了。
她想追上去,可身旁却有一对夫妻,死死的掐着她的手臂,不让她动弹,泪水滑落,撕心裂肺……
“姐姐!”上官灵月惊的一身汗,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清扬直接吓醒,连忙将上官灵月搂在怀里,关切的问她:“可是做噩梦了?放心,只是噩梦。”
上官灵月还没有从梦中回过神,她木然的抬眼看向原清扬,眨了眨眼,有些迷茫。
原清扬吓坏了,紧紧的抱住了上官灵月。手臂的力量勒疼了上官灵月,上官灵月发出“嘶”的一声叫痛,原清扬立马松开:“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阿灵?”
这一声“阿灵”,总算是唤醒了上官灵月,她缓缓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身子懒懒的靠在原清扬身上,声音低不可闻:“我没事。”
原清扬心疼的给上官灵月擦去眼角的泪水,声音温和的问她:“梦到什么了,如此伤怀?”
上官灵月往原清扬怀里缩了缩,似乎有些害怕:“有人要抓走姐姐,我没拦住……”
原清扬以为她说的是令羽,当即劝道:“令羽姑娘也是有些身手的,她父亲林辰亦是练家子,她不会有事的。”
上官灵月闻言,无声苦笑,该如何解释,那不是梦,只是回忆呢?
不,也算是梦吧,那是上辈子的事了,与现在无关。
从前,纠结于讨好母亲,白白浪费了五年的光阴。
现在,难道还要纠结于这个姐姐吗?
她终究不是她,前尘往事,早该忘了!
思及此,上官灵月淡淡嗯了一声,窝在原清扬怀里,嘟喃:“原清扬,你名字好好听哦……”
……
原清扬愣在当场,名字好听?
不是说梦的事吗?
原清扬伏身看去,却只见得上官灵月起伏的胸口,竟是睡着了!
原清扬不由得苦笑,还真是个能挑事的丫头啊!
次日清晨,上官灵月难得的睡起了懒觉。
早饭时,原清扬和家里长辈告罪,说上官灵月夜间惊梦,这会儿才睡熟。
众人都一一体谅,给上官灵月留了饭在锅里,先吃了早饭。
饭后,原清扬依旧休假,在家里陪着上官灵月休息。
原家其他的男儿都去了训练场。
清颜清荷两姐妹拿着轻便的弓弩,在院子练习准头。
原老太太难得的没有回房去练字,而是在院子里看清颜清荷两姐妹练习弓弩。
看着两姐妹一次又一次将弩箭射偏,原老太太担忧的皱起了眉头。
卢氏和李氏连忙凑过来劝道:“她们只是姑娘,这弓弩能用就行了,娘就别担心她们了。”
原老太太回神,看着李氏卢氏担忧的围在身旁,叹息道:“风雨欲来,可惜她们两个都疏于练习,就怕清铃的事情再次发生。”
卢氏心底一颤,脱口而出道:“那可如何是好?这一夜也养不成一个胖子啊!”
李氏连忙劝道:“娘担心也没用,不若问问清扬媳妇,她必定有办法。”
原老太太摇头一叹:“若只是练练功夫,那只要让她们几姐妹跟着去一起训练就好。可是,难解决的事,从来都不是拳脚的功夫。”
说着,踱步进屋,李氏和卢氏纷纷跟在身后:“躲了这么些年,本来也是想过过安稳的日子,可谁想,烽烟再起。”
“也许是娘想的太多了。他们要动我们,也得掂量着不是,他们还盼着用我们重修旧好呢。”李氏小心翼翼的劝慰道。
原老太太点头:“也只能往好的方面想了。”叹息一声,又道,“如今,他们敢动原家的子嗣,想占得先机,那我们就不能如他们的愿。就盼着德安清扬他们争口气,好好学些本事回来,别让人欺负了咱家!”
卢氏给原老太太倒了杯水,笑道:“还有清扬媳妇呢。她能查出清铃被绑架的真相,想来本事不小,有她在呢,咱们只要尽力做到最好,也就是了。”
原老太太无奈点头。心中叹道:到底是这些年松懈了。其实,不管回不回京都,做不做回原来的位子,本事和警惕都不该丢了,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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