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视线冷傲的扫到了一脸痛苦的徐博雅身上,镇定自若的道:“我要她,为自己的狗眼看人低,道歉!”
徐博雅虽然痛苦,却一脸横的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丫头休想。”
云桑走到徐博雅身前,低头挑衅的勾唇:“那你最好永远都不要道歉,我这香,麻痹的是你的神经,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你是不可能康复的。这滋味,你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好好享受吧。”
她说完,重新回到了夜靖凡的身边。
徐博雅看着老爷子哭道:“姥爷……我难受。”
老爷子哼道:“桑桑不是说了,道了歉就帮你解嘛,嘴硬什么?天天说话的时候[蛋疼 .dantengxs.]不过脑子,专门捧高踩低的,这夜家人好的习惯你不学,你母亲那点儿坏毛病,你倒是学了个透彻。”
“爸……”夜卉做为长女,被父亲这样说,自然有些面子上过不去。
老爷子冷着张脸,不悦道:“你别叫我,你的问题,还没说清楚呢。”
“我……”她正要说什么,徐博雅的脑袋再次天旋地转后,又是一阵呕吐。
夜卉忙回到徐博雅身边。
徐博雅是真的受不了了,枕在夜卉的腿上,仰头看着云桑道:“好,我道歉,我道歉,你快给我解开,我要难受死了,快给我解开啊!”
云桑嘲讽一笑,不疾不徐的从香片盒里取出一片红色的香片,递给了夜卉。
夜卉正要给徐博雅用的时候,云桑淡淡的道:“这香,必须要在半个小时后才能用解香片,不然只会增加痛苦。现在,她只能先去泡冷水,没有别的办法。”
夜卉气的脸都涨红了,这个小贱人,这个小贱人……
徐博雅瞬间崩溃地大哭,她要疯了,她真的要难受死了啊。
云桑看着那母女俩满脸的‘精彩’,心中得意。
夜卉看向一旁,一直没做声的徐善破口大骂道:“你是死的吗?赶紧送我女儿去啊。”
徐善正好也觉得丢人的抬不起头了,忙快步去把徐博雅拉起,带出了老爷子的套房。
夜靖凡看向夜卉,拉回了正题:“大姑,关于桑宝儿的本事,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那我是不是可以问问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害我了?”
夜卉高声道:“我说了,不是我!”
夜靖凡不悦道:“好,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我就把证据摆出来。”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在众人面前点开了一段视频。
他说自己在云桑的包包里,放了微型摄像头。
今天,他接受别人敬酒的时候,都是跟别人一样,随机从服务生端来的餐盘上取的饮品。
这些饮品,绝不会有问题,不然,也不会只有他一个人倒霉的中了药。
而从头到尾,他只单独从夜卉的手中接过一杯果酒……
众人看着视频里,夜靖凡将饮品喝下后放在了桌上。
随后,镜头里有人用卫生纸,将里面残留的果酒渣擦掉了。
夜靖寒指着画面里的手,沉声道:“这是谁的手?”
夜靖凡看了一眼,对云桑伸出了手。
云桑打开包,将那纸巾取了出来,交给了他。
他对夜靖寒解释道:“桑宝儿的嗅觉灵敏,察觉到了那杯酒味道不对劲,所以在我放下杯子后,她就用卫生纸,将那个杯子里残余的果酒吸了出来。只要拿这纸去化验,很容易就可以查出,到底是不是大姑给我下的药了。”
夜靖寒看了看夜靖凡,又将目光落到了云桑的身上,充满了质疑。
这次的危机,他们两个……配合的如此默契,简直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