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整收拾旧山河
虽说人变小了,但他身上的佛光,却没有因此消散,反而恰恰相反,原本散发的佛光,很快凝成了两道光轮,静静悬浮在他脑后。
李牧轻轻一扫,就知道这两道光轮,乃是一百零八种佛门小神通中两道,分别是天龙禅唱,乘龙念法。
天龙禅唱,在佛门一百零八小神通中,也算是极容易被修出来的一种,以这门小神通念诵经文,有降服外道邪魔、震慑一切外敌之力。
同时还能倍增修佛人的法力,减弱敌人的法术威力,此法修炼到最高深处,一字一句都有言出法随之奥妙。
乘龙念法,则是佛门的飞遁神通!
若是修有所成,即可召唤天龙充当坐骑,逍遥八极、卖相极好。
当然了,除了天龙之外,也可以根据修者的需要,化为诸多神兽虚影,以便有一副好卖象。
要说这两门小神通,在所有神通之中,也只是下游之列,但对于蜘蛛精来说,却已是无比巨大的收获了。
蜘蛛精将法力收归入体,22立时拜倒在地,口中开口高颂道:“多谢佛祖赐法。”
看了一眼对方,李牧开口道:“你且去吧!还望你日后勤修善果,不要辜负这场机缘!”
“谨尊法旨。”
那小和尚闻言,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返回空中,向着远方遁去,打算入世积累功德。
一时间,梵音阵阵!
一尊威猛无比的大佛显现,佛光与禅唱诵经之声出现,立马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与此同时,杭州灵隐寺,湛江金山寺,两道身影顿时起身,遥望向远方天际。
“不知西方灵山,又有哪位大佛临凡!”
灵隐寺中,一位疯癫和尚看了眼远方,随即开始掐算起来,不多时,只见他眉头紧锁。
他挠了挠头,不由得开口说道:“奇怪,怎么和尚一点天机都掐算不出来,若非此人神通盖世,身上有那先天灵宝护身?”
“算了,此人乃是大神通,非是一般等闲之人,不是和尚能够惦记的,和尚我还是不趟这混水咯!”
随后济癫从腰间,摸出一个黄皮葫芦,开始喝起酒来,一时间,寺庙中酒香四溢。
“这位佛子,好大的运道啊!”
“居然碰见佛祖临凡,加以点拨,看来江浙日后,得出一位大德僧人,想来贫僧得结交一番了!”
金山寺中,法海站起身来,不由开口道。
且说那李牧,点拨完蜘蛛精后,便化为一道金光,快速飞出山外,来到临安城中。
“唉!”
“你们听说了吗?”
“听说杭州的灵隐寺,里面出了个疯和尚,据说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很多人都叫他圣僧呢!”
一位路人闻言,对着旁人开口言说。
“我也听说了!”
“话说那灵隐寺,好像十分灵验,他们都说那疯癫和尚,乃是天上罗汉转世哩!”
“不过谁也没见过那个圣僧,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另一位路人开口说道。
“灵隐寺,道济和尚!”
“降龙罗汉!”
李牧略微一思考,便得知了事情的缘由,如今大宋王朝刚刚渡过国劫,宋真宗便打算再度迁都。
这位大神也不甘寂寞,开始出来修炼功德了!
“这小小的临安府,隐藏着两座佛门大能,不知道皇帝知道了,又该作何感想?”
李牧见状,不由感慨道。
恩科会试早在八月初,就已经准备完毕,如今正值九月月份,距离殿试,就剩半月左右了。
此时正值国劫初渡,大宋国运大亏,有志之士建议宋真宗迁都,重新寻得地脉龙气,延长大宋国祚。
若是再过几十年,恐怕大宋便要迁都临安,来到杭州界内,届时杭州便是京畿重地,地位远超其他!
如今人道国劫刚过,大宋王朝渐渐安稳下来。
在山东境内,有梁山泊聚集贼人,他们呼啸一方,声势浩大,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却专做吃人的勾当!
这本是以前遗留下来的难题,如今经由国劫,那梁山贼人做大,宋真宗再度执政,可让他操碎了心!
如今距离殿试,只有一月有余,一些贡士都开始忙碌起来,开始奔赴应天府,补上大宋王朝的缺漏。
那慈航普度为了化龙,吸食了不少朝廷命官,如今这些人死去,朝廷中有极多空缺,正当由贡士补上。
古代与现代相比,交通十分不便,古人赶路要么骑马,要么坐车!
河流交汇处,也可乘坐舟船,随着水路前行。
临安乃是杭州首府,地处江浙地界,可有千里之遥,若是不早些出发,等到冬天到来,怕是更加难行!
当然,李牧可不是普通人,如今他身处临安,自然心中毫无畏惧,于是便在临安府中,开始闲逛起来!
“救命呐!”
“非礼了!”
“咦!”
“这光天白日之下,竟然还能碰上这等好事?”
(『!;:』??群.?!】!;【?】?,!) “当真是无比稀奇!”
李牧走在临安府内,开始四处观望,却是发现了一个妙事。
“你说你这小道士,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公然调戏良家妇女!”
“你还不快快给我撒手。”
“就是,就是!”
“我看这小道士,一看就是一个假道士,没有一点出家人的做派。”
只见里三层外层的人,将两人围在里面,一个小道士正抓着一个妇人,看那面相似乎十分窘迫!
那少年也773就十五六岁,穿着一身青色道袍,后背一把连鞘法剑,一副标准的道门装扮。
而那女子,却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妇人,头插金步摇,身上穿着短襦长裙。
虽说布料不见华贵,却也不是寻常人家,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少奶奶。
那女子的身边,没有半个丫鬟下人,就连装有东西的竹篮,也要亲自提着,明显有点不符合身份。
此时,面对围观百姓的指责,那小道士小脸涨的通红,却依旧紧抓着女子的手不放。
他梗着脖子,反驳道:“你们知道什么,她可是………”
“她咋了!”
“人家小娘子好端端的,正走上大街,为自家相公买药,她到底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我看你这贼道,分明是见色起意。”
“唉,还真别说!”
“这小娘子年轻貌美,我要是有道爷身上这张皮,说不得也要上去调戏一二。”
“兄台,这这话就不对了!”
“人家小娘子,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你着什么急啊,等她相公蹬腿之后,还能便宜了旁人不成。”
“这位兄台,原来也是一个同道中人!”
两个泼皮相互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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