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年把手里的西装搭在司思的手腕上,从她的手里接过刀,我来吧。
你?司思不得不怀疑。
或者我们一起。陆时年递给她一把刀。
司思接过刀子,你说吧,剁鱼头还是剁鱼尾。
陆时年从她的手里拿过刀放到一边,你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女孩子的样子。
司思撇嘴,装胆小谁不会啊,啊!太血腥了!人家从来都没见过血呢!
司思夸张的叫了两声,陆时年觉得她有点可爱,自然的低下头,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司思脸红的站在原地,陆时年只是蜻蜓点水的吻了她一下,之后便挽起袖子,带了一次性手套,左手把鱼按在菜板上,右手的刀快速在鱼的腹部划了一刀。
司思眼睛都没眨一下,陆时年忽然侧眸,看着她。
司思想了想,陆时年难不成是想看她害怕的样子?
于是赶紧捂住脸,哎呀,好可怕啊,你这个人真是太暴力了。
你这是求安慰?陆时年眼角眉梢都染着笑。
司思拿开手,我以为你喜欢这种调调呢。
我喜欢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他邪魅勾唇。
司思的脸倏地红了,我怎么知道你喜欢什么?
陆时年忽然低下头,凑近她的脸,看来你的印象还不够深,不如我现在帮你回忆一下,我喜欢什么,听说厨房会特别有感觉
陆时年,你禽兽!司思的耳根都跟着一起红了,快步跑出厨房。
陆时年心情大好,继续清理手里的鱼。
司思想到陆时年手上还有伤,又硬着头皮进去了。
红烧还是清炖?陆时年也不提之前的事情,一本正经的询问她的意见。
清炖吧,你的手还有伤,清炖有利于伤口恢复。司思凑过去,开始洗菜。
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司思怕陆时年的手沾上水,所以洗菜切菜的活都揽下来了。
司思喜欢这种感觉,她特别小的时候,爸爸也是这样晚上忙到很晚,还是坚持进厨房给妈妈煮夜宵。
那时候,他们可是社区里出名的模范夫妻,后来爸爸渐渐不进厨房了,回来的也越来越晚。
发什么呆?陆时年注意到司思似乎有心事。
没有啊。
收拾碗筷,吃饭了。
哦,好。
司思去端鱼,陆时年却只给了她一把筷子,剩下的我来端,去坐下等着吃饭。
司思点了点头,去餐厅等着陆时年。
这一幕似曾相识,小时候她想去厨房帮忙的时候,也是被外婆赶出来的。
小心烫到手,去坐好等着吃饭,剩下的外婆来端。外婆那时候总是这样说。
那么疼她的外婆,最后却哭瞎了眼睛,郁郁而终。
尝尝我的手艺,够不够格做你的丈夫?陆时年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司思的碗里,那是鱼腹的一块肉,鲜嫩刺少。
司思放到嘴巴里,感动的想哭,好吃。
那以后不准再被一片菜叶骗走了。陆时年突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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