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传了纸条出来:还想听什么?
司思想了想,写了一行字: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男人漂亮的钢笔字在纸条上行云流水: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
司思问他:你有没有去我家找过我?
男人回复她:有。
司思想要不停地旋转了,飞快的写了一行字:可是为什么你没有给我留下一点线索?
男人回复的很快:我给你留了,登了陌城的报纸,找了三年,后来才发现你根本不在陌城。
司思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你是不是墨大交换生晚会上,那个神秘钢琴师?
男人只回了她一个字:是。
司思激动的不能自已,马上回应道:那你那天为什么要躲开我?
这是第四个问题了。男人拒绝的很彻底。
司思惆怅的捏着纸条:你能再给我弹一首曲子吗?什么曲子都可以。
很快,钢琴曲再次响起来,夕阳的余晖照在走廊里,染了浅浅橘色光晕。
节奏由舒缓到明快,慢慢的又变回舒缓,像极了小心翼翼的心动
曲毕,纸条又从门缝塞了回来:这首曲子叫《致爱丽丝》。
很好听。司思传回去。
接下来的时间,男人把《致爱丽丝》反反复复弹了十几次,一直到夜幕降临,他才停下来。
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找我。男人最后传过来一张纸条。
司思没回答好,也没有回答不好,缓缓起身下了楼。
佣人在楼下等她,沈小姐,少爷说夜路不好走,让我送您回去。
谢谢。司思站在庭院里,一直望着二楼的琴房,琴房的灯亮了起来,她隐约看见站在窗口的男人,然后快步出了门。
沈司思,你嫁人了,到此为止。
她这样告诫自己。
回去的时候,大伯还坐在院子里喝茶,看见司思依旧笑眯眯的,回来的这么晚,我猜是遇见他了。
司思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
他不见我,在琴房里,我在琴房外,我们一直传纸条。司思有些遗憾。
那也不错,至少你们联络上了,那为什么还不开心呢?
司思迷茫的望着大伯,苹果爷爷,我觉得有点对不起陆时年。
你有什么对不起时年的,你又没干什么,只是单纯的交个朋友而已。再说了,按照年龄推算的话,他也有二十好几了吧,这个年纪肯定有女朋友了,你跟他又不会有什么。
不是…我今天觉得…自己好像还是喜欢他的。她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还喜欢?那就说明以前也很喜欢。大伯笑道。
司思点头,又慌慌张张的解释:我没有背叛陆时年,我只是
你认识他比认识时年早,所以不算背叛,别想太多了。大伯安慰道。
可是大伯,我总有一种老婆出轨的忐忑。
那你打算怎么办?
司思咬咬唇,我打算不再去见他了。
司思,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是感情最单纯的年纪,你对他的那种喜欢多少都有一些对去过的回忆在里面。可能你们相处下来你发现你喜欢的不是他,只是过去的那段时光,所以不要把自己逼那么紧,顺其自然。作为时年的亲大伯都说你们两个没事,你就放开了胆子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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