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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六章 你在玩火啊!
    张天流给的思路确实有用,只是范围太大,她不好调查。

    调查不是光有人和财力就行,还要理由,没有理由就去调查他人,很容易到处树敌,惹得满身骚。

    一个精准的定位又省力又少了麻烦,她凭什么放着不用?

    她靠向椅背,翘起二郎腿老神在在道:“我腿长一米二八。”

    “你个畸形儿。”石鸟还是忍不住往她二郎腿上瞧了一眼,虽在普通的九分粗布长裤包裹下,但仍不难看出,确实细长又不失饱满感,比例无可挑剔。

    “净腿长。”姜唐英强调一句。

    “搞毛啊你。”石鸟注意力回到冥纹书上。

    “净身高一米九二。”

    “你不就是修炼了增骨术,为加强肉身吗,这种后天的假玩意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再说你高你打球去啊,篮球排球随你选。”石鸟挥着翅膀驱赶。

    姜唐英以前资料张天流又不是没看过,比现在矮十二公分,刚好一米八出头。

    不过这在九州女子中,虽不至于拔尖,但也远超平均值了,且她的比例实在太好,就算自己不炫耀,也会被别人拿来炫耀。

    姜唐英无视石鸟,继续自曝:“头长二十二点五,虽非九头身,也有八头半。”

    “我真不知道。”石鸟无奈道:“我对东冥局势没兴趣,你也别搞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资料给我看,我只能给你提供一个猜测,我个人认为,外敌这样玩的难度很大,内忧,就目前的世家,除非联合,否则不敢得罪镇国王,那么最有可疑的除了东冥皇,目前我想不到第二人。”

    姜唐英面不改色道:“你会想到他不奇怪,以你推论延伸下去他最优可能,可你不觉得这个做法很荒诞吗,你个外人都会想到,别人会想不到。”

    石鸟没好气道:“你陷入一个误区了,你这是假设,我这是推测,即使用假设手法,也不能再往里加假设,这样假设下去是没完没了的,你该从每一个线索,真实发生过的事件,取出一块进行假设。”

    姜唐英思量道:“机械拆分,看不出制造工艺,就只能对每个零部件进行假设,我也不认为这是个好办法。”

    “小姜啊,别跟我来这一套啊。”

    姜唐英看似否定自己刚才在假设中假设,实则,无非是还想赖上张天流。

    “给我个理由。”姜唐英不想打马虎眼,可张天流太会打马虎眼了!

    为了打消他这种念头,姜唐英继续道:“我喜欢聪明的男人,特别是下半身。”

    石鸟摇头叹道:“呵,你牛逼。”

    “我确实很大。”姜唐英怀抱在下肋的双臂向上提了提,这一语不知几关的,连张天流都不受控制的有了点遐想。

    她这种套路,比张天流用来对付妹子的手段更没下限。

    张天流不会和姜唐英这种无赖耍无赖,这不仅是比下限,更是浪费时间,她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了。

    至于床上呼呼大睡的赤角,只要有姜唐英在,这厮醒不来。

    石鸟又没法逃出她手掌心,要是被毁了,麻烦的还是他张天流。

    “所为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往往大家认为不可能的事,偏偏就发生了,好比房价,好比庞氏骗局,人人知道有风险,可在种种真真假假宣传下,会有侥幸和迷之自信,认为风险肯定会转移下家,要想不成为这个下家,一个字,快,唯快不破嘛,可其实这是以偏概全的骗局,就拿我两啪啪来说,你希望我快吗?”

    姜唐英笑道:“那要看什么情况,满足了我,你快不快无所谓。”

    “你就不能有个雏样?”石鸟一语点破。

    “所以你要好好表现,错过这次机会,你一定抱憾终身,毕竟我还是火箭型。”

    “我喜欢机场。”石鸟砸吧口烟,尝试在梦中修炼一下琉璃心经,平复略微躁动心绪,才吐出一口烟道:“还是做买卖吧,我要冥纹书,看完就还,绝不复印。”

    姜唐英点头:“我可以满足你。”

    “你特么用词能不能正经点。”石鸟恼了。

    要是他本体,自然完全无视,可他现在在与现实一比一的梦境中,梦里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

    “不要。”姜唐英爽快拒绝,脸上一本正经,用词却极度彪悍道:“我喜欢这样拿捏!你。”

    “你感叹个毛啊你。”石鸟理解又在梦中运转琉璃心经,道:“你还做不做交易了。”

    “当然要做,不过总得给人家洗个澡先吧。”姜唐英说这话时依然严肃脸,既像故意气人,又像故意诱惑,并给人一种无所谓的态度,仿佛张天流只要真能满足她,她给了就给了。

    张天流其实早就知道,她不需要推断,她要的是答案。

    “我给你查,用成果交换冥纹书。”

    姜唐英这才笑了笑,起身道:“你真不好搞。”

    “小姜啊。”石鸟突然叫住她。

    姜唐英回眸,眼里有点不解。

    “你在玩火啊!”

    姜唐英淡笑道:“身在火海,不玩它还有什么可玩的。”

    石鸟点点头道:“你这样想最好,东冥事解决后,咱两各分东西,以后最好别见了。”

    姜唐英轻蔑道:“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石鸟赞道:“对,就保持这种轻蔑。”

    “受虐啊你。”姜唐英笑道。

    石鸟赞许的神色一变,不悦道:“让你鄙视,你笑什么笑啊,你当我在开玩笑吗,你要像对陆陟一样对我,必须留有警惕,最好我到的地方你要退避三舍。”

    “你不知道吗?”姜唐英收回轻视石鸟的目光,看向窗外道:“人一旦把自恋当自信,最需要的是镜子,最害怕的也是镜子,跟他打交道最多的还是镜子,眼里没有别人了。”

    “你说是你吧。”石鸟吸了口小烟杆。

    姜唐英摇了摇头:“人若如此都一样。”

    石鸟望着姜唐英一对剑眉星目,吐出一道烟气,葵目中闪过了一丝无奈。

    “好好的修真者,做什么人啊,不知道人,天生就在互相伤害的环境里长大的吗。”

    姜唐英一怔。

    这话,向来是她用来嘲讽别人。

    “回头找个中间人,以后别来了。”

    “你想跟我永别。”姜唐英回过神来,轻蔑一笑。

    “舍不得啊。”石鸟反问。

    “我觉得你在欲擒故纵!”姜唐英冷笑,又道:“但你肯定不想我猜到你的真实用意,我虽魅力无穷,但不至于现在就俘获了你,既然除去男女关系,就不难猜到了,先用九州神迹撩拨起我的兴趣后就说不见了,以我为人肯定参与其中,而如果现在答应你,是否,你在的地方我就不能出现,而你在的地方又偏偏是神迹出现的地方,反之,我若先发现神迹,你得知消息来了,我还要避开不成?”

    石鸟苦笑道:“其实,活在套里挺好的。”

    姜唐英笑了笑,留下这句:“放心,咱们生殖隔离。”便消失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