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女人……”,霍海骇了一大跳,赶紧去捂她的嘴!
可已经来不及了,好几个见义勇为的良好市民已经冲了过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别误会,我跟她闹着玩儿呢……”霍海苦着脸赶紧解释。
“把手松开,别捂人嘴,让那姑娘自己说”,几位好市民圆睁怒目,随时准备扑上来。
“老公你太坏了,亲得人家嘴都痛了……”,衣影儿狠狠打了霍海好几下,却是借机运起内气打得“砰砰”做响,霍海胸中气血翻滚,都要吐血了。
几个良好市民这才罢休,转身离开。
“还来不来了?”衣影儿整理了一下衣襟,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服你了,祖宗”,霍海长吐闷气。
要是论起不要脸来,女人天生比男人更有优势。
“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否则,我还会叫救命,就说刚才是你威胁我我才不敢说实话的”,衣影儿盯着他道。
“行,你问吧”,霍海叹口气,怎么问答双方巅倒过来了呢?
“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处。男?”衣影儿问道。
“我……擦”,这个车开得太突然了,霍海险些被甩飞出去——他原以为衣影儿要问他那天晚上去瑶光派干什么呢。
“回答我”,衣影儿满脸严肃地问道,好像这是涉及极其严肃的政治问题。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霍海狂翻白眼道。
“救……”衣影又要张嘴去叫,车厢里的几位大哥已经开始活动身体做好再次冲出来的准备。
“救个毛啊,舅妈、舅奶奶,您甭叫了,我回答你,我是,我特么是还不成么……”霍海只觉现在自己咽唾沫都呛,这啥特么破问题啊?
“真丢人”,衣影儿撇嘴。
“我也这么觉得”,霍海确实很惭愧。
“第二个问题,你跟云晴关系是不是不太好?”衣影儿再次问道。
“你问点儿正经的行么?”霍海要崩溃了,怎么这问题一个比一个破啊。
“这就是正经的,很正经的好不好?”衣影儿表情很严肃。
“我们关系好着呢”,霍海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那你还是处男?是不是你不行啊?”衣影儿满眼讥讽地道。
“我……”霍海实在无语了。
“行了,这个问题掠过,我已经看明白了,你就是个受窝囊气的上门女婿”,衣影儿一挥手道。
“喜欢说实话不是什么美德,那是缺心眼儿”,霍海瞪了她一眼。
“第三个问题,你特别喜欢云晴?要不然你为什么甘愿受这窝囊气?”衣影儿再次问道。
“你有完没完了?”霍海真有些生气了。
“完了”,衣影耸耸肩膀。
“你,你不问点儿别的?”霍海惊疑不定地盯着她。
“没必要”,衣影儿满不在乎地道。
“那我得问问你,你跟瑶光派是什么关系?你怎么会在瑶光派住?你有没有告密说就是我夜闯瑶光?”霍海一口气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瑶光派现任掌门赵长空是我亲戚,所以第二个问题也不用回答了,我去走亲戚。第三个问题,我没心情告密,反正也没给你造成什么麻烦。”衣影儿耸耸肩膀道。
“啥?你跟赵长空是亲戚?”,霍海吃了一惊。
赵长空是瑶光四杰中的第一杰,当然,也是现任掌门人。
当初围攻青云门的那十几个门派的掌门人,都被师傅突围的时候给打死了,几乎一个没剩。所以,这些门派的掌门人都换了一茬了。
“当然,那是我二舅姥爷,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瑶光派的功夫?”衣影儿笑嘻嘻地道。
“这,这倒,也是”,霍海有些艰难地点头。
“放心吧,你的一切,我都不会说的,但是,你得让我高兴才行。否则,指不定哪天被你惹得心情不好了,我就满天下的传是你夜闯瑶光”,衣影儿笑眯眯地望着他道。
“我只卖艺不卖身”,霍海抱起了肩膀,警惕地望着她。
“滚”,衣影儿双颊飞红,给了他一记小粉拳。
然后,两个人就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瑶光派、青云门,霍海充分履行自己的诺言,净拣些有的没有小段子一通说,甚至来了兴致还开个车什么的。
逗得衣影儿前仰后合地笑个不停,旅途倒是不寂寞。
偷了个空儿,霍海很自然地就将话题引到了云晴身上来。
咳嗽了一声,他装做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你和云晴好几年的同学,并且关系也挺密切的,她有过男朋友吗?”
“没有,她纯得跟纯净水似的,冷得跟座冰山似的,似乎所有人男人都看不上眼儿,哪里有什么男朋友?”衣影儿耸耸肩膀摊开手道。
这也让霍海心里乐开了花,还有哪个男人比知道这种消息更开心的?
“那,她有没有过暗恋的人?”霍海再次问道。
“那就不清楚了,反正,追她的人倒是超级多,能从莲泽北排到莲泽南,但她从来没有对一个动心过”,衣影儿实事求是地道。
“这就奇怪了”,霍海皱起了眉头。
之前听云晴不经意间透露的那意思,好像,她已经有心上人了啊?
可照云影儿这么说,又好像没有啊。
“怎么,你发现什么了?怕自己戴绿帽子?”衣影儿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滚一边去”,霍海被戳破了心思,恼羞成怒。
“德性吧”,衣影儿一撇嘴,随后问霍海道,“你就不问问我的情况么?”
“问你干啥?你又不是我老婆”,霍海斜了她一眼。
“我可以是呀,你跟云晴离婚跟我过,我不就是你老婆了么。再不,你包我也行,法律关系这事儿,就是一纸空文而已”,衣影儿笑嘻嘻地道。
“上赶着可不是好买卖,我不敢要”,霍海一副怕怕的表情。
“我杀了你”,衣影儿气得咬牙切齿地来掐他的脖子!
时间过得飞快,第二天清晨便已经到站了。
出了车站,霍海伸了个懒腰,迎着清晨的阳光,居然好像有一种回家的亲切感。
“你还要回去做你那个受气的上门女婿么?”衣影儿转头望着他问道,眼神百思不得其解。
“为了爱情”,霍海咧嘴一笑。
“贱”,衣影儿满脸的嫌弃,向他比了个中指。
霍海可不是吃亏的人,当然要还击,向她比了两个中指。
可中指刚比出去,看着对面衣影儿身畔站着一个,正正冷冷地望着他,霍海傻了,“媳、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