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由古至今,名气,是第一位的。无论于人而于物,有名气才会有人气,有人气才会有效益。说白了,就是广告,广而告之。
如果,我们要是能够掌控住一种独一无二的广告渠道,利用这个渠道全面宣传我们想宣传的任何人或者物,就会立马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
当然,对于这个渠道的要求自然也是很高的,那就是必须要始终面向广大群众,上至大人物、下至老百姓,这个渠道的每一个点位都可以接触得上,同时全面铺开覆盖面,这叫什么?这叫宣传阵地。
有了这个阵地,打造出了这一整套的广告渠道,它自然就成为会下金蛋的天鹅。现在这个年代,渠道才是王道,内容退而其次。
只要这个渠道打造出来,到时候,就会有无数商家挥舞着现金支票抢着和我们合作,把他们的产品推广出去。”
余曼诗说得兴奋了起来,不觉解开了真丝衬衣的一个扣子,结果霍海不小心就从衣服的缝隙中瞄到了大片白腻的肌肤,还有一抹黑色的贴身衣物。
余曼诗也看到了他的眼神,一下捂住了衣缝,满脸羞涩地瞪了他一眼,三分薄怒七分轻嗔,看上去说不出的诱人。
“呃,你还没说这个渠道的定位点位都是什么呢”,霍海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赶紧正正颜色回归正题。
“所以,我们一直在调研思索,是什么样的点位才能有这样的能力接触城市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潜在客户群体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索,我们突然间发现,便利店,也就是小卖店,才是广告渠道中最小的一个细胞,却也是百姓生活中最不可缺少的重要一环。
因为我们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去大超市里买东西,买盒烟啊、买瓶酒啊,包括一袋盐啊等等生活用品,出了楼门口就是便利店,贵个几分几毛钱也全然不当做一回事。并且,每一个便利店,就算最小的便利店,辐射社区的能力也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所以,我们的计划就是,依托这些便利店,打造我们的小微广告渠道,然后一个城市一个城市地铺开做下去,只要能抢占十个以上超大城市的先机,boss,相信我,到那个时候,我们绝对可以成为广告业的巨头之一,并且是纯粹的广告渠道商,更加专业!”
“嗬,这个创意计划相当不错,很牛啊”,霍海听得有些入迷了,没想到,余曼诗脑子里有这么多奇思妙想啊。
“不过,前期投入可能会很大。因为,我们要用利益吸引这些小便利店,我们第一步的计划是,视店的大小,投入广告扶持金一至三万元不等,与他们签定长期合同。
第二步的计划则是向他们提供专业广告机,不但能够滚动播放,还可以直接进行线上营销,想买什么直接就在广告机上购买。通过这种方式,我们不但可以收取广告渠道费用,还可以成为变相电商,直接从销售中得到分红,实现资金的更快回笼。
第三步计划是渠道承包,到这一步的时候,就完全可以放手让二级甚至三级承包商去做,卖渠道承包权赚钱。同时,我们研制的广告机还可以发售给他们,再从中赚上一笔……”
余曼诗挥手道。
霍海凝神望着她,嗬,真有一种指点江山的女皇范儿啊!
“我有预感,你会成为华国未来十年内的商业女皇!”霍海由衷地道。
“我只想当皇后,不想当女皇”,余曼诗下意识地道。
不过说过之后连自己都吃了一惊,双颊满是红晕,忍不住转过头去。
“呃,也不知道是谁能那么幸运,成为你的王”,霍海挠了挠脑袋,咧嘴笑道。
余曼诗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有幽怨,也有可不触及的渴望,让霍海心头乱跳,不禁小意地转过脸去,站了起来,“我先出去打个电话,然后咱们就走。”
“好的,boss”,余曼诗情绪已经恢复了平静,抿嘴一笑。
霍海强控心绪,走出去先给何马打了个电话,嘱咐了一番,这才又给云晴打了个电话。
“你跑哪儿去啦?人家还想你中午一起吃饭呢”,云晴娇嗲嗲地道——她自己都没发现,最近居然学会跟霍海撒娇了。
“这不是何马在外地让车给撞了么,受伤挺严重的,正住院呢。这哥们儿一直都挺仗义,可他身边又没什么人,给我打的电话,我去照顾他几天,好不好?”霍海一通扯谎。
没办法,只能委屈何马了。
云晴自然不愿意。
可是在霍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下,终于不太情愿地答应了下来。
霍海也如释重负,赶紧回去应余曼诗的场子。
“机票已经订好了,两个小时以后起飞,我们现在就得去值机”,余曼诗道,拎起了小包包。
“那就走吧,对了,你家在哪个城市啊,我还不知道呢”,霍海边跟她上了专用的电梯间边问道。
“北江”,余曼诗的一句话让霍海顿时眼神凝了起来。
张茜的老家,不就是在北江么?!
北江离莲泽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航程。
坐上飞机,霍海怕余曼诗太过担忧,故意找些轻松的话题跟她聊天,专拣了些天南海北的趣事来说。
他这么多年来一方面在师傅身前学艺,同时还在外面求学,走过了很多地方,见识也广,信口扯来,幽默风趣,余曼诗都听得入迷了,只觉得一个半小时过得太快了,转瞬即逝。
下了飞机,两个人便直奔北江市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高护病房门前,余曼诗不知不觉间眼眶就已经红了起来。
“别太伤心,或许还有奇迹发生也未可知”,霍海安慰着她道,心下间琢磨着,怎么也得用自己的血来试试,能救就救吧。
毕竟,余曼诗可是自己最得力的下属,只要能帮忙必须要帮。
“嗯”,余曼诗点了点头,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
里面,一个五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坐在那里,眼眶潮红,正看着病床上一个中年女子发呆。
“爸,我回来了……”余曼诗小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