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海转头望过去,就看见那个女孩儿妆容很精致,不过姿色一般,也就中等偏上,还不如云天长得好看呢。
身材倒还好,此刻正愤怒地望着云天。
小妹,你不要胡闹,云天怒喝道。这句话倒也让霍海恍然,那应该是他的妹妹,云芳。
倒底是我在胡闹还是你在胡闹?明明看着这小子在这里耍猴就够了,你偏要冲过来表现你自己,现在可倒好,还弄来这么一个累赘,还得整天看着他,累不累啊?家里有你和爸就够了,还人看着他?云芳愤怒地道。
推我出去,不要理会这个蠢丫头,云天转头向霍海喝道,不再理会那个女孩子。
霍海依言照做,推起他向外走去。
那个女孩子却冲过来喋喋不休,谁是蠢丫头?你才蠢,自作聪明的蠢货!你要了他,就等于要了个大/麻烦,你有病啊!
云天也不理她,只是被霍海推着,脸色木然地往外走。
到了外面,自有人走过来,将云天推上了特殊的车子。
你来开车,我有话和你说,云天命令地道,将司机赶下了车。
好的,霍海应了一声,跳上了驾驶室,将车子打着了火,犹豫了一下,难道我们不要参加宴会了么?
如果你还想让其他人讥讽你甚至找出各种理由来耍着你玩儿,你可以留下来,云天语气冷冷地道。
不会这么严重吧?霍海假意惊诧道。
你可以试试,我不反对,云天转头望着他道。
算了,既然你这么笃定,我也就不尝试了,霍海耸耸肩膀,一打方向盘,向着云天的家中驶了过去。
车子里沉默了下来,云天靠在车座上,望向外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霍海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小意地道,我是不是,应该说声谢谢?要不是你出面替我澄清,我这根手指头就要断掉了。
不必,我只是同病相怜,感同身受,你被嘲讽、被戏弄、被欺辱,也令我想起了曾经的过往,所以,我帮你,也算是对自己的一种救赎,云天摇了摇头道。
啊?你也曾经有过我这样的遭遇?霍海大惊小怪地道,不过心里却在纳闷,按理说这不应该啊!
毕竟,云天可是长房重孙,而且还是重孙中最大的一个,况且还深得老太君的喜爱,就算身体有残疾,谁又敢动他?
似乎看出来霍海的疑惑,云天凄然一笑,霍海,你以为,以我的身份,没人敢动我,是这样么?
起码应该是这样吧?霍海摸了摸鼻子,小意地道。
但事实上,老太君不在的时候,我向来是被欺辱的对象,甚至,那些人可以怂恿他们的晚辈,也就是我那些所谓的堂弟堂妹们,向我吐口水、骂我是瘫子,甚至还将我的轮椅推到了河里去,最后他们只需要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他们还只是个孩子,就可以免于责罚!云天说到这里,眼里已经涌起了怒火,死死地握着掌心,指关节都捏得一片青白。
这太特么过份了!霍海愤怒地破口骂道。
非但如此,毁了我一辈子的那场车祸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云天突然间放声大笑,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但霍海看得很清楚,那并不是笑出来的眼泪,而是借着笑声流淌出来的控制不住的眼泪,那眼泪关乎愤怒、关乎悲苦、关乎无奈!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是那场车祸,也有可能是人为造成的?甚至有可能是家族中人故意造成的?霍海深吸口气道。
是,甚至我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你,就是和字堂与勇字堂两堂中人干的。今天的那个礼仪官云永重,也就是我的那个堂叔,就是二爷爷云和的儿子,他就是主谋之一!还有另外一个主谋,隐藏在人群中,叫云永华,那是三爷爷云勇的儿子。是他们两个人,合力制造了那起车祸!可怜,我当年才十六岁!
云天缓缓松开手掌,掌中心已经没有半点血色!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霍海故意装糊涂地问道,依旧表现得没心没肺,因为他还不知道云天为什么就要跟他说这些,他倒底想干什么!
因为,他们认为我是对他们继承未来家主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毕竟,我是重孙辈的长孙,而他们的孩子还年幼。况且,我自幼很得老太君喜欢。所以,他们必须要这样做,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他们的下一代保驾护航!云天呼出长气去说道。
你,挺可怜的霍海叹了口气。
你这狗一样的东西,没有半点同情我的资格!云天无比愤怒地望着他!
咱好好说话不成么?咋还骂上人了霍海无比郁闷。
任何人,都没有同情我的资格,尤其是你,是我救了你,否则,你不仅仅只是断指,今后还要受尽屈/辱,像你那个忍辱负重的二叔一样,长期压抑,最后得上癌症,不得不引退!云天怒道。
#¥%霍海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闷头开车,点起了一枝烟来。
不许抽烟,云天怒喝道。
霍海耸耸肩膀,将烟揣了起来,心下间却暗骂,娘们儿叽叽的,规矩还不少。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忠字堂的奴仆,向我宣誓效忠!云天盯着他,喝道。
凭啥?我是联络官,不是奴才!霍海愤怒了,终于忍不住回呛。
如果你不这么做,也可以,现在,开车回去,我告诉老太君,你不想待在忠字堂,你猜老太君会怎么做?云天盯着他,脸上泛起了一丝冷笑来。
我向你宣誓,效忠忠字堂霍海瞬间变得乖巧起来,举手宣誓——不就是一个誓言么?也没啥大不了的,真宣假宣,他自己还不知道?!
算你识相,老太君将你交给我忠字堂,已经是对你法外开恩,否则,无论将你交由和字堂还是勇字堂看管,怕是你迟早要被他们玩儿死!云天冷哼道。
你会不会玩儿死我?霍海小意地问道,看起来,情况比他想像得还要糟糕啊!
他之前倒是了解过一些,基本上所有的联络官都是由和字堂和勇字堂来看管的,由他们收取各家族的纳贡费用并抽取百分之二十的管理红利。
不过,以往可是还要对他们百般打点,才不会被刻意刁难。
按理说,这应该是个肥差,各堂自然会抢着要,忠字堂借机抢他,倒也在情理之中,但之前云芳为什么会那样气急败坏地跟哥哥说话?
他倒是有些不解。
看情况吧,如果你乖乖的,我自然不会对你怎样。但如果你想搞事情,那就未必了,云天冷哼不停。
那我要不要说声谢谢?霍海嘿嘿一笑,看到前面的绿灯亮起,挂档就驶了出去,可是突然间心下间便是警兆狂生,一扭头他狂吃一惊,只见,右侧一辆大货车居然直接闯了红灯,向着他这边狂冲而来,眼看就要拦腰将他的车子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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