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陡然间,一阵温暖无比的感觉涌了上来,随后浸润脑海。
他的灵魂中就涌现出那株濯世金莲的影像,随后,脑海中无数金光涌起,护住了精神海,并且将精神海化做普通人般大的小小一点。
那片黑气弥漫过来,围绕着那精神力缓缓地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似乎非常疑惑,盘旋半晌后,这才倏然向外一撤。
于是,霍海重新恢复了正常,身体也不再冰冷,心下间透了口长气,看起来,老太君应该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异样。
他心下间庆幸,好家伙,幸亏有濯世金莲可以隐蔽精神海,否则必定会被老太君发现异常,到时候,他可真要完蛋了。
好孩子,谢谢你。为了保护奶奶,你还身受重伤,就不必跪了,起来吧,老太君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后指了指对面墙上挂着的一把有些像拂尘般的鞭子。
去,把那鞭子拿来,老太君道。
是,霍海长吁口气站了起来,心中却是惊疑不定,老太君这是什么意思?
心里想着,他已经到了墙边,拿下了那鞭子。
鞭子入手一沉,居然是纯铁铸成,只不过,半截鞭身居然完全是由一根根细若马尾的钢丝扎成。
那每一根钢丝上都不知道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已经乌黑浸色,变成了一种狰厉的褐色。
老太君,我已经拿到了鞭子了,霍海将鞭子举过了头顶。
刚才他不是说要活活地剐了你么?现在,我给你一个报复回去的机会,如何?打他,直到他死,老太君指了指远处的云永重。
啊?霍海拿着铁鞭子,僵在了那里,这是要让自己活活打死她的亲孙子?
怎么,下不了手?老太君徐徐望向了他。
下得,当然下得!霍海咧嘴一笑,力争让自己的笑容狰狞一些,而后,走到了云永重面前,心下间默念,那就,对不起了
他一鞭便打在了云永重的身上,登时剐下了一堆皮肉来,鲜血直流,云永重痛得长声大呼。
远处的云天尽管心中痛恨,可是场面太过惨烈,她实在不忍直视。
而远处的老太君眼中则不经意间掠过了一抹残忍兴奋的神色,看得饶有兴趣。
唰唰唰十几记鞭子打在了云永重的身上,霍海也实在听不下去云永重的惨嚎声了,直接用上了内气。
结果,又再几鞭子下去,云永重头一歪,已经死掉了。
霍海探了探他的脖颈大动脉,随后提着依旧往下淌血的鞭子走了回去,老太君,已经打死了。
死得太快了,看起来,还需要多加练习啊,老太君点头道。
是,老太君,我一定多多练习争取早日抽/死你这个老变/态,霍海躬身道,不过最后一句话是在心里发的狠。
嗯,那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老太君问道。
霍海一下跪倒在地上,让远处的云天错愕不已,这小子,又再出什么妖蛾子?
只听霍海跪在那里高高拱起手道,老太君,我不该隐瞒我是个修行者的事实,但我对云家忠心耿耿,素来无二心,今日若不是见您遇险,我也绝对不会随意出手,所以,请您原谅!
你倒是乖巧伶俐,脑筋快得很啊,老太君挑了挑稀疏的眉毛,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道。
能得到老太君的认可,是小子的荣幸,霍海又磕了一个头。
也不算什么大事,况且你还立了功,起来吧,老太君点了点头。
霍海这才爬了起来。
这几天,你且回去莲泽吧,待到主脉召唤的时候,你再来。记住,该说的要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好吗?老太君和蔼可亲地问道。
好的,霍海赶紧点头。
这便回去吧,老太君道。
霍海不停点头,转身便往外走,可是隐隐约约间,他却总感觉到背后有一阵阵冰寒的气息跟随着自己。
他赶紧离去,连云天都不敢去多看一眼,生怕再多看一眼,引起老太君的疑心来。
那股冰寒的气息始终阴魂不散地跟着自己,也让霍海更加小心翼翼,出了门,他最后还是控制住没有再去找云永前,更不敢给他打电话,心神不宁地去了动车站买了票,他才感觉到那股冰寒的气息逐渐散去,不再附骨随魂一般地跟着自己了。
这也让他长松了口气。
动车要晚上的时候才会发车,离现在到晚上还有十几个小时,霍海肚子饿得难受,准备跑出去找些吃的随便对付一口。
只不过正在街边煎饼果子摊前正在买吃的东西的时候,身畔蹲在一辆白色路虎旁边的两个中年男子聊天的声音传了过来。
原本他也没有偷听的习惯,可是两个人聊天的内容无意中就传了过来。
只听右侧那个男子十分轻佻地说道,都说雪宝儿还是个清纯小姑娘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
真个屁,这年头,还能有几个小姑娘?尤其是特么干这一行的,都特么人前淑女人后的表,另外一个男子嗤之以鼻地道。
雪宝儿?难道他们说的是高雪?霍海眯起了眼睛,心下间油然腾起了一阵怒火。
行啦,也别这么说,没准儿真是个嫩伢子呢?最开始说话的那个男子哈哈一笑道。
是不是嫩伢子,还得咱们胡导说了算,等今天晚上‘鉴定’过后就知道了,另外那个男子咂着嘴巴道,靠,当导演真特么好啊,想睡谁就睡谁,啥类型都行。
这没办法,谁让她们都是主动送上门儿的呢?就比如这个雪宝儿,据说已经被踢出青鸟公司了,不得不投奔咱们这里。
行了,不扯了,还是先把那位雪宝儿接回来再说吧。
两个人聊着天,扔掉了烟头,上了车子。
等霍海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上了车子,油门一轰,驶进了车站的停车场里去了。
霍海思忖了一下,三口两口便将那个剪饼果子吃掉,而后找进了停车场——他必须要求证一下,这个雪宝儿倒底是不是高雪!
十几分钟后,正当他找来找去的时候,无意间一回头,眼神就凝固了。
只见,远处掠过了一道倩影儿,居然是高雪?
她好像是刚刚出站,手里还拎着行李,上了一辆白色的陆虎,车子呼啸而去!
玛德,霍海心下间邪/火狂升,伸手就拦了一辆出租车,紧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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