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霍海哈哈一笑,扶起了沈烈。
谢谢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沈烈在父亲连踢带打下,哭丧着脸道歉。
只不过,堂堂一个东盟的副盟主,在整个东方四省,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威风得不要不要的,结果却被当成小孩子一样在老子的威逼下向人跪倒歉,如果传出去,恐怕会跌破无数人的眼镜。
对了,还要问你一件事情,当初,刺杀薇薇安的那个人,倒底是谁派去的?是你么?霍海突然间想起了这个问题,凝神问道。
不不不,不是我,我哪敢有那样的胆量去做这件事情,沈烈吃了一惊,站起来双手乱摇地道。
那会是谁呢?霍海眉头皱得紧紧的。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唐金直接指使的。毕竟,现在最希望看到斯拉夫和华夏结盟的,就是唐金。唐金的势力遍布华夏武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唐金实际上执掌了华夏半壁江山,沈天罡低声说道。
嗯,我知道了,霍海眯了眯眼睛,缓缓点头道。
那,我便告辞了,犬子无德,我带回去好好教训,沈天罡躬身道,说罢,提着沈烈便已经出了屋子,去了空间电梯。
爸,你这是干什么?你可是堂堂华夏武盟的副盟主,难道还害怕这么一个小年轻的?电梯里,沈烈心下间愤懑不已,终于爆发了。
混帐东西,你知道霍先生是何等样人?刚才他若想杀你,简直易如反掌。甚至,现在一个人就已经牵动了整个华夏乃至东亚的局势,你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还敢跟他叫嚣?我刚才那是在救你,懂吗?沈天罡怒喝道,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什么?他,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力?沈烈一万个不相信,不过,他突然间发现,父亲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的父亲,起码是近十年来的父亲,总是那样一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样子,半点亲情都没有,甚至半点情绪都没有。
可是现在,父亲好像重新像是一个人了!
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昏迷的?沈天罡长叹了一声,转头望向了他问道。
我不知道,沈烈心头一怔,他突然间预感到,好像有些事情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霍海负手站在屋子里,思忖良久,这才转身走了出去,不过到了门口才发现,刚才那些人,居然一个都没有走,而是大气也不敢出地等候在门外。
修行者的世界里来,向来以武为尊,霍海一个人便搅得整个区盟天翻地覆,暴打李怀义、折服沈天罡,甚至逼得东盟副盟主沈烈跪倒谢罪,这是何等样的威风?
这些人不畏惧才怪!
先生,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先生海涵,李怀义胆颤心惊地走上前来,硬着头皮向霍海长长一躬道。
那几巴掌,疼吗?霍海挑眉问道。
不、不疼李怀义强自咧嘴笑道,笑得比哭还难看。
哦,那我再来几下?霍海搓了搓手。
啊?不不不,先生息怒,先生息怒,李怀义吓了一跳,双手乱摇地道。
以后记住了,你以为的强权未必是强权,你认为的弱小未必是弱小,你今日欺凌别人,他日别人必将欺凌你,你若敬重每一个人,每一个也必会敬你如山。所以,去跟王勤道个歉吧,顺便,把王勤的人事任命办了吧,毕竟,莲泽市不能没有分理处处长嘛,霍海哈哈一笑。
是是是,谨遵先生教诲,李怀义又羞又愧,赶紧再次躬身道。
对了,刚才你说,卓盟主还有贺盟主他们,回不来了?什么意思?霍海皱眉问道。
我也是道听途说,据说,这一次战线战事非常惨烈,卓盟主他们好像中了埋伏,遭受重创,现在不得不据守孤城,孤立无援,如果没有援兵,他们,怕是未必能够回得来,李怀义小心翼翼地道。
怎么会是这样?霍海大吃一惊。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李怀义摇头道。
要是这样的话,你岂不是高兴了?贺清风回不来了,你不就是区盟的盟主了么?霍海斜眼望着他。
不敢,不敢,李怀义吓了一大跳,赶紧双手乱摇地道。
开玩笑呢,哈哈,霍海扬长而去,径直上了空间电梯,去往华京。
毕竟,贺清风与卓战与他堪称是生死之交,那边有事,他不能不管!
到了电梯里,突然间电梯一阵摇晃,霍海吃了一惊,靠,这玩意不会坏了吧?
好在下一刻这个空间电梯恢复了正常。
稍后,电梯门缓缓打开,霍海正思忖着应该如何去找林白衣的时候,突然间向外一望,禁不住眼神猛地一凝。
只见,门外居然是一个宽阔的大堂,大堂四面八方一片黑暗,唯有中心处亮起一点灯火,映出了一个人的身影。
那个人坐在那里,手拄权杖,正眼神平静地望着霍海,那不是唐金大议长又是谁?
是你?霍海心下间一跳,使劲摁着空间电梯的摁纽,可惜,无论他怎么摁,空间电梯也不动了。
霍海,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唐金大议长远远地望着霍海,微微一笑。
空间依旧毫无反应,霍海情知这老头儿肯定是动了手脚,用了什么类似于空间裂隙干扰器一般的手段,将自己转运到这里来,再摁下去哪怕是摁烂了摁纽也是白费力气。
他索性/也不再摁,昂首走出电梯,您也好,唐金大议长,他抚胸一躬,礼数要做足。
用这种方式将你请过来,我也很是无奈,毕竟,现在林白衣对你保护得极为严格,错非是你进了空间电梯,否则的话,想请你来,还真是个问题,唐金笑道。
你倒底想说什么?霍海戒备地望着唐金。
我想和你聊聊天,就聊聊,你和薇薇安的婚事吧,如何?唐金微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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