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对头的吗?霍海小意地问道。
当然有啊,如果厚土之魄是实体,被你掌控,你或许还能救到我和我的族人。因为你只要将厚土之魄植入我们本体的下方,我们就可以凭借厚土之魄的力量延续本体的生命。但现在,厚土之魄都已经融进了你的灵魂之中了,你就算想救也救不到我们了,香芙摇头道。
她脸上掠过了浓重失望之色,耸耸肩膀,放弃地道,算了,我就知道,拯救全族人的生命这件事情,哪有这么简单的,我自己倒是死不足惜,可惜,我无法为族人们做些有益的事情了。
你的本体,现在是什么情况?霍海也郁闷了一下,随后问道。
已经全都要烂掉了,还剩下最后一根主根了。等主根烂掉之后,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香芙耸耸肩膀,好像漫不在乎地道,实则眼里还是流露出一抹浓重的悲伤来。毕竟,万物皆有灵,如果能活着,谁又愿意死去?
这么严重了?还剩下多长时间?霍海吃了一惊,这么美丽的人儿就这样死去,实在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照现在的速度,大概还有四五天的时间吧,恐怕我要提前和你说再见了,因为就算你来也没有用了,香芙叹口气道。
你也别这么悲观,没准儿我能救到你呢,霍海深吸口气道,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到小绿妞,不管救不救她,先救自己大师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都这种情况了,还怎么救啊?总不至于把你直接埋在我的本体灵根之下当养料吧?可就算那样也没用啊,已经融入你神魂之中的厚土之魄能量又不是靠这种方式能释/放出来,香芙摇头道。
这,这霍海有些着急起来,突然间急中生智,赶紧道,那,用我的血是不是可以救你的本体?我的血融入厚土之魄后可是有灵性的,应该能救你吧?
这个我倒是没想到过。香芙眨了眨眼睛,眼里逐渐涌起了一丝希望来,颇有些惊喜交加地道。
要不,用我的血来试试,怎么样?霍海问道。
好啊好啊不过香芙随后又摇了摇头,不好。
为什么?霍海心下间一沉,还以为这个小绿妞儿开始警觉起来了呢。
却没料到,香芙只是摇了摇头,因为血液是液态的生命,我拿了你的血,你岂不是要损失一部分生命值了?我不想这样做,那会伤害到你的。
这有什么,血液没有了可以再生嘛,又不是用一点儿少一点儿。对于我们蓝星人类来说,没事儿的放放血还有益身心健康呢。没事儿,你随便拿,霍海笑道。
真的,可以吗?那,你会不会痛啊?香芙眼里涌起了一丝感动,小声地问道。
放心吧,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霍海呵呵一笑。
那,谢谢你啦,香芙道谢道。
谢什么啊,你都还没用我的血呢,霍海哈哈一笑,随后想起了那遥遥万里的路途,他不禁叹了口气道,可惜,我想帮到你怕也要四五天以后的事情了,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毕竟,现在这里离你实在太远了。
他的叹气少半是因为香芙,但更多的是因为担心师姐梁茹。
毕竟,就算到了那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接触到圣光救到大师姐,想一想大师姐那么美丽的一个人儿就将这样凄惨死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他不禁心如刀割。
谁知道,香芙却抿嘴一笑,其实你想到我们这里来,很好办的。
很好办?大姐,你开什么玩笑?这里离着你们的绿森可是有着万里之遥呢,现在就算我一天玩儿命地赶路,也至少要四五天的时间,这还得是用飞的。要是走路的话,就算再快的马,怕也要十几天吧?霍海狂翻白眼儿。
可是他刚刚说到这里,就看见镜子里的香芙打了个响指,随后,她的身畔就开出了一朵美丽的花儿。
与此同时,霍海脚下的岩石上,突然间就凭空长出一朵花来,那花儿色作七彩,通体呈现迷/离的光晕,有着夺目的美丽。
无论是镜子里的花儿还是霍海身边的花,都是越开越大,最后,居然长成了一朵直径足有三米的大花,而花的正中间处,正有一扇光幻迷彩的门在缓缓成形。
我去,这,这是什么?霍海看得目瞪口呆,这简直不要太神奇了吧?
这叫凌宵花,传说中可以以花为媒,凌虚渡宵。虽然现实中没有那么夸张,但还是可以当做时空载具来使用,香芙道。
什么?这不可能,现在整个太荒星已经空间闭锁了,任何空间载具都不可能使用,你少在这里蒙我,霍海不能置信地叫了起来,如果是真的,那这玩意完全巅覆了他对空间载具的认知。
你说红月帝国的空间闭锁吧?那对我们的凌宵花是没用的,因为我们闪灵族特有的凌宵花可是活着的生物空间载具,并不是任何你们人类所谓的科技。而生物空间载具是不受任何时空限/制的,除非是有空间大能可以连生物空间载具的通道都可以封印,那就没办法了,香芙道。
好家伙,还真是神奇。那,我要怎么办?霍海震憾地望着那朵凌宵花道。
你可以从花儿的门进来就可以看到我了,香芙道。
好嘞,霍海大喜过望,将多翼天鹤召唤下来直接用波斯空间储具收了起来,然后转身就去推那扇花门。
等等,香芙突然间叫道。
又怎么了?霍海停下手来,皱眉望着镜子道。
我,我好紧张,香芙咬着嘴唇,羞答答地道。
就见个面帮你个忙而已,你紧张什么,霍海有些好笑地道。
那,那好吧,你来吧,香芙轻掠了下绿色的长发,咬唇道。
宝贝儿,我来啦,霍海嘿嘿一笑,轻轻推开了那扇花门,迈步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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