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话说你现在还缺资源吗,掘人坟墓这种事儿是会烂屁股的。”
三胖子也错了搓手,至于余越则是收起洛阳铲眨巴眨巴眼睛等待着这只蚂蚁的下文,他嘴里还能吐出一个象牙不成?果然,三胖子脸色一正,颇有大义凛然之感。
“你富,我穷,所以…这古墓中的造化就都留给哥们儿呗?烂屁股这种风险由本座承担就好了!”
“滚蛋!忒凉地方是我找的,洞也是我挖的,禁制是我花了这么长时间破的,你凭什么腆着脸要造化?”
“那你不缺钱啊。“
“你会嫌钱多?“
两大生灵一边儿拌嘴一边儿走进这处颇为古朴的墓穴,谁都不敢轻视!神陆的历史底蕴并不比诸神大陆的差好吧?甚至三胖子推断,这两处大陆本来就是一体的!
因为神陆和诸神大陆的相似之处实在太多了。在他的想法中,可能是分裂太久的原因两处世界各自诞生了世界之源,也就是天道,现在…基本上已经独立。
所以…这等古墓,必定不是最近纪元的大能生灵所留,那不就是上古大能的墓穴了?对于这等墓穴,即便以他俩修为都得小心翼翼才是。
“你忒凉别这么大摇大摆的,死这儿劳资可是救不了你!现在龙族前辈们应该都回灵界了。“
余越一把将三胖子拉到身后,这个虎东西!一旦触发了什么极大可能会出现在墓中的杀阵或者杀禁,余越不保证自己能罩得住。
三胖子却摇了摇头:“本座神念之下这古墓构造简单的很,一通道一墓室而已,而且并没有感觉到什么杀阵的气息。”
“不得不防,有十四阶之上的禁制守护,再简单还能简单到哪儿去?若是出了问题,以我修为够呛应对。”余越眸子中有带着丝丝邪魅的光芒闪烁,确实如三胖子所说,异瞳之下都感觉不到什么异常。
可没有异常不就是最大的异常吗?
“你真不打算分我点儿东西?”但三胖子这丫的现在关心的依旧是这个!余老四没好气儿的回头白了他一眼:“我费这么大心思为的主要是这墓中可能存在的禁制术。
其精妙晦涩,远胜造化天衍和我在灵界所得之禁制术,若能融合说不准能诞生禁制规则,至于其他的东西你想拿就拿吧,我没兴趣。”
“得嘞,就知道没忒凉白救你!”
两大生灵拍了拍手手,一个比较肮脏的交易达成的同时,那条通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处并不算宽阔的墓室出现,空空如也!
只不过墓室中心处的石头上倒是放着一点儿东西,看上去好像某种兽皮所制的书卷之类的东西。三胖子脸色瞬间就阴沉下来了!果然,穷的鸭匹!啥子宝贝都没得。
他有点儿怀疑这条余老四是不是故意的。
倒是余越恭敬的对着墓室中心处行了一礼,他果然所料不错,这里就算没有什么宝物,但绝对有高深的禁制术!这是必然的!
余越嘴角掀起的弧度颇为嘚瑟的拍了拍三胖子的肩膀,然后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道墓室中心,其实这也不算墓室了,毕竟连个棺木都没得,但余越才不管什么棺木不棺木呢,有禁制术就行了。
再说,要是一般的宝物,他何苦花这么长时间去整呢?得到的东西和时间成本不成正比啊。这次废这么多时间,按照常理来说,余越的收获绝对不会小!
这就是欧气,这就是猪脚光环,这就是天命之龙!所以…当余越一脸虔诚的捧起兽皮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一点不解,一点脸红,还有一点羞愤!
“我你*卖*,**你**!”
“怎么了?得了大能前辈的禁制术还在那儿骂娘,本座都看不下去了哈!”三胖子有点儿不解的走道余越身旁,眼睛往兽皮卷上一喵…顿时,那脸色叫个精彩啊!
一分不对劲儿,一分疑惑,一分好笑,剩下的七分全特喵的幸灾乐祸!不为别的,只因为兽皮卷上有一行龙飞凤舞气势不凡的大字…
让余越知道,他忒凉的被耍了!
“本座至此,特留少年时用于如厕之兽皮为念。”
“谁你*留擦屁股的玩意儿当留念!尼**的不用纸吗?也不怕蹭你*的你一屁股毛!”余越愤愤的将兽皮摔在地上,随后双手间满是辛勤的水属灵气凝为实质,他恨不得把手手上的皮都洗下来!
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留擦屁股的兽皮当纪念?还特喵少年时!谁有收藏这种玩意儿的癖好!真是损的祖坟冒烟,黑烟!
“想不到,余越你也有被耍的一天?”
三胖子捂着肚子,三个月,三个月啊!连灵界都没有回就搁这儿没日没夜的破解禁制,然后呢?喜提一卷用来擦屁股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用过的兽皮…
当然,除此之外还喜提了一个大大的蠢字!
“是我被自己骗了。”
余越幽幽的盯着兽皮:“我自以为拥有那等禁制守护的必定是至宝,却忽略了我龙族本就对至宝气息敏感十足,而我却没有感受到丝毫宝气。”
三胖子笑够了,随后有点儿不解:“你在干什么?我去!你居然记下了这玩意儿的气息,还没有被恶心够吗?”
“不!”
余越俊美的脸庞上满是赶尽杀绝:“年代确实够久远,但劳资还是能捕捉到一点儿残留气息的,万一有朝一日能碰到这个收藏擦屁股的玩意儿的家伙,哥们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行,你是条狠龙。”
三胖子竖了个大拇指:“神陆的风圣,苍圣,冰圣都在诸神大陆,估计他们都有可能会搬家到那里。”
“那东西也得送,异族之战,神遗族之战,出力的不只有神陆的圣者们。”余越那略带紫意的眸子中有深邃弥漫,他以道源液让神陆的世界之源活了过来,神陆妖族助诸神大陆得胜,为了他们自己,也为了所谓的恩。
一饮一啄,这种情谊已然存在,那更应该流传下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