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天生的上位者,尊贵非凡,完美无瑕。
他应该永远高高在上,冷漠地俯视人间。
哪怕只是得到他一个眼神,都像是神明赐下的悲悯。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却在为她而患得患失,坦然地承认自己害怕。
阮寒星的心头塌陷下一块。
她回以轻蹭,彼此亲昵的鼻尖相碰。
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仿佛被彼此充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才不会生霍先生的气,我如果想知道,会自己问清楚。
她轻笑了一声,主动靠过去,回抱住他:我已经被霍先生绑定了。
绑定,可真是个美妙的说法。
霍沉黑色的瞳孔仿佛幽深的漩涡,深不见底。
他曾经无数次,想要将她关在笼子里,锁在密室里,成为自己一个人的珍藏。
可是他舍不得。
舍不得剥夺她的自由,舍不得她失去现在的快乐和艳光。
而她说,她已经被他绑定了。
似乎这一辈子只能属于他,只要他不肯解绑,就永远都是他的。
夫人,我要亲吻你了。
霍沉的声音更哑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想要将她整个人吸入进去似的。
他抬起手,按了一个按钮。
于是隔音挡板升起,将后车厢隔绝成一个密闭的小空间。
而他揽住他心爱的妻子,肆意品尝着她的红唇,看着她因为他而瘫软情动。
他像是个贪吃的孩子,怎么品尝她都不够,一遍又一遍。
恨不能将她直接拆吃入腹。
到结束,阮寒星的红唇微肿,双眸含着潋滟水光,脸颊更是红润一片。
整个人软得没了骨头,慵懒地靠在车窗上。
霍沉还要欺身上前,一道削葱般的玉指抵在他的胸口上。
霍先生不要太贪心。
她的嗓音带着细微的哑意,清甜的声音软软的。
慵懒,妩媚,又带着少女的无辜清纯。
又纯又欲,简直能让人发疯。
而她唇角含笑,食指上的指甲泛着健康的粉色,漂亮地落在微肿的红唇上。
娇嗔地横他一眼,她带着几分不满道:看到了吗?再亲下去,就该破皮了。
霍沉忍不住轻咳一声。
他早先没有经验,没料到女孩的唇竟然这么软,又这么娇嫩。
每次接吻都不小心咬破她的嘴唇,害得她要顶着被弄破的嘴唇好几天。
如今技术在实践中进步,太过贪心却还是会伤到她。
他有点赧然,呼吸都带着灼热。
即使想要更多,他还是克制地凑过去,在她的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是我太过分了。
他如果不依不饶,阮寒星还能硬下心肠。
偏偏他明明紧绷难受,却还是为了她隐忍克制,反倒让她的心里更加柔软。
眸光也化成了水,柔声道:没关系,我也很喜欢霍先生的过分。
毕竟,她也有感觉到很快乐。
霍沉又想叹气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到底有多诱人?
像是一颗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苹果,散发着动人的清香。
她又对他毫无防备的样子。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忍不住又温柔啄吻她的额头:时间走得未免也太慢了些。
阮寒星的脸颊发热,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她知道,他是嫌时间太慢,还不到两人举行婚礼的时候。
他仪式感太强,又十足地尊重她,所以不舍得越雷池半步,一定要补给她所有的仪式才肯进行最后一步。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珍视。
霍先生,那家对外贸易公司,怎么样了?
阮寒星没再继续逗他,转而问道:之前去抓捕程远的时候,我问过那位陆先生。但是他没有给我具体的答复。
她说的是霍姑姑的对外贸易公司,被霍姑姑用来做假账和洗白手上见不得光的钱。
之前霍姑姑还想借这家公司来骗她的钱,反倒被她将计就计,转而找到证据,将霍姑姑和程远一网打尽。
她本来就因为这家公司可能跟上面挂钩,所以想要注资拿来经营。
只是一直没有消息,被她暂时抛之脑后。
今天见过了成哥死咬着不开口的模样,她又想起这件事情。
夫人想要?
霍沉微微一怔,有些意外。
想到她的性格,又觉得这确实是她的风格,揽着她温声道:进入了破产流程,只是一直拖着,我也不太清楚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就算在贫民窟长大,她也没长歪,没有留下满肚子小市民的功利。
而是依旧心胸开阔,三观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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