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星好笑地看着这一幕。
其实她也不是不觉得害羞。
两人结婚满打满算也是一年了,霍沉意外得有仪式感,至今相处仍旧十分克制,只有情难自已的时候才会将她揉进怀里狠狠地亲吻几下。
因此这样的亲密动作,彼此都难免有些赧然害羞,脸红心跳。
然而——
当对方十分害羞的时候,自己似乎就没有那么不好意思了。
阮寒星笑吟吟地盯着他还不够,甚至抬手去揉了揉他的耳垂。
故意使坏地冲着他的耳蜗轻轻吹了一口气。
霍沉顿时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像是石头。
霍先生变成粉色了呢!
阮寒星贴着他的耳根,红唇在耳廓边上若即若离,嗓音魅惑地轻哑道:真可爱,怪不得嘴唇甜甜的。看来霍先生整个人都是甜的。
说还不够,她甚至趁着他不备,直接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下。
叼着喉结,凉意一闪而过。
霍沉倏然收紧扶着她纤细腰肢的手臂,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他死死地抱住她,看着她脸上的狡黠得意,一时之间咬牙切齿,低低地喊了一声:夫人!
太折磨人了。
阮寒星顿时笑开了。
我听着呢!
她喜欢这样的接触,喜欢跟他更加亲密,喜欢他因为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理智漠然的神明。
她最喜欢的就是看着他,因为她坠入尘世,沾染七情六欲,为她痴狂动情。
指腹贴着霍沉脖颈的弧度轻轻滑动,她笑眯眯地明知故问:霍先生叫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霍沉能拿她怎么办呢?
他爱死了她的主动,也爱死了品尝她的甜美。
她的情话简直像是浓稠的蜜糖海洋,能将他直接溺毙在这份甜蜜里。
而她的亲吻和拥抱,对他来说更像是此生都戒不掉的瘾,那颗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脏,总是会因为她而加快跳动。
他克制地抱住她,额头抵在她瘦削的肩头,嗅着她身上那独特的清甜气息,沉沉地叹了口气。
夫人不要后悔。
他的声音都哑了,眸色深沉而又危险,低声道:夫人现在这样嚣张,早晚有还回来的一天。
说着,他别具暗示意味的揉了一把她的后腰。
大掌掌心的温度简直烫人,让人无法忽视。
阮寒星僵了僵,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脸颊也忍不住染上了粉色。
不管将来如何,总归现在她是占据优势的。
霍先生嘴巴厉害得很。
她还逞强地撇撇嘴,努力扬起下巴,不叫自己露怯:但是嘴把式可没有用。要人厉害才是真的厉害。
明明脸都红了,眼睛更是羞得水光粼粼的,却还在嘴上不服输。
可爱。
可爱得让人想要咬一口。
霍沉低低地笑了一声,带着**和磁性的嗓音像是加大的电流,窜进耳蜗:我到底厉不厉害,夫人会知道的。
他憋得狠了,黑色的瞳孔里都带着几分凶狠,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吞入腹中。
阮寒星咽了口唾沫,忽然有些后悔自己这么放肆地撩拨他。
偏偏她要强,看着他这副模样,不但没有收敛,还抬起手在他的唇瓣上点了点。
霍先生又没试过,怎么知道自己厉不厉害?
她笑了一声,带着点挑衅道:没经过实战就放大话,小心到时候觉得尴尬。
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自己被质疑能力?
更何况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漂亮姑娘,就坐在自己的怀里大胆挑逗。
夫人试过觉得厉害就可以了。
霍沉咬牙,重重地揉了揉她的肩头,声音里的隐忍几乎到了极致:到时候,夫人可别求饶。
他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让他控制不住汹涌的本能。
干脆单手扶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封住她叫人又喜欢又无奈的唇舌,进行了一个漫长的吻。
权当是提前索取一点利息。
阮寒星放软了身体,靠在他的胸前配合着他的亲吻,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阖上眼眸。
长睫颤动,甜蜜而旖旎。
等到这个亲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呼吸急促。
霍沉将她抱在怀里,勉强压下冲动。
我以为夫人会问我怎么知道赫连家族的规矩。
抱着她,他一直空缺的地方似乎完全被填充,踏实得让人想要发出满足的喟叹。
跟她在一起,他才察觉他像是患有肌肤饥渴症似的,恨不能将她揉入骨血,时时刻刻地跟她相拥在一起。
霍沉收紧手臂,低声道:夫人难道不会觉得好奇吗?
他本来已经抱着豁出去的心思,等待着她的探寻和质问。
我当然好奇。
阮寒星温声笑了起来。
亲吻之后,她的唇更加的饱满红润,在灯光下水润润的,像是可口的果冻。
脸颊上的绯红尚未散去,黑白分明的眼睛水光粼粼,而她温顺地贴在他的肩头,妩媚动人:但是我不是非知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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