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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兰洲的华盛顿市南部郊区已经是深夜了,因为这里治安很好所以很多有钱人都在这边的小区居住。
没有人会想到在这个小区里,会居住着以为退休了的美国陆军上将。
一家独栋的层小别墅里,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躺在床上安祥的睡着了。
突然一阵吵闹的手机铃声吵醒了两人,尼米特罗睁开了眼睛脑子显然还有些犯迷糊,身边的老妻子听到了不间断响起的铃声轻轻的拍了拍丈夫,后者这才回过神来,从床头柜上找到了眼镜然后拉开了床灯接起来电话。
“hello?”
由于电话是老式的只有号码显示功能,所以尼米特罗也一时想不起对方是谁。
“爸爸,你是吗?我是菲奥拉。”电话那头响起了急促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后老人的记忆立即复苏了起来,女儿的声音让他想起了以前的温馨画面。
不过后来一个该死的坦克兵夺走了他的菲奥拉,由于他始终不同意女儿的选择,以至于后来女儿结婚固执的尼米特罗也没有去参加,后来父女的感情也就决裂了。
回想起女儿没恋爱以前家里和睦的场景,那已经是年前了吧?
年了,女儿没有打来一个电话,作为父亲的尼米特罗也忍着没有去见过她一次,甚至他的两位孙女诞生也没有去过。
这都怪那个该死的坦克兵,当时他就该把他发配到战场上去!
尼米特罗脑中想起那个虽然长得帅气,但心狠手辣从他怀里夺走女儿的男人,就恨不得咬牙切齿。
不过现在好了,女儿终于肯给他打电话了,应该是她终于想通了吧?或者是那个该死的混蛋做了什么对不起女儿的事情。
“嗯,怎么了……。”
从床上坐起来的尼米特罗还想摆摆谱,毕竟自己忍了年了,女儿这边终于熬不住想要先道歉了,所以他习惯性的用上了谈判桌上高姿态,那位陆军上将又回来了。
“爸爸,我的丈夫要死了,他就要死了,求求你救救他吧~!”
没有等来道歉,却听见了一个震惊的消息,尼米特罗不喜欢那个坦克兵,甚至希望他死掉,可是作为父亲他又不希望女儿活在痛苦之中。
老太太隐隐约约听见了女儿哀求的声音,她扶着丈夫的胳膊问道“怎么了,是菲奥拉吗?”
尼米特罗举手让妻子先别说话,他镇定的询问了女儿关于艾伦斯勒的情况,说了几分钟后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老太太已经坐了起来再次焦急的问道。
“菲奥拉说她的丈夫出事了。”尼米特罗皱起眉头说道。
“噢上帝,很严重吗?”
“嗯,我先打个电话。”尼米特罗思索了一下后,拿起电话又拨通了出去。
……
这几天的菲奥拉过得是提心吊胆,为了给丈夫治病她向关系很不好的父亲低头了,换来了丈夫有更好的医生和治疗。
菲奥拉的两个女儿以及她们的男友都来医院守在她身旁,这让她的心中稍稍安稳了些但还是无比担心。
洛杉矶医院是加利福尼亚洲第二好的综合医院,第一的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疗中心并不是去不了,就凭尼米特罗在军中的关系就算进白宫也没问题。
主要是洛杉矶医院有最好的脑神经外科专家哈斯金教授,而且他还是受聘与洛杉矶大学的医学院外科讲师。
经过了哈斯金教授的治疗,短短天艾伦斯勒就醒了,医院护士通知菲奥拉她们可以去看看伤者,不过必须保持安静。
一家人立即有了精神,她们进入病房里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他妈都不认识的木乃伊。
浑身包裹着白布,双手双脚都被吊了起来,脑袋被固定架定住完全就动弹不得的人形纱布。
“嘿,坦克兵。”菲奥拉挤出一个笑容开了一个小玩笑,然后小心的抚摸着丈夫的脸颊。
“爸爸。”
两个女儿捂着嘴心疼的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父亲,另外两个衣装得体的男友都只能站在后面一直默默地看着。
“……。”
艾伦斯勒现在很难受,看着担忧自己的妻女们他想说点什么可是又开不了口。
不过他的视力还不错,女儿们身后的两个男人让他觉得,这应该是世界上最糟糕的翁婿见面现场了,他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岳父尼米特罗下的诅咒,尼米特罗一直不喜欢他,因为艾伦斯勒抢走了他的女儿。
不过一家人聚在一起了仅仅分钟,护士就要求菲奥拉她们离开了,并告诉她们哈斯金教授正在会议室里等她们。
……
“……我很抱歉,菲奥拉女士,我们现在只能用药物刺激伤者,才能维持您丈夫的心跳。”哈斯金教授是个多岁的中年人,由于良好生活习惯和运动他看起来比真实年龄要小很多。
不过人家的履历摆在那里,参加过多次药物开发及实验,手术技艺精湛,而且还获得过多次国际医学大奖。
尼米特罗也是询问了一些相关人士,最后才请到了哈斯金教授为女婿治疗的,可是没想到结果任然不尽人意。
“他现在一刻也离不了呼吸机,而且由于高度截瘫内脏正在衰竭,所以随着时间的拉长我们必须加大药物的注入,但这样他会更加痛苦。”
哈斯金教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虽然医术高明但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菲奥拉刚刚才看到了清醒过来的丈夫,原本还以为有了希望,结果哈斯金教授给了她当头一棒,让她一时间愣住了。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菲奥拉迷茫的看着哈斯金教授。
“嗯……,医院建议你们对他做临终关怀。”哈斯金教授不得不说出来最终结果。
“o,o!”
菲奥拉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站了起来。
“我的丈夫还好好的,你让我现在告诉他,让他去死吗?”女人的情绪非常激动,哈斯金教授举起手表示无意冒犯。
“女士请冷静,并不是说让您丈夫去死,我能告诉你的是您丈夫的时间真的不多了。我知道这种事很难让人接受,可是您必须明白,时间拖得越久您的丈夫会越痛苦。”
教授说完后站起来对在座的人致意后离开了会议室,留下了伤心欲绝的菲奥拉和她的家人们。
……
洛杉矶医院的夜晚既冷清有安静,虽然医院给了菲奥拉他们一间高级病房里面开足了空调,可是菲奥拉感觉心脏就像被冻住了一样。
“他们想让我放你走,亲爱的,但我不想,真的不想,你能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菲奥拉陪在丈夫身边小声的哭泣着,而尼米特罗只能用眼神安慰着妻子,他很痛苦,每一次呼吸都很痛。
尼米特罗开不了口,但他也不想让心爱的妻子伤心,并愿意接受妻子的最终决定。
最后菲奥拉哭累了,就依靠在丈夫的身边睡着了,尼米特罗注视着妻子的脸颊。
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艾伦斯勒想时间再慢一些,让自己再看仔细一些,将妻子的面容刻在心里,直至死亡也不想忘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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