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轩瞥了一眼上首位的父亲,稚嫩的脸上带着些许恶作剧般微笑。
果然一听到这三点,李石一脸迷惑:
“这不是一点吗?,都是帮助别人!”
“不,这是三点!”李子轩故作神秘的笑着说道。
顿时,李石没好气的厉声道:
“那还不快说出来,这有什么不同啊!”
他现在觉得儿子的智商太高也不是好事,就像是现在儿子说的话,他是完全不明白。
这样不但让他这个洪门龙头没了面子,而且显得他智商也有问题。
闻言,李子轩也不在卖关子了,说道
“虽然都是帮助别人,但是对象却不同,第一个别人说的是夏国人,
老爹,你需要像是父亲一样帮助那些向你求助的同胞,仔细聆听他们的诉求,无论多困难,只要是合理的诉求都要给与满足。”
“那第二个别人呢?”李石问道。
“联合一些有“困难”的团体,要与他们尽量步调一致,决不能够让我们夏国人做出头鸟!”
李子轩说道。
对于这个,在场大多数人都有些不明白了。
看到他们的这个样子,李子轩也有些感叹。
说实话,有时候太过勤劳,太过听话并非好事。
事实上,初来乍到的夏国人,在鹰酱国一开始是很受欢迎的。
廉价,勤劳,聪明,守序,不惹事生非,能在艰苦乃至苛刻的环境中生存,
在淘金热那个年代,这些优点让雇佣夏国人的淘金雇主感到非常划算。
1849年时,旧金山shi长约翰·吉瑞(JohnGeary)还特别为华工举办过欢迎仪式。
但是,性价比极高的夏国工人在另一方面却得罪了其他的白人雇工,
因为他们失去了和老板讨价还价的本钱——你们去看看那群只拿那么一点钱的夏国佬,你们还敢提要求?
比如,后来一些移民的西班牙人想要在矿厂按照欧罗巴一样搞一个工会,让资本家提高他们的工资待遇,
如果资本家感拒绝,他们就罢工。
这些西班牙人将这件事也通知了夏国人,可是当他们准备实行罢工的时候,那些夏国人却一个个都没有缺席上工。
于是,那些资本家就说了
“我们只需要夏国人就可以了,你们要罢工就罢工吧,不过没有一分钱可以拿!”
本来西班牙人对于夏国人并没有什么仇视,可是现在他们即将丢失工作,一家老幼嗷嗷待哺。
怎么能够让他们不愤怒的失去理智。
基于此,甚至早在1862年。
鹰酱西部的报纸《工人倡导报》就已经发出了这样一个“倡导”:
“我们警告工人,一个危险的敌人在西部扎根。我们的太平洋同胞已经遇到,在太平洋铁路建成后,这些夏国人开始成群飞离洛基山脉,
像吞噬一切的蝗虫,散布到全国各地。日薪只要1美元的人,在我们国家是个危险因素,
敌人来袭时,我们不能入睡。我们现在就要开始对付他,以我们共同国家工人的名义。
我们要求我们的政府,禁止在有夏国人入境。”
听到李子轩说的这些,李石明白了。
“需要我们联合那些白人团体,共同进退,是不是!”
李子轩点了点头
“实际上,如果不关乎他们切身利益,大多数白人其实对于勤劳的夏国人是很有好感的,这和那些懒惰的黑人不同!”
接着,他说出最后一点:
“第三个别人,父亲需要结交那些有潜力的政客,资本家,各行各业的杰出人士,要知道并非所有人都是一帆风顺的,这些人同样会有失意,低潮时期,帮助他们,投资他们,即便是一滴水的恩惠,他们也可能给我们带来无疑伦比的回报!”
一个小时后,李家父子离开了位于旧金山唐人街的洪门总部。
一趟洪门之行,李家可谓收获颇丰。
在老龙头已经重病的无法管事的时候,李石这个副龙头接任龙头之位已成为必然。
而随着李子轩在洪门这次会议上的阐述,众多香主一个个都变得对李家父子极为信服,
就算是以前有些想法的人,见到李家出了一个才智如妖的人,也安耐下心中的野心。
因为谁也不希望,有像李子轩这样敌人。
其展示出的智慧,让这些大老粗敬佩的同时,也感到深深的忌惮。
在种花家历史上,如李子轩这样的人,都是些杀人不用刀的狠人。
坐在马车上,李石打量着李子轩,直到这时他才忍不住问道。
“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我很好奇,到底是跟谁学的?”
李子轩自然不可能这些都是后世随处可见的内容,他只是进行一番加工而已。
至于对李石说的三点,其中一部分是抄袭《教父》这部电影。
没错,他是希望自己的父亲,也成为教父维托·柯里昂那样的人物。
毕竟西西里人能够做到的事情,夏国人又凭什么做不到。
当然此时的李子轩,根本不知道未来有一天,他会见到真正的维托·柯里昂。
不过,那时候他的父亲早已成为了真正的教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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