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门会议的三天后。
因为各个分部的香主的全力配合,全鹰酱国洪门都开始行动了起来。
首先,洪门内部开始强制执行剪辫令。
凡是拒绝剪去辫子的人,都将会被驱除出帮会,同时也不在享有洪门内部提供各种便利条件。
在这个命令下,大部分洪门致公堂的门众都剪去了辫子。
仅有个别顽固分子被驱除了帮会。
接着,洪门开始在各大城市,开始劝诫那些华夏工人剪去辫子。
同时,印刷传单。
纽约市,布鲁克林区。
“来看看哦,洪门致公堂招收新成员,凡是夏国人都可以入会!”
“没错,只要是夏国人,但是必须减掉辫子,我们洪门是不接受留有辫子的人的。”
洛杉矶
“有什么好处,好处当然很多,你是齐鲁的,哈哈哈,我也是齐鲁的,我们是老乡嘛,我还能够骗你不成,
从现在起只要加入洪门,只要你被人欺负,我们都会帮助你解决!”
“哦,夫人要加入,你的老爷受到白人的控告被抓捕了,好的,我先记一下,你将这件事来龙去脉告诉我,我会回报给总堂,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芝加哥
“你要那些白人怎么样...,爱尔兰帮,不用怕,我们会给你做主!”
旧金山
“你的丈夫三天前送货就再也没有回来,很好,这件事我们会给您解决的,夫人!”
随着洪门彻底改变策略,凭着组织受损也将大部分夏国人的问题完美的解决了,
这导致许多夏国人对于洪门好感度大增,
一时间加入洪门就可以避免被那些白皮子欺负,就算是欺负也会被报复回去的理念开始在夏国人群体中流行起来。
顿时,人们就像找到组织一样,各地夏国人踊跃的报名。
侯学义是一名夏国人,生活在芝加哥,
这里位于密歇根湖的南部,是鹰酱国除了纽约,华盛顿外第三大城市。
在这个繁华都市中,侯学义仅仅是作为最下层,一名普通的修鞋工。
不过,就算是生活在和黑人一样的最底层,但是和那些懒惰喜欢偷盗,抢劫的黑人不同,
他是有理想的,他的理想是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在芝加哥拥有一处属于自己的修鞋铺。
到时候每天就可以比现在多挣几美元。
然后将挣到的钱汇到东方去,让自己年迈的父母和妻子能够拿着那些钱去购买田产,土地。
一想到这些,侯学义就充满了干劲。
这时的他和许多夏国人一样,从未将自己当成鹰酱国的人,
他们想的仅仅是挣够一笔钱就回到东方,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而鹰酱国其实对于夏人这种行为,非常的痛恨,因为这样的话,等同与他们财富在外流。
但是,夏国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自己不偷不抢,靠着双手吃饭碍到谁了嘛!
于是东西方思维差异,矛盾就产生了。
侯学义并不知道,不是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就不会招惹你。
哪怕侯学义已经够小心夹着尾巴做人了,麻烦的事情还是上门了。
他因为一双鞋得罪了一名爱尔兰帮的打手。
实际上,后来他才想明白那不过是一个圈套,
那名叫做科马克的爱尔兰后裔让他掏出五百美元赔偿被他修坏的鞋子,因为那双皮鞋是对方妈妈送的珍贵礼物。
然而实际上,作为修鞋匠的侯学义知道,那不过是两美元一双的劣质皮鞋而已。
但是即便知道,他又能如何!
报警,说不定他反而会先被警察给敲诈一笔,
并且那些白人警察和这些帮派人员关系本就不清不楚,一旦他报警的事情被对方知道了,等待他的可能是更加糟糕的局面。
但问题是就算将他杀掉,他也根本就拿不出五百美元。
而且对方仅仅给了他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交不出来,侯学义知道自己恐怕连命都会交代出去。
“勤劳工作,不偷不抢就可以获得美好生活!”
侯学义直到这时才明白这句话的可笑。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在芝加哥期货交易大厅的附近得到一张传单。
上面写着加入“洪门”条件与好处。
剪辫嘛?侯学义瞥了一眼脑后的辫子,因为他是准备回到对面国家去的,
所以就和许多夏人一样都留着辫子。
另一方面,他们觉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随便剪掉辫子。
可是眼见交钱的时间越来越近,他最终一咬牙,将自己辫子的给剿了。
然后去了洪门芝加哥分部,很快就拿到了一枚铁质徽章。
交给他徽章的人说,只要携带这个徽章他就代表着洪门,
一旦出事,他们将会百倍报复回去。
于是,当交钱的时候,侯学义在胸前挂上了徽章。
那位爱尔兰帮的科马克,在见到徽章后,脸色一变然后一脸晦气带着手下走了。
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着对方离开,侯学义抚摸着胸前的徽章,明明是铁质的并不值几个钱。
但是戴上它后,侯学义就感到仿佛有了主心骨般,在他背后有着千千万万的同胞在支持着。
就像是在加入洪门时,那位给他徽章的人曾经说道
“咱夏人不可辱!”
从这一天开始,侯学义成了一名坚定的洪门致公堂的一员。
无论致公党后来交给他什么任务,他都会执行。
因为他知道,他所作所为并不是光光在帮助别人,同时也是在帮助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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